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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楠將剩下的兩大包武器從桌柜下面拖出來,王叔蹲在地上,查看了一下那堆曾經也只在報刊雜志或者電視上才看到過的真刀真槍,他們以后的救命家伙,同時也在心里無不佩服能搞到這些東西的主人,身份絕對不會簡單了! “哇塞!簡直太酷了!”遲楠滿臉興奮的擺弄著袋子里的槍械,明顯早已把他老哥剛才冒著生命危險沖出去的畫面給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也不知道小瑞現在怎么樣了?”田娜坐在吧臺前的椅子上,望著四周明顯已經荒廢很久的舞池場地,一臉擔憂。 藍寧將冰箱里早已塞了很久卻幸運的沒有壞掉的食物一個個拿出來,擺在了田娜旁邊的吧臺上,“不管怎么說,得先吃飽了,才好干活嘛!” “寧寧說的對,先填飽肚子,才是硬道理!”田娜笑著將桌子上的食物細心的分好類別,分給大家。 “哇,竟然還有這么多德芙巧克力都,記得以前我哥好像最愛吃這個了?!边t楠從中拿出一盒愣愣的看著,嘴角邊的笑容卻漸漸變得苦澀和陰霾。 (楠楠,這是爸爸剛才在甜品店買的巧克力豆,脆脆的可甜可好吃了,你要不要吃一個?”遲瑞從為數不多的袋子里抓起一大把巧克力豆,像是獻寶一般的捧給了剛剛一身狼狽踢球回來的遲楠。 “我才不吃你給的東西呢,惡心死了!”遲楠啪的一聲滿臉鄙夷的揮手打飛了遲瑞向自己迎來的雙手,滑溜溜的巧克力豆頓時撒的滿地都是?!耙粋€野種,也配吃巧克力豆嗎?”遲楠穿著名牌的球鞋,惡狠狠的幾腳將那灑在地上的圓球踩得一個個粉碎,頓時滿屋子都是可可粉帶來的甜香味。 遲瑞只是站在一邊呆呆的看著,被打紅的雙手還火辣辣的垂在身體兩邊,從此以后,他似乎再也沒吃過巧克力這種苦中帶甜的味道。 那一年,遲瑞十四歲,遲楠十二歲。) 遲楠默默的收起回憶,手中握著巧克力塑膠袋的手卻已不知在何時攥的變了形。 藍寧掰出一些面包屑,灑在裝著小黃鸝的籠子里,望著籠子里的小鳥,不知愁滋味的嘰嘰喳喳在籠子里撲騰著翅膀,飛來飛去,輕輕的嘆了口氣。 現在外界已經大面積喪尸瘟疫爆發,人類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已被迫承受了這樣的滅頂之災,真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再重新恢復和諧家園的可能? 她好想念那幾個與她一起畢業,然后分配工作在一起很多年幾乎形同姐妹的護士們,以后再難看到她們的笑臉和音容,藍寧不禁悲上心頭。 田娜悄聲走過去,安慰的拍了拍藍寧的肩膀,聽著她壓抑哽咽的哭聲,緩緩閉上了眼睛。 小燁,盡管這個世界已經變得天翻地覆,可是爸爸mama永遠是愛你的,所以一定要好好活著,我們一家三口,一定會有重逢的一天的! “嗷——”忽然幾墻之隔的外面一聲令人心驚膽顫的嘶吼聲響起,正陷入沉思的幾個人頓時靜若寒蟬。 此時已入深夜,遍布每個街區角落的行尸走rou們,蹣跚的挪動著畸形的身體,睜著一雙沒有生命的光彩,卻早已被幾日沒有進食的腸胃,折磨的兩眼冒著森寒的綠光眼睛,四處如雷達般的探尋著哪里還有生還的獵物。 