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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br> 池睿別有深意地往她身上瞟了一眼,葉芷沫馬上說:“過敏全好了,不信你看?!闭f著將胳膊湊近池睿。 “我可知道你過敏最嚴重的地方不是在手臂?!背仡?恐嘲l背,二郎腿一翹,坐姿懶散,眼神戲謔,嘴角痞痞地上揚。 葉芷沫今天睡太多,有點睡迷糊了,腦子不太靈,信息在大腦里加工的兩秒才輸出池睿字里行間的意思,她罵了句:“流氓?!睉械迷俅罾硭?。 池睿撥通了陳亦如的電話,細細咨詢了一遍葉芷沫現在的狀況能做哪些事情,在電話那頭幾乎崩潰的咆哮聲里,猶自掐斷了電話。 “走,帶你去玩?!背仡U酒鹕?,牽起葉芷沫的手說道。 ☆、盛放 “走,帶你去玩?!背仡U酒鹕?,牽起葉芷沫的手說道。 出海時,日光已經開始轉西,陽光變得溫柔,海水如同萬片碎金動蕩閃爍著。 “嘖嘖~真是腐敗?!?/br> 葉芷沫一邊參觀池睿的私人游艇,一邊嘖嘖有聲。 Riva被稱為游艇中的“勞斯萊斯”,無論是船身線條、木工工藝、鋁合金制作、漆料等等,無不造就了它無與倫比的品質和完美無瑕的品位。她在雜志上看到過。 游艇上主人房、客房、衛生間、廚房、客廳和駕駛倉一應俱全,往外還有甲板平臺、露天望臺、駕駛臺和軟蓬。 池睿帶著墨鏡,一條腿伸直,一條腿曲著,有模有樣地坐在甲板上釣魚。 葉芷沫一邊唾棄著資產階級的腐敗,一邊享受著他的腐敗。她帶著寬沿的遮陽帽,撩起長裙,坐在甲板一側的較低處泡腳。 泡了一會兒開始無聊了,葉芷沫就跑到池睿身邊鬧騰,“池睿,你不是睡著了吧?”張開五指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池睿被太陽曬得懶洋洋的,聲音也有些慵懶:“自己玩去,別鬧?!?/br> 葉芷沫心情好的時候格外不聽話,她笑瞇瞇地軟聲說:“你也會釣魚啊,騙人的吧,讓我看看,不會連魚鉤都沒有吧?” 池睿不緊不慢地放下魚竿,摘下墨鏡放在一旁,盯著葉芷沫緩聲說,“可能真的沒有魚鉤,不然...你幫我看看?!?/br> 葉芷沫看他眼睛一瞇就知道他又要開始使壞了,連忙爬起身跑人,還沒跑出兩米就被他整個人從身后抱住。 “池睿!你干嘛...放我下來!神經病吧你...好好好,我錯了,我認輸行不...親愛的.....”葉芷沫被他凌空抱著,七手八腳胡亂掙扎的同時還不忘服軟哀求,可謂軟硬皆施。 池睿輕松瓦解了她的垂死掙扎,對她的苦苦哀求不管不顧,可謂軟硬不吃。 短促的一聲“??!”后是“噗通~”一聲巨響。 葉芷沫呈自由落體,在空中劃出一道短短的拋物線,被直接扔進海里。 她雖然會游泳,但僅限于不被淹死的水平,胡亂在海里噗通了好一會兒,嗆了幾口水才勉強抓住游艇一側的金屬欄桿。 池睿站在甲板上,看著緊緊拽著船沿,一臉狼狽,正怒瞪著他的人,肆意大笑,心情十分愉悅。 整了自己一次居然心情這么好,什么毛??!葉芷沫氣節,滿嘴咸澀的海水味實在不好受,她用眼神狠狠懟他。 突然,眼中黠光一閃,葉芷沫看了眼身下深不見底的海水,抬起頭就不敢再低下似的,弱弱地對池睿說:“池睿,我不太會游泳,這樣有點怕,你快拉我上去?!?