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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比賽,輿論熱度也有一些影響,如果你需要炒熱度的話,我可以......” “不用,不用?!比~芷沫連忙打斷:“我覺得想在模特界又長足的發展還是要靠實力,不能只靠緋聞博眼球?!?/br> 沈遲宇輕聲一笑,說:“隨你,先不說了,經紀人被我氣得半死,現在還在加班,我得乖乖地去領他的十大酷刑?!?/br> 葉芷沫回到包廂時,里面的氣氛已經high了起來,正推杯換盞、歌舞激蕩的熱鬧著。當然,其中不包括獨坐一偶,醋壇打翻的池某。 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兒們~今天三更,明天后天就不更了,大后天開始繼續日更。不管多么跳躍任性的更新節奏,原則都是保證一天一更的基本量。(づ ̄ 3 ̄)づ ☆、盛放 池睿幾乎是把“老子很不爽”這幾個字明晃晃地掛在眼角眉梢,在座的俊男美女估摸著都是風花雪月豢養成精的妖怪,一雙火眼金睛明察秋毫直至秋毫之末,一見葉芷沫進來就開始起哄,又是要她陪壽星喝酒唱歌,又是說她溜走太久得罰酒。 反觀壽星,他正曲著雙腿架在矮幾上,雙手環在胸前,半闔著眼,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對一幫妖魔鬼怪的要求不置可否。 葉芷沫雖然臉皮厚心理素質極佳,但也耐不住眾人的連番轟炸,和在座的俊男美女們打了個通關后,就被推倒池睿面前敬酒。 她喝得又急又快,醉意還沒上來,還沒吃晚飯的胃先開始鬧騰了,有點不穩地在池睿身邊坐下,沖他舉著高腳杯說:“池總,生日快樂?!?/br> 竟然還叫上池總了,池睿輕晃著杯里的紅酒,似有若無地聞著酒香,被冷落了一晚的池總,別扭地沒搭理人。 葉芷沫看了他幾秒,他依舊是那副表情那副姿勢——拽地二五百萬的欠扁樣。她隱約猜到他是因為今天的事情不痛快,確實也是,剛和他確認關系不久,馬上就鬧出這樣的緋聞。 問題在自己,要是換作平常她會先服個軟,可今天又累又難受,身心俱憊,實在沒力氣和他鬧騰。 “我先干為敬了?!比~芷沫顧不上這大爺更年期婦女般變化無常的情緒,也不管他有沒有搭理自己,一口悶了杯里的紅酒,高腳杯往矮幾上一放,閉著眼靠向沙發。 幾個窮盡無聊的公子哥,都是和池睿一起耍到大的哥們,難得見一次他不痛快的便秘樣,期待著看場好戲,結果竟然不溫不火的安靜著,活像杵了兩尊黑面佛。 文彬襯衫的扣子解開了三四顆,流里流氣的,舉步向葉芷沫走來的動作有點大,露出胸前一大塊rou眼基本無法識別的紋身,“聽說你們今天培訓的時候沈遲宇點名要你做搭檔,難道你和他的緋聞是真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葉芷沫無語地說:“不是......” 文彬拉長了尾音說:“不是啊~”頓了幾秒才接著說:“小姑娘鬧出這樣的緋聞影響多不好?!币荒槆烂C,很有正義感的樣子。 葉芷沫:“是啊,煩死了?!?/br> “現在的娛記真是越來越沒有職業道德了,這樣的緋聞簡直是惡意中傷,不顧他人聲譽,再說了,這么漂亮的妹子,影響了行情怎么辦?” 文彬是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生得一副風流樣,成天吊兒郎當到處撩妹,甜言蜜語跟不要錢似的對美女無差別放送,臉上總是掛著明目張膽的不正經,為人又爽快,反倒不招人討厭。 葉芷沫覺得有人又逗又貧,還蠻有意思的,她也故作正經地說:“沒想到哥哥的三觀這么正!” “可不是,要哥哥幫你擺平不?”文彬嘿嘿笑著得意地說,順便拋出余光瞟了池睿一眼。 葉芷沫聞言眼波乍亮,瞬間坐直身子,膜拜般的眼神看向文彬:“哥哥不僅三觀正,五官更正!” 文彬哈哈大笑出聲:“這個meimei有意思,好,就沖你這句話,這忙我也幫到底!” “謝...”葉芷沫一句完整的謝還沒全脫口,腰間就襲來一股強勢的力道將她往后勾,頭頂飄過陰郁的聲音:“滾一邊去?!?/br> 文彬不以為許地繼續大笑,也不理池睿,對葉芷沫說:“meimei,你這里問題有點棘手,不過哥哥我一言既出就不會食言,有需要隨時來找我?!闭f完還有模有樣地給葉芷沫遞了一張名片。 名片在葉芷沫指尖還沒放穩,倏地就被池睿夾著叼走,指尖一彈,輕飄飄地飛了出去。 葉芷沫怒瞪他:“你這人什么毛??!” 池睿勾著她的腰,板正她的身子,問:“想澄清緋聞?” “要你管?!比~芷沫拍開他的手,別過臉去不看他的臭臉,和他杠上了。 “我可以幫你呢?” 葉芷沫輕笑一聲:“我可不敢勞池總大駕?” “怎么?叫別人幫忙可以,找我就不行?” 葉芷沫在心里無語地翻了個巨無霸白眼,你一副閑人免近老子很不爽的臭臉擺在那里,我有病去自討沒趣。雖說節cao拿來也什么沒用,但葉芷沫被他一言不合就甩臉的德行激怒,一下子血性上來了,老娘今天還就不巴結你大爺的。 葉芷沫直視他的眼睛,痛快地拋出兩個字:“不!要!” 池睿眉峰向上挑了一挑,聲音很輕很低,帶著一抹譏誚:“怎么,今天這么有骨氣?” 什么叫今天這么有骨氣?屈于你的yin威一次就得次次如此嗎?葉芷沫抬著下巴毫不忌諱地與他對視。 池睿怒極反笑,笑容卻像是整形失敗留了后遺癥一般的皮笑rou不笑,聲音亦是清冷無比:“葉芷沫,還真是能耐了?” 葉芷沫毫不示弱地說:“比不上池總威風!” 池睿瞇著眼,黑眸沉沉地盯著她,伸手攫住她倔強昂起的下巴。葉芷沫皺眉,用力掙脫他的掣肘,“池睿,你究竟想怎么樣!”他媽的還有完沒完了。 池睿譏誚一笑,透著一點自嘲,一點無奈,一點深淺交織的難言情愫。他想怎樣?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樣,情緒忽起忽落,為一個女孩的一言一行過分的在意和敏感。他想怎樣?他要是知道自己想怎樣,何至于此。 這邊的氣氛太過安靜詭異,搞得其他人都不敢玩太high。文彬忍了半響,終于沒憋住,笑瞇瞇地走過來,把他們面前的酒杯滿上,說:“出來玩不就圖個熱鬧,你兩含情脈脈的樣兒膈應哥幾個是吧,要看回家看去,愛怎么看怎么看,來來來,喝酒喝酒,出來玩就是要high!” 葉芷沫被文彬一嗓子吼回了神,怔怔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眼酒杯。 文彬不斷沖她使眼色,感覺眼角都要抽搐了,這姑奶奶愣是不給反應,只好湊到她身邊,小聲說:“meimei,池少他丫的就那破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