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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樣的稅金不算太多,但要是就這麼乾脆的交了,以后肯定麻煩不斷,若不交,現成的麻煩肯定也免不了,許櫻兒在心裡盤算了一下,一拿定主意,馬上露出遲疑的表情。 「這……就不能通融點嗎?這位大哥,我一個寡婦,家裡又有兩個拖累,才剛租了這間屋子,以后生計還不知道怎麼過呢,您這稅錢上是不是能少……」 她話還沒說完,胖子就忍不住插嘴,「沒錢?沒錢可以用身子抵嘛!瞧瞧你這小身段,那小腰細的……嘖嘖!讓咱們哥兒幾個疼惜疼惜幾次,這什麼稅的還不就是嘴一抹的事兒?!?/br> 抹你個大頭鬼!許櫻兒強忍住給三個男人一人一拳的衝動,強扯著笑道:「各位大哥,我突然想起我這兒剛好有五文錢……」 領頭的男人冷哼了聲,「行了行了,有錢就趕緊拿出來,別浪費老子時間!」 她馬上從腰帶裡拿出五文錢,交給了對方。 那胖子倒是不怎麼高興,都噥道:「才五文錢,還不如要這小寡婦陪一晚呢!」 領頭的男人敲了胖子一記,粗聲粗氣的道:「寡婦晦氣,還比不上五文錢呢!」 晦氣?!許櫻兒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額頭肯定冒出青筋了,怎麼辦,她現在除了想揍那個胖子,這個沒長眼的她也想好好教訓一下。 只不過這個念頭也就是在腦子裡一閃而過,她知道自己現在最不能做的就是引人注目,不過如果哪天月黑風高,偷偷來個蓋布袋之類的應該可以吧。 三個男人收了錢,又去敲下一戶人家的門。 「開——」 領頭的那人話都還沒喊完,大門已經被打開來,三個男人一看清對方的模樣,都忍不住倒抽了口氣。 魁梧的男人幾乎把整個門都擋得嚴嚴實實的,落腮鬍幾乎將他的半張臉都擋住了,一雙冷得如臘月霜雪的眼眸靜靜地掃過三人,嗓音彷彿沙礫磨過般沙啞粗嘎,「做什麼?」 領頭的男人剛剛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可笑,他那兩個小跟班就更上不了檯面了,剛剛用言語輕薄許櫻兒的胖子,甚至很孬的退到了最后面。 其他人家早在這個男人出來的瞬間,砰砰砰的便把門窗全都關妥,倒是許櫻兒一點都不怕,這個男人這麼囂張的出場,確實吸引了她的注意,只是她的重點不在他的臉和他的聲音,而是他的——大肌??! 在現代,肌rou猛男就是她的菜,畢竟她力氣大,又是武術指導,文弱奶油小生她實在看不上眼,可是穿越到古代后,她頂多只看到幾個壯男,卻沒看到半個可以構得上肌rou猛男的,如今好不容易出現一個,她不好好欣賞一番,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瞧瞧那賁起的胸肌,還有那精壯的手臂肌rou,再往下看,那貼合衣裳的大腿肌rou……嘖嘖,她覺得都可以聽到自己嚥口水的聲音了。 「咕嚕!」 吞嚥口水的聲音響亮的在耳邊響起,許櫻兒一時間還疑惑自己是不是真這麼好色,但后來看到領頭男子的喉結滾動,她才意識到原來是他發出來的聲音。 「你……新來的,收、收稅了……我們的規矩是五文錢……擺攤三十文……」 「擺攤三十文?」 落腮鬍男人眉頭一皺,所有人都覺得週遭瞬間冷了幾分,那個明顯的吞口水聲又響起了,不只領頭的男人, 后面兩個小弟也都不由自主的退了好幾步。 許櫻兒馬上親眼見證了什麼叫做欺善怕惡,更過分的是,剛剛嫌棄她這個寡婦比不上五文錢的男人,居然直接降價了——「要不……只收一文?」 她幾乎要衝出去抓著他的領子猛搖,好好問問他,大哥,你剛剛討錢時的氣勢呢?怎麼遇見一個猛男就軟了??! 「一文?」落腮鬍男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像是很不滿意這個數字。 「大哥……這是規矩,這街上都要……」 許櫻兒發誓,落腮鬍男人接下來說的話,絕對是她穿越以來聽過最囂張的一句了——「規矩?我就是新規矩?!?/br> 落腮鬍男人把門打得更開一些,露出站在他身后同樣肌rou賁張的四個壯漢,每個人的眼神都冷颼颼的,看起來似乎只要一伸手就能捏死這些敢在他們家門口談規矩的家伙。 收保護費的那三人到底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許櫻兒已經沒有心思注意了,她的眼中全是崇拜的小星星光芒。 天??!這渾身散發著強烈男性氣息的男人,讓她一個小寡婦的心也忍不住怦怦直跳。 胡靖惟終于感覺到從一旁射過來的灼熱目光,他側過身,不客氣的直直望去,就見一名身材嬌小、穿著一身素服的女人忽地臉色一白,砰的一聲直接關了門,像是受驚的小羔羊。 他神色複雜的站在那兒看著隔壁被關上的門板許久,這才轉身進屋。 不知過了多久,許櫻兒又悄悄的打開門,臉色蒼白,有點無力的扶著門板,懊惱的道:「噢……可惡的孕吐……還我眼睛吃冰泣淋的機會??!」 第2章(2) 許櫻兒根本不需要主動去打聽那個落腮鬍男人究竟是什麼來歷,住在附近的大娘小媳婦兒們早就迫不及待地把各自聽來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傳到她耳裡。 據說新來的落腮鬍男人是退伍的老兵,因為受了傷無法再上戰場,才回城裡擺攤做生意。 那男人渾身煞氣擋也擋不住,每天宅子裡都會傳出殺豬的凄厲叫聲,還有,從后門那兒流出來的一灘灘血水,要不是知道這戶人家做的是殺豬的生意,早就被人以為發生血案,告上衙門了。 不過就算如此,每天聽著豬只死亡前的哀號……不說現代人許櫻兒不適應,就算是本地人也快要抓狂了,畢竟沒有人希望每天早上是被豬只的驚聲尖叫嚇醒的。 只是大家心裡雖然有抱怨,但是一走到胡屠戶的家門前,想到他那明顯看起來不好惹的樣子,讓本來想抗議的大媽大嬸又打了退堂鼓。 這樣的日子偶爾一天、兩天的還能忍受,可是每天都是如此,哪吃得消??!這一整條街的人眼下總拖著兩道陰影。 婆婆mama們互相交流完消息后,例行性的一嘆,「唉,這日子可怎麼過???」 許櫻兒也忍不住跟著一嘆,「可不是嗎……」她的話音都還沒完全落下,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