/br> 池睿向來受不住她的軟語哀求和可憐兮兮的眼神,二者結合的話對他有一個團的殺傷力。 葉芷沫剛說完他就蹲下身子對她伸出手,手心的觸感濕滑冰涼,池睿有點懊惱,海水太涼了,他不該...他還沒自責完,手掌中的柔荑就毫無預兆地猛發力,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把將他拉入海中。 葉芷沫縮在游艇旁,看著在海水中沉沉浮浮了幾下才探出腦袋的池睿,放聲縱笑。 “好心要拉你上去,你個沒良心的東西?!背仡S蔚剿砼?,又濺了她一臉的水。 葉芷沫毫不示弱的回視他:“先說清楚是誰扔我下來的?!?/br> 池睿瞇著眼看她,她頭發全濕,幾縷貼在臉頰上,白膩膩的皮膚滴著水,裙擺像花瓣一樣在水中散開,飄飄蕩蕩。 女人是水做的骨rou,在水中的樣子格外嬌媚,池??粗哪抗鉂u漸染上了rou食動物的色彩。 他喉嚨發緊,上下滾動了一下,一手抓著欄桿,一手將葉芷沫勾到到懷里,低頭就這么吻了下去,靈巧的舌長驅直入毫無技巧地肆意掃蕩。 被池睿這么一摟,葉芷沫扶著欄桿的手滑落,身子虛浮在水中沒有著力點,十分沒有安全感,只好緊緊摟住池睿的脖子,嘴被他堵著發不出聲,便在心里罵他變態!變態!口味怎么這么重! 過了許久池睿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覺得這樣的體驗似乎格外帶勁,看著她的視線已然切換到了禽獸視角。 雖然是夏天,但在水里泡太久也不好,池睿捋了把臉上的水,往上托了托葉芷沫,說:“好了,先上去,不要感冒了?!?/br> 他先把葉芷沫托上了甲板,自己再爬上來,兩人濕噠噠的在甲板上流了一大攤水。 雪紡本就薄,濕透后,葉芷沫姣好的曲線被緊貼著身子的衣裙毫無保留的勾勒出來,隱藏在衣裙內的美好似露非露。 池睿覺得真是造孽,喉嚨愈發地緊了,他拍了下葉芷沫的后背,說:“里面有浴室,你先去洗個澡,柜子里的衣服都是干凈的?!?/br> 葉芷沫乖乖向倉內走去,在甲板上留下一串長長的腳印。 半小時后,池睿洗完澡出來,葉芷沫還坐在臥室擦頭發,他走到她身后接過毛巾幫她擦著濕發,感覺差不多了,又拿著吹風機一點一點吹干。 折騰完這些,葉芷沫和池睿再次回到甲板時,她看著餐桌上的陣仗不由驚嘆。 餐桌上,紅酒杯,水杯,并肩而立,烹飪精致的牛排、鵝肝、蔬菜沙拉、奶油湯整齊地擺放著,可能是不愿意被打擾,飯后甜點也已經被擺在桌面。 葉芷沫十分驚訝地問:“這些是怎么來的?” 池睿無奈扶額,曲著中指彈了下她的額頭,說:“這么爛漫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較真?” 此時夕陽半墜入海,落日的霞光浸染著大海,海水反射出點點光華,閃熠熠、明晃晃。 池睿背對著夕陽,身形被剪裁成一道輪廓的剪影,頭發邊有一圈亮,夕陽漸落,游艇的燈光亮起,他英挺的五官又清晰起來,這樣的池睿,很俊逸,也很溫柔。 “你過敏剛好,少喝點酒?!背仡?此龥]輕沒重地喝著酒,聲音微沉,呵斥她。 葉芷沫不以為意,看著他的目光閃亮,像是天幕中的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