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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攬著青衣回了茅屋。 “剛剛那個女子,她是誰?” “章莪山上的神獸,來看畢方的?!彬坑确鲋?,“那場大水,我幾乎以為自己來不及救你了,但是巧的是她那時不知什么原因在你身邊布了個仙障,拖了些時間?!?/br> 青衣疑惑道:“她算是我與孩子的救命恩人,你竟還沒向人家說聲謝謝???” “她不過就是一個再單純不過的獸,想要什么我給就是。若不是肥遺借了五彩石給黃帝,也不會引得我提前讓風伯雨師出場,與應龍的大軍交戰還得往后推個一年左右?!?/br> 青衣笑道:“總歸是救命之恩。只是她在你軍中,我不大方便去道謝。你不可因為肥遺的事情就將一眾神獸都計較上啊?!?/br> 蚩尤去親青衣的額頭,又用自己的與她的相抵著,“何須勞煩你。我計較就是計較了,又怎樣?你好生養胎,我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孩子?!?/br> 青衣撫了撫小腹,“你說,叫什么好?” 蚩尤將她圈入懷中,“是男是女我都有打算了,待孩子出世時,我就告訴你?!?/br> 鯤鵬帶我回去時,速度明顯悠閑了很多。 我端坐在它背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身下的山川城鎮,一句話也不說。 “你生氣了?”鯤鵬問我,我沒理他。 “不至于吧,我就是太擔心蚩尤?!?/br> 他又絮絮叨叨的說了什么,我全然聽不進去了,只覺得嚶嚶嗡嗡的有些討厭。此刻我腦子里全轉著一個問題,轉著轉著便直接問道:“剛剛我們見蚩尤的地方,叫什么?” 鯤鵬消停了。不僅消停了,還消停了很久,一直到回到蚩尤軍中,我也沒聽見回答。我以為我聽漏了,特意等到鯤鵬落地了又問了一次。 這一次,我明明白白的看見了他的拒絕。 “有什么不能說的?你既能給我講這幾百年來黃帝與蚩尤的戰事,怎么就不能說這個?” 鯤鵬仍然沒有答話,我卻自己覺著有些不對,脫口問道:“你為什么單單跳過與青衣有關的?” 這句話倒是引起了些反應。鯤鵬說:“沒想到你一向迷迷糊糊的,還……還看出來了?!?/br> 就這么一句話,我心里蹭蹭的起來的煩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的洶涌。 “鯤鵬你怎么回事?趕緊說清楚!凡間將你的瀟灑都磨得見鬼神去了?!” 我吼得起勁,鯤鵬用了更大的聲音吼回來。 “讓你來中原看畢方,你遲了近兩月!現在回你的章莪山去!凡間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系!” 誠然,我的腦子方清明了下,又混沌成了漿漿。 回就回!我還惦記著我的桃花釀呢! 我轉身就走。 作者有話要說: 如猙就這么走了【。?!?/br> 大家感受到男主了么【笑哭】 四月祝好~~ 求評論~猜猜看如猙去了哪里?~ 求收藏~~ ☆、第八話 鯤鵬并沒有來追我,我走的倒也干脆。 摸出了軍營,我走的很是自信,直到晨曦初現后方發現,我并不記得回章莪山的路。如今我對凡間唯一的概念,便是中原并不是個山。 好吧,我承認,我迷路了。 迷路也無妨,反正我餓不死,多欣賞凡間的景色也是好的。潺潺流水也好,奔涌大河也好,反正都是我沒見過的。天下飛揚著白色的東西,落在身上就不見了。我看那水漸漸的結了冰,想著這天上降下來就是雪吧。天地間銀裝素裹的,色彩雖單調了些,卻美得很。白帝老兒從來不讓我在天冷的時候上長留山,生怕我不小心踩壞了他的樹苗子,來年開春便發不了芽了。如今在凡間,沒有人會攔著我,我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唯一遺憾的是,我已經兩個月沒有喝到酒了。 說來奇怪,我近來覺著自己虛弱了不少,靈力調動不如往常順暢了,嗜睡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于是我又想念起嫘祖來,她應該是還在人世的。 一日醒來,我正預備從棲身的洞中出去,覺得身上竟然一點力氣也無,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再一運力,靈力也不知道散到了何處。我看見洞口有明亮的日色,本能的想要靠近,挪了許久,也沒覺得自己是挪了幾厘。 唔,我該不會是,大限已至,要死了? 我本來腦子就不大好使,如今,就更想不明白什么問題了。只知道往那日色下面挪,挪,挪…… 我再醒來時,洞外雖仍舊是一片白色,卻明顯暖和了很多。我靜靜的伏在洞口,陽光輕輕的蓋在身上,不多時我就發現靈力又回來了。 唔,那白色的是花,不是雪。 我想起了蚩尤。 他說過要送我花作為救青衣的回報的。 可是…… 我望著漫山遍野的白花,心里有點堵。這便是傷懷的感覺了罷?這一定就是了。 我化成人形,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坐在山頭看了許久。 直到火燒云又飛了漫天。 找個有人的地方逛逛好了。我突然很迫切的想要沾點人氣,便立刻就喚了一朵云,預備找找房子多的地方。 唔,倒是不難找。 我最終將落腳點選在了青丘。春日,綠茸茸的一片,看著就想撲上去滾一滾。我一步一步走在柔軟的草地上,方覺悟著一個嚴肅的問題:難道我睡了一整個冬日?章莪山上住了許多年,也沒見著我有冬眠的習慣,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還依稀記起,我的靈力似乎也出了些問題。只是此時再運力,卻什么也沒感覺到。靈力好好在我身體里淌著。 沒走幾步,我面前出現了一個渾身白毛的獸。仔細一看,面容倒有像我先前在樹上遇見的通紅的那只。不過,這廂有九條尾巴。我想了想,覺得這上天入地的,也只有九尾狐一族會有九條尾巴,看樣子我是遇上了。他們選在青丘定居,選的甚好。 我在心里默默的又埋怨了盤古一番。 “這位仙友好興致?!贝蟾攀俏掖藭r是人身,我面前的這位也麻利的化了形。甚是清秀的一個男子,此時正笑著,上下打量著我。 我被盯的有點不自在,這樣的話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便垂著頭道:“小事,小事?!?/br> 他像是認識了我很久似的,自來熟。不出半個鐘頭,便扒拉清楚了我的家底。當然,關于蚩尤的,我一個字也沒提。那可是我的秘密。 秘密? 我又因著自己的這個想法愣了一愣。 “你怎么如此呆,這樣子在凡間可是要吃虧的?!彼е直?,“我看你也別去人族了,就在青丘待著罷?,F在蚩尤和黃帝打仗,人族不安分?!?/br> “我叫玄沐,你呢?” “如猙?!?/br> “如箏?好一個詩情畫意的名字,我以后叫你阿琴,好不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