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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不重,卻更加激怒了男人。 葉恒欽直接抓住她打他的手,“第二次,葉芷沫,你很懂得如何激怒我?!?/br> 葉芷沫頭暈目眩,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僅靠殘存的意識在推搡身上的男人。 “嘭!”一聲巨響,門被大力的撞到墻上又彈了回來。 池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路走來的,他粗暴地抓起葉恒欽的衣襟,手臂肌rou繃緊,青筋暴起,一拳頭帶著難以遏制的怒氣毫不留情地揮在葉恒欽臉上。 葉恒欽的嘴角當下就裂開,見了血。他舔了下嘴角的血,“盯得可夠緊的。也難怪,畢竟是這樣一個妙人?!?/br> 也不知道池睿有沒有聽清他說什么,雙目因暴怒而赤紅一片,他一言不發,拽緊了拳頭只顧往葉恒欽身上招呼。他擅長劍術、散打,可這會兒手上卻毫無章法,蓄了勁勢的拳頭仿佛只為了發泄。 葉恒欽畢竟是身強力壯的年輕人,第一拳沒有防備吃了虧,知道池睿是個練家子,后面不敢含糊,集中精力應付著第一仙門[重生]。 文彬接到池睿的電話,聽到他沉重的聲音就覺得不對勁,在千夜城坐了一會兒,不放心,帶了幾個小弟趕過來。 好在近,前腳后腳也就到了酒店,他看到池睿不要命的架勢時慶幸自己好在是來了,不過池睿不要的不是自己的命,而是不要別人的命。葉恒欽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文彬怕事兒鬧大了,對小弟使了個眼色,上前去扯開難解難分的兩人。 張齊和池弋剛才完全插不上手,這會兒也忙著沖上去幫忙。 池睿梗著脖子,身體堅硬如鐵,誰都拉不住,文彬搖著頭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沫沫好像不太好,你快去看看?!?/br> 果然,這就松開了手里的人。 池睿的意識仿佛屏蔽了全世界,視線里只有床上躺著的人,小臉淚痕狼藉,緊緊拽著身上被扯破的線衣。 葉芷沫的腦子里還是剛才亂哄哄的嘈雜聲,現在全然安靜下來了也不知,閉著眼抽噎著,池睿伸手抱她,她條件反射地抗拒。 “沫沫,是我,沫沫?!背仡S猛馓坠o她,扶著她的雙肩喚她的名字。 葉芷沫聽到熟悉的聲音才艱難地睜開眼,透過模糊的淚眼看到眼前的人,眼淚更止不住地往外冒。 “池睿?!甭曇舻蛦o力,她拽著他外套的指尖因過大的力度而泛白,仿佛有種柔軟纖弱的氣息,從她的指尖彌散而出,一直浸到他的心里。 池睿心揪著的疼,將人緊緊擁進懷里,“我在,別怕?!?/br> 這會兒冷靜下來池睿也發現不對勁,懷里的人身上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熱度炙人。 媽的!竟敢下藥! 池睿抱起人往外走,路過文彬時冷冰冰留下三個字,帶著徹骨的寒意,“給我好好招待?!?/br> 文彬笑呵呵,最近生活太無趣,難得有點樂子,讓他想想如何招待好呢? 池弋張皇失措地將手心的汗在牛仔褲上抹了一把,眼巴巴地看著兩人走遠了才一顛一顫地挪下樓。他心如死灰地想他要不要提前出國?先避一陣風頭再說。 沁涼的秋夜也難以消融屋內的躁熱,池睿不知道葉芷沫被下了多重的藥,不敢輕舉妄動,剛出酒店就給陳亦如打了電話。 陳亦如看著錦被里的人,閉著眼、面色嫣紅、意識模糊、不安扭動,不時還發出一聲*的低吟。 他翻翻眼皮,摸摸額頭溫度,煞有介事地“診斷”了一番,聲音還挺一本正經的,只是略微拉長和提高的尾音泄露了不正經,“池睿,這毛病也要治?你沒毛病吧?” 池睿狠厲眼風掃了他一眼,陳亦如笑瞇了眼,“我可是開藥嘍,你可別后悔哦?!?/br> “你他媽廢話怎么這么多!” 陳亦如走后,池睿端了杯溫白開水喂葉芷沫吃藥。 微涼的水滑入腹中和身體的燥熱形成鮮明的對比,葉芷沫舒服得長長出了口氣,意識清醒了一點傾城太后哀家不侍寢。 霧鎊鎊的眼神迷離,迷愣愣地看著池睿,身上還是熱,忍不住去掀被子。剛才是陳亦如在,所以裹緊了她,這會兒沒別人,池睿由著她掀。 掀開被子只舒服了一秒,身不由己的燥熱又陣陣襲來,葉芷沫身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但還知道現在的環境是安全的,身邊的人是安全的。 她脫了線衣,扯了扯牛仔褲的扣子,感覺好緊,沒力氣了就懶得弄。整個人貼在池睿身上又磨又蹭,聲音含糊的像是在喉嚨里打圈,軟軟的手從池睿的衣擺里伸進去,聲音嬌嗲甜膩地喚他的名字。 池睿早就忍不住了,一直強耐著,他想吃了藥應該沒關系了吧,順著她把她壓在床上。 懷里的人軟成一灘水,濕滑無阻,嬌媚的不行,真真是噬了你的魂要了你的命。 ...... 一次后,池睿擔心她胃疼想去給她弄點吃的,可葉芷沫只消停了一會兒,又不安分地蠻纏著他——熱情的不同尋常。 剛才手機有短信提示音,他聽到了懶得理,眉目動了動,好似想到什么,伸手從床頭柜上拿來手機,按亮屏幕,里面果然躺著一跳信息。 陳亦如:“我把藥性留在一個微妙的程度,如此微妙的夜晚,你微妙地享受著,別太感謝我,么么噠~” 么你妹! 靠?。?! 池睿也不知是喜是怒,總之表情有些矛盾分裂,他直接把手機扔到地上,將葉芷沫抱在腿上,唇齒相依間,低沉性感的聲音道:“寶貝兒,這就不能怪我了?!?/br> ...... 第二天,池睿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懷里的人還睡得無知無覺,閉著眼擁著她躺了一會兒,又幫她掖了掖被角才起床。 房間里一片狼藉,衣物、枕頭、倒了的床尾凳,七零八落地凌亂一地。 池睿隨手拿起一件浴袍穿在身上,腰帶松松系著,露出的胸膛上有一條條紅色的抓痕。 他把窗簾來開一點點,窗戶打開半尺寬的縫,有微涼的風徐徐淌來,暖暖的陽光射了進來。 屋子里亮了一些,床上的人仍睡得安穩,池睿捏了捏她的鼻子,葉芷沫鼻翼皺了皺,翻個身繼續睡。 池睿懶懶的也不想動,打電話叫陳俊送了粥過來,將地上七零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