遲瑞是被一堆母雞咯咯噠噠連續不斷的像是要下蛋一樣的聲音給吵醒的,接著一睜開眼,就見一只大公雞此時正雄赳赳氣昂昂的瞪著一雙小巧玲瓏的雞眼跟他眨也不眨的對視著,偶爾晃一下雞頭,遲瑞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它抖一下脖子。 卻不知這輕微的細小動作竟然引來了自己身體一連串的痛楚,首先是火燒火燎的嗓子,疼的活像是被人給活拔了舌頭,接著是他可憐的腰,酸疼的跟要斷掉了似的,然后是兩條腿,接著是……像是已經爛成幾瓣的屁股。 總之是各種的疼和酸,讓他恨不得沒有醒來過。 而那只神氣活現的大公雞卻一點也沒感受到遲瑞此時的痛苦,只是隨意的拍了拍五彩的大翅膀,在遲瑞本就難受的要命的身體上又那么來回的踩了幾個雞爪子后,留下幾坨可疑的糞便,就趟過遲瑞來不及躲閃的臉,撲閃著翅膀飛下了床鋪,只可惜尖利的兩只爪子還沒落地,就忽然被人抓著翅膀拎在了半空,下一刻逍遙的日子從此無緣,連掙扎機會都沒有的就被突然闖進門來的泰戈咬住雞脖子,瞬間去了半條命。 泰戈將手中半死不活的雞隨手丟給身后的跟班后,姿態優雅的舔掉嘴角邊的一點血跡,幾步來到了遲瑞的床邊。 “咱就不能換個方式結束它的生命嗎?”遲瑞無奈的望著已經走到門邊,被拎著一條爪子,在剛才還把自己當成菜地一般神氣活現的踩來踩去,此時卻以耷拉著腦袋,無力的垂著翅膀,沒了半條命的大公雞無聲的默哀三遍。 “那要怎么做?直接撕了,還是咬掉雞頭,把血喝光?”泰戈歪著頭,冷峻的臉龐帶著一絲孩童的純凈,水晶一般純粹的藍色眼睛深深的望著遲瑞,似乎真的不懂該怎么處理掉自己最愛食物們的方式。 遲瑞茫茫然望著泰戈的眼睛,忽然感覺臉龐一陣火燒,先前跟此人的瘋狂歡愛似乎一下子竄回了腦中,遲瑞逃避似的低下頭,幾乎半張臉龐縮進了被子里。 誰知泰戈卻一點都不理解的將遲瑞一把從被子里挖出來,如同珍寶一般的抱進了懷中,然后拿臉蹭著遲瑞細嫩溫熱的脖頸,舒服的幾乎要哼出聲來。卻不知自己過大的力度導致某人舊傷復發,疼的恨不得自己直接昏死過去! 泰戈憐愛的舔了舔遲瑞已經疼的滲出冷汗的額角,然后是抖著長睫毛的眼睛和□的鼻梁,感覺口中一點淺淡的味道,“咸咸的?!?/br> “那是我的冷汗啊,親?!边t瑞幾乎要哭出來了,“你他妹的能先把我放回床上嗎?你要是再拿你拿東西頂著我,信不信老子把你給廢了?。?!” 盡管是牙縫里擠出來的惡狠狠的聲音,但是配著此時某人沙啞的嗓子,蒼白的臉,還有被干到無力的身體,真是一點威脅力都沒有啊沒有! 而泰戈此時卻是一點都不解遲瑞此時的痛苦,只見他紅撲撲的一張小臉,眉頭輕皺一副隱忍的樣子,不斷滲出的冷汗濕了發鬢,幾絲黑發黏在臉上,更趁的那張白皙的臉紅里帶著粉白,一副引人想要撲上去咬一口的沖動! 先前才續解過的欲望,此時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泰戈欲猶未盡的舔了舔線條分明的唇角,漂亮的讓人驚嘆的藍眼睛此時漸漸暗沉下來,修長的手指撫向遲瑞淺粉的唇,剛要俯□去一親芳澤之時,原本半掩的房門忽然被人猛推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