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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不,我不能接受自己哥哥跟這樣一個女孩交往?!?/br> “算了,后悔跟你提這件事,我要回去訓練了,走了?!?/br> “哥!你變了,以前你從不會對我這么不耐煩?!?/br> “紗曼塔,”男方停下深深嘆口氣,“你有無發現,你所有的話都以‘我’開頭?我怎樣怎樣我怎樣怎樣,凡事以自己為出發點……過了年你也將十七歲,已不再是小女孩,這樣一點都不可愛?!?/br> “我一直是這樣的,以前怎不見你抱怨?我是你親meimei,是血脈,我們從小一直同一陣線,如今你為不相干的人斥責我?” “就因為你是我meimei,我們都太縱容你,不能永遠如此?!?/br> “小時候你說過永遠聽我的,保護我,現在反悔?” “我只是你哥哥,不是你家長,我不欠你任何,你好好記住?!?/br> “我就是討厭她,看她不順眼,信不信,我可以讓她消失!” “聽好,”男方壓低語調,“你若再敢做像是照片或圣誕舞會的那種事,別怪我不念兄妹情。我無義務永遠為你收拾爛攤子!協會不會讓你濫用權利,你好自為之?!?/br> “我是會員,怕什么?協會不就是聚合在一起,享用特權,不然要它來做什么?” “紗曼塔!這不是家里,協會有協會的規矩,社會有社會的規矩,除了家之外,沒有任何一處可容忍你無法無天,別幼稚!” “你才幼稚,我們是被選中的人,是特殊的,我們不是普通人,他們不會對我們做什么,我一定要讓那貧民消失!” “即使我如此明確地告訴你,我喜歡她?” “對!她把你搶走,我恨她也恨你!” 男的突然冷笑,“你恨她其實是因為狄倫吧?!?/br> “……” “我不知他為何跟你去夏令營,可他要有半個大腦,就不會喜歡你多過丘雨寒,你好好看看自己變成了個什么樣的人,驕縱蠻橫,一點沒有大家閨秀的內涵?!?/br> “你說完了嗎?說完可以滾回去練你的球了,親愛的哥哥?!?/br> “親愛的meimei……不要讓常在你身邊奉承你的人侵入你的頭,我們并無什么特殊,即使榮幸加入歷史悠久的協會,也不過小成員一名,不要妄想挑戰那些我們不知,也無法想象的權勢,努力做好自己,做出點成績,別怪我這個哥哥沒有提醒你?!?/br> 他說完便大步流星消失于通道的另一端,雨寒聽到女生“UGHHH”一聲,以及不知什么物品被摔到墻上,又散落地上。她突然覺得此地不宜久留,靜靜轉身,按原路回到石階,再迅速返回懺悔亭關上機關門。 說話的兩人顯然是凱文.楊和紗曼塔。 這什么詭異對話,他們兄妹倆究竟什么人物?雨寒坐在亭子里,努力壓制著心跳,讓自己恢復鎮定。 邏輯逐漸清晰后,她急不可待地離開教堂往宿舍奔去?;氐椒块g,翻出筆記本,將聽到的內容一段段列下,跟以前發生過的事繪成關系圖,縝密的理科大腦此刻派上用場。 這件事有多個重點——照片的幕后黑手,圣誕舞會襲擊她的男人,協會,暗室……而讓雨寒覺得最難以下咽的是凱文.楊竟一直都知道。 那個她從小崇拜的,一直無條件信任的小丑哥哥,竟是什么秘密協會的成員? 舞會的晚上如果狄倫沒有出現,后果將何等不堪?凱文知道這一切,新年假期見到她卻只字不提,帶著她兜風,喝奶昔,若無其事地沖著她笑。 太恐怖了,他們兄妹二人都太恐怖了。 雨寒感到脊椎冷冰冰,整個人縮進毛毯中。 想起很久以前,愛麗絲曾開玩笑地提起過什么秘密協會,當時認真聽她說就好了。 協會究竟是什么?她揣摩各種可能,紗曼塔與凱文是成員,愛麗絲也是嗎?倒不見得……如果有協會撐腰她又怎會離開。她jiejie畢業于圣喬治,或許知道其中嚴重性,避而遠之。 她做代罪羔羊倉促離開學?!?/br> 當晚雨寒想了許多許多——校方不可信,她是否也該盡快離開圣喬治。報警無憑無據,更不知如何解釋,要找卡特老師商量嗎?不,他知道地下通道,還叫她發誓不能說,他也不可信。 雨寒十分彷徨,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至少如今清楚該堤防誰,以及凱文并不知她已知道這一切,對她很有力。 紗曼塔……竟會那么恨她。 翌日課室見到凱文,心底發寒,從小憧憬的偶像,其實一直是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凱文見她望著他,微微一笑。 她輕輕點點頭?;厥滓凰查g,目光似乎觸到一雙冰冷的藍眸,可看清楚些,狄倫明明在前排背對著她。 狄倫…… 雨寒忽然萌生一種想法,萬一狄倫也是無意中發現什么,才突然接近紗曼塔......他是帶著目的跟她去蘇格蘭……如今看來不是極有可能嗎? 她想知道真相,絕不可能就此離開圣喬治。 午休,紗曼塔和她那群自命不凡的朋友們坐在食堂一個隱蔽的角落吃午餐,狄倫自然也在,漫不經心地用刀子虐待著盤子里的食物。 雨寒深吸一口氣,走上前?!暗覀?,我有話跟你說,你能過來一下嗎?” 眾人同時轉頭看向她。 雨寒保持鎮定,眼直視狄倫,余光確留意著紗曼塔。公主臉上一掠而過的厭惡神情,沒逃得出她的眼睛。 一桌子鴉雀無聲。 狄倫面無表情?!澳阌性捀艺f?” “是,請你過來一下?!?/br> 半晌他冷冷答:“你要跟我說話?拿個號,去那邊排隊?!?/br> 再半晌,好幾個人開始竊笑。 雨寒窘迫地站著,沒有反應。 “還有什么別的事嗎?”公主最親密的朋友珍妮開口道,“沒有了,路在那邊?!?/br> 狄倫再懶得看她一眼,待下去是自討無趣,唯有順這個臺階下臺。 他冷酷態度確是有點傷人,但雨寒想在紗曼塔面前挑起些事——這目的已達到。她就是要親眼看看她怎樣反應。 晚飯過后,她告別隆介去球場看凱文練習。 看臺零零星星坐著閑雜人等,有些隊員女朋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