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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以至于鯤鵬走了之后才反應過來,我的酒竟一個字也沒來得及提。我有些郁悶,恢復了原身便打算出去瞅瞅,凡間的酒我還未來得及嘗過,不知道是個什么味道。 剛邁出一步,我趕緊收回了自己的爪子,又換回了人身。 唔,入鄉隨俗入鄉隨俗。 我偷偷的看了看外面的人穿的衣服,與我的不大相同,他們都是披著戰甲的。遺憾的是當年盤古也是身披戰甲,因此我壓根就沒有研究過衣服這東西究竟該怎么穿。這便是白帝老兒的凡間知識灌輸中的一大漏洞,回去后我要好生跟他提提意見。 理了理自己帶的衣服們,昨日只是隨便往身上披了一件,如今看著這些步條寬衣的,我有些頭疼。 于是我拿了一件看起來很大件的裹在身上,打算出去找個人來問一問。我露了個頭在帳子外面,沖著一隊拿著長刀的人喊道:“那個,有誰有空?我這里有些事……”一句話還沒磕巴完,那些個人目不斜視的從我面前走過去了。 沒聽見? 好吧我承認是離得有那么幾丈遠,于是我便裹著我的衣服追了過去。剛邁出兩三步,我周圍便圍了一圈人。正是剛剛從我前面走過去的那些,此時全部都拿著長刀指著我,大喝道:“你是何人,在我軍中干什么?!” 誠然,我愣了一愣。 本神獸活了這么久,除了當年盤古與鬼神大戰,四海升平后倒是無人再拿著兵器指著我,如今被一群人族之士圍著,一副要大動干戈之勢,我來了點興趣,于是說道:“怎么,我來逛逛不行?” 便立刻有人又說:“你究竟是誰?再不亮出身份,休怪我們不客氣!”就這一句話的功夫,這些人竟擺出了一個小陣法,我還瞅見有一個跑遠了,大概是去報信。 不錯。我在心底贊了聲,這股子精神氣讓我覺得很是熟悉,覺得盤古似乎也走的不是很遠。我想起鯤鵬之前說的蚩尤與黃帝的大戰,正預備編一個身份來逗逗他們,便看見蚩尤飛奔著過來。 他仍舊穿著一身紅衣,隔著老遠我就感到了一陣氣勢凜然的壓迫力。他停在陣外,冷冰冰的開口:“你在做什么?” 我心頭有些不快一下子翻涌上來,玩鬧的心半點也無,盯著他那漆黑的一雙眼睛道:“我不過是想尋個人教教我如何穿你們人族的衣服?!?/br> 話一出口,我明顯感覺到周身的壓迫力一下跑的無影無蹤。 蚩尤讓那些人都散了,領著我回了我的帳子。 “手伸進袖子,帶子系緊,先穿里后穿外。下面圍裙子上邊套短衣,明白了沒?” 我點頭。 “你若修養好了就自己離開罷,想多吃幾頓也行?!彬坑嚷湎伦詈笠痪湓?,轉身就走。 我盯著他的背影,直到白帳子透著陽光刺的眼睛疼。 這就教完了?我比著那些衣服,仍舊一臉的癡傻。 折騰了大半天,我總算是收拾好了自己。頭上的那些毛,不對,是頭發,長的要命,著實難弄。我將它們都甩到身后,又檢查了下衣服是否真的系緊了,將雙手從袖子里弄出來,便施施然出了門。 蚩尤不是說我想多吃幾頓也行么?此番我便要好生找他要些酒喝。正好鯤鵬不在,不會和我搶。 這回出去,我輕輕的咳了咳,擺出一副理所應當的架子,逮著一個士兵道:“蚩尤在哪里?說要報答我,人呢?” 唔,我自以為這話合情合理。結果那個士兵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聽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于是我也立刻回瞪,盡全力使自己目露兇光,一定要讓這個人明白我說的可是正經事。 最后我贏了。成功的到達蚩尤的帳子。 好巧不巧,他此時正在喝酒。 “什么事?”他問。 我順了順衣服,強忍著不去理會酒香,放平了聲音道:“你不是說我可以多吃幾頓么,我要喝酒,你給我拿些來。不要天溟酒?!?/br> 蚩尤抬眼看著我。一雙眼睛像是水洗了的,卻漆黑的看不到底,我不大懂他為什么總是一副漠然的樣子。不管他是什么心情,那眼里的漠然都落得實實在在。他此時似乎有一點驚訝,但依言給了我一壇酒。 我得了酒,歡喜的尋了個地方坐下,淺淺的抿了一口。烈了些,少了點醇香??傮w來說還不錯。連喝了好幾口,烈性不減,醇香卻越來越濃,倒是越發引人發饞。 呃,就見底了? 我捧著酒壇子,下意識的去看蚩尤,“還有么?” 他看著我,我竟又讀出了點傷懷的意味。 不過稍縱即逝,那堆子漠然又重新占了上風?!皼]想到你還挺能喝的?!彼α诵?。 據說有一種美是比月光還要純凈的,有一種美是比日色還要肆意的。盤古曾用來形容女媧之態,伏羲之像,如今我見著蚩尤的笑,腦子中只有這句話。 清澈肆意的笑,含著一點傷懷。 自然,我呆了呆。愣神完了之后,發現懷中已經又抱了一壇滿滿的酒。 我高興極了,甚是干脆的站起來,“老待在帳內喝酒有什么意思,我在章莪山上是從來都是頭頂天腳落地的?!?/br> 蚩尤竟然放聲笑起來,回了我響亮的一個字,“走!” 作者有話要說: 撒花撒花有收藏了也~~ 求大家收藏~求評論~求推薦喲~~ 四月祝好~~ ☆、第六話 我以為在凡間喝酒大概與章莪山上并無不同,果然是我想的太簡單。 蚩尤的話太少。不像我與白帝、鯤鵬喝酒時,各種事情能嘰嘰喳喳的說一籮筐。 不過興許是他心情不好的緣故。 “你不高興?”我問。 他沒理我,喝完了酒就將酒壇子遠遠的摔了出去,我清晰的感覺到一大股子奔涌的靈力也隨著去了。 唔,果然是心情不好。我默默的捧起壇子喝了一口,一抬頭,他竟杵在我面前,眼里似笑非笑,“你這女子,倒是有些不同?!?/br> 他離我離的太近,我趕緊換了個方向坐著,“我本就是獸?!?/br> 話一出口我就傻了。這這這這是什么話?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卻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是啊,你是獸,你怎么會明白?!彬坑日f。 又是這種傷懷的氣息。我皺了皺眉。 蚩尤見我沒說話,又問:“你為什么要到中原來?” “畢方死了,我便來了中原,順便看看鯤鵬?!蔽覀冗^身看著他,正預備說一說我對他的觀感,與他的目光撞了個正著,于是下半段話被硬生生的截斷。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為什么?” 話音一落,我便明白了些,便補道:“你們之間的戰爭我沒興趣?!?/br> 蚩尤冷笑了聲,“這么說,你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