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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疙瘩。她忍得難受,身體里有種燥熱被他點燃了,卻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悄悄低下頭,咬住了手指。 可談敘沒給她轉移注意的機會,又把她翻身過來平躺好了,再欺身壓上來。 他像是故意要吊著她,先是花了點時間捋干凈她散在臉上的長發,將它們掖到耳后。而那手上動作太過細致,每一次有意無意的觸碰,和期間落下的溫暖鼻息,都讓她敏感的耳廓一再受到撩撥。 她有點忍不住了,瞇起看偷偷看他。 模糊不清的視線里,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神色自若,嘴角噙著笑。 有句話分明是說給她聽的,可聲音卻低得如同喃喃自語:“嗯……你喜歡這樣做,是嗎?” 說完后,他沒任何猶豫就采取了攻城略地的實質行動。 等到身體碰撞的瞬間,她輕輕發出一聲壓抑的鼻息。 可那雙眼睛還是閉著的,她怕自己一睜開眼看到他含笑的眸子,就不得不承認自己食言了。 談敘撐在她上方,一邊忙著侵占她最敏感的地帶,一邊抽空伏在她耳邊,用挑逗的低音輕語:“小狗狗,裝得累不累?” “……”她氣得半死,恨不得真像只狗一樣,狠狠咬他一口。 奈何自己裝的睡,哭著也要裝下去。 ** 后來她累得又睡著了,這次是真睡。 再次醒來時,看到身邊已經沒了人,而房門是虛掩著的。從那門縫當中飄來一股食物的香味,提醒她自己早已饑腸轆轆。 其實談敘還真可以算得上古時候人家說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人,只可惜他不是妹子。 甄澄自覺地刷了牙洗好臉,套著他寬松的居家服外套,站在廚房外面,透過玻璃門看他炒菜。 他那里面聲音有點大,油星四濺,等到發現背后多了個趴在門上偷窺的姑娘時,著實被嚇到了。 她看起來雙目放光,直盯著料理臺上已經完成的炸雞翅,看起來跟只嗷嗷待哺的小狗沒什么區別。 端著剛盛進盤子里的青菜,談敘詫異地拉開門:“干嘛……傻了???” “餓了?!彼闭f。 “可以吃了,我上菜,你來盛飯?!彼χ皖^摘圍裙,話語平和自然,像老夫老妻之間的對白。 甄澄乖乖配合他安排的分工,跑去盛飯。 那電飯鍋的蓋子一開,菜飯的香氣就瞬間溢出,充滿整個廚房。 她瞬間怔住,拿飯勺去攪拌了會兒,米飯粘著淺金色的菜葉,色澤光潤,濕度和柔軟也剛剛好,香味聞起來讓人大有食欲。 “這次做得怎么樣?”談敘過來幫忙,往鍋里探了一眼。 這菜飯加完料就只能等開蓋再看成果了,之前試了幾次,水太少的話米飯容易很硬,水太多也不好,上面的米飯會很黏,下面貼著鍋的又會變成鍋巴。 這一次倒剛剛好,底下沒焦,上面也正好。他拿筷子夾了一小塊吹涼,又悉心送到她嘴邊:“先嘗嘗?!?/br> 熟悉的味道在唇齒間化開,她不自覺瞇起了眼睛,像只午后躺在陽臺曬太陽的貓。 還未發表什么評價,就先不管不顧地抱住了他的腰,臉頰貼在他胸口。那里有淡淡的油煙味,卻讓人沒半點反感。 他也不說什么,只安靜地放下筷子,手臂輕輕環住了她的肩膀,隨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和他之間不用太多的言語,只是如他所說的心照不宣。 父親的事過去了數十年,在那些經年累月的孤獨旅程中,從來沒有人愿意這樣耐心地為她付出過,像是要傾盡余生所有的時間,去填補她生命里的空缺。 她躲在他懷里,輕聲喚他的名字:“談敘?!?/br> “嗯?” “過年的時候,來我家吧?”有種強烈的沖動,想要把他介紹給認識的每一個人。 他輕笑著點了頭:“當然?!?/br> “這次不準再放鴿子?!彼氐靥嵝?。 他把懷里的姑娘箍緊了一些,笑道:“再放鴿子,我就和你一樣是小狗?!?/br> “……” ** 吃完飯甄澄接到了個陌生號碼的電話,一個固定號碼,來自寧波。 她對這個城市總有羈絆,沒作任何遲疑便接了起來。 來電的是當初那個碼頭工人提起的甄爸爸的好朋友陸叔叔,前些日子他一直在遠洋航線上跑,剛回來聽說了這事,二話不說就撥通了紙上的電話號碼。 “我和你爸爸從前是同學,后來又成了同事,感情一直很好?!标懯迨逭f,“對了,我還來喝過你滿月酒的。這些年我一直想去看看你和你mama,可又怕你們再受刺激,所以一直沒來?!?/br> “我和我mama的事情……你也知道?” “我知道,出事以后我去上海找過你們,當時你mama的反應比較大……”陸叔叔的話里帶著些愧疚,“我當時不知道你mama的精神狀態,不當心提起你爸爸的事刺激了她。后來知道她在家里開煤氣自殺,我真的很內疚。對不起,澄澄……” 原來如此。 她記得喬琳琳也曾提起過當時有個遠房親戚上門,說起了爸爸的事,引得mama情緒崩潰。原來不是遠房親戚,而是爸爸的老同事陸叔叔。 后來兩人又聊了會兒當時的事,有些事情電話里一時半會兒也講不清楚。因為對方家里有人喊,仿佛還有些事,這次通話就這么結束了。 掛掉電話后,談敘剛洗好了碗。 剛才兩人還分配好了,以后他做菜她洗碗,可接了個電話的功夫,他就自己把碗洗了,順帶連桌子也收拾得一干二凈。 “你剛才電話里說,要去寧波?”他邊用紙巾擦干手,邊拉開挨著的座位隨意地側身坐下。 “陸叔叔想邀請我去他們家做客,反正我工作也辭了,有的是時間?!闭绯畏謾C看日歷,“31號,也就是今年最后一天?!?/br> 他順勢答應下來:“嗯,那我們干脆就在寧波跨年,出去玩兩天?!?/br> “我們??”她難以置信地看他。 “我去年沒陪你?!彼院喴赓W。 而此時此刻她早已不計較這些:“你還是老老實實待著訓練吧,省得人家都把你當豬隊友嫌棄?!?/br> “不要緊,我有分寸。去年是例外,一般接近年底的時候,基本上沒什么大賽了?!闭剶⒁粭l胳膊掛在她身后的椅子靠背上,身子往她那里傾斜。說到這的時候,手掌輕輕覆在她腦袋上:“對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現在是黑我黑上癮了,嗯?我昨天一下臺就聽人說什么軍團背后插大旗的,肯定又是你在那胡言亂語?!?/br> 說的是指責批評的話,動作眼神卻寵溺至極。 “我說的是軍團指揮官這個英雄,又沒說你?!彼f得自己都不信,心虛地笑著看向別處,“那他確實背后插了兩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