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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br> “都成?!标逃裣葸M座椅中,半搭著眼皮,又進入了之前的安靜狀態。 她盯著他,傾前問:“喂?你要睡了嗎?” “啊?!彼麄阮^,神情竟然有些迷糊。 “給我個地址,津洺島哪里?” “不回津洺島,去景良路?!彼穆曇魸u漸低了下去。 “嗯?”她趕緊推了他一把,“地址,景良路哪里?” “境園?!彼]眼無聲了。 她突然笑了。 原來他的酒量這么差,明明只喝了幾杯而已。 她伸手在他臉上輕輕拍了拍。 他那又長又密的睫毛顫顫兩下,之后又沒動靜了。 他這樣子太乖了。 荊覓玉的老母雞情懷冒了出來,輕輕掐起他的臉?!罢婀?,又一只小雞崽?!?/br> 她笑著啟動車子,穩穩駛出去。走了五公里之后,他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她嚇了一跳。 他問:“那個線索在哪你在哪的是什么案子?” “什么?”她反應不過來。 “剛剛那個警察說的?!标逃襁€是懶懶的。 “噢,不知道?!彼騺戆卜质丶?,想不出哪里惹到警察了。 他輕笑一下,重復了巴智勇的話?!熬壏诌@事兒,科學都解釋不了?!?/br> 她不再繼續這話題,問道:“酒醒了?” 他望向她。 她忍住笑,“酒量差不丟人?!?/br> “困?!彼D頭看窗外。 難怪他喜歡喝可樂。她不打趣他了,“快到境園了,我把車開到車庫去?” “地下入口不在景良路,前面直走右轉?!?/br> 在晏玉的指路下,荊覓玉把車停到了他的車位。 她彎腰拎鞋子,聽見他說,“既然到這了,上去坐坐吧。順便給你把傷處理了?!?/br> 她望向他。 他對她乍變的神情了然,“害怕了?” 她瞇起眼睛,造作地勾了勾頭發,“你經常約女人上去嗎?” 這個問題問得有夠無聊?!安蝗荒??難道約男的?” 她抱緊雙臂抖了抖,“好冷?!?/br> “上去?!彼铝塑?,“我那有毯子,有被子,你想怎么蓋就怎么蓋?!?/br> “更冷了?!鼻G覓玉撐著車門穿上了鞋。踩了這么久油門和剎車,右腳掌已經臟了,貼在鞋墊上很不舒服。 晏玉打開左車門,直接抱起她。 她下意識抓住領口,手肘抵住他的胸膛,“我可沒答應一夜情吶?!?/br> 他的目光溜到她的胸前,再回到她的臉上,“口口聲聲說拒絕,卻又時時勾引我?!彼皖^在她耳畔輕輕呼吸,不意外地看見她的耳朵紅了一圈。他吹了一口氣,“你的目的是什么?!?/br> 荊覓玉只覺有一陣酥麻從耳朵蔓延到半側身子。她沒有動,一動就親上他了。 “嗯?”晏玉柔柔地拉長了尾音?!白屛也虏隆?/br> 她心中一驚。 他見到她眼里的警覺,笑了?!澳阍谄诖覐?暴你嗎?鴨子嘴硬,心里卻渴望巴巴我上你?!?/br> 她的緊張感消失了。 他踢上車門,譏誚一句:“想得美?!?/br> “……”荊覓玉忍不住齜一下牙。好想揍他! 第13章 # 013 “你的腳臟了,別穿鞋了?!标逃褚彩菂柡?,抱著她的同時還能把她右腳的高跟鞋勾下來?!澳銥槭裁炊际前咨??” 荊覓玉連忙接住自己的鞋,沒好氣地說:“裝純?!?/br> “很有自知之明?!?/br> 晏玉抱著她上了電梯,進了房子。 她看到書柜上滿滿的書,驚訝地說:“沒想到你看的書很有深度啊?!?、、、等等,光書名就透著兩個字:逼格。 “一本沒看過?!标逃癜阉旁谏嘲l,“祁玉峰列了一個裝逼書單,我就買來放這兒了?!彼nD一下,延長了調子?!斑@只是形象工程的其中一項?!?/br> “……”這些書名非常符合祁玉峰的氣質。 晏玉提了藥箱過來,用手指點了點她的左腳踝,“扭到的是這里?” “吱……就是那!輕點兒?!彼郯桶颓笏?,“輕點兒?!?/br> 他倒上藥酒,輕輕揉捏幾下。 她呼出舒服的一口氣。 然而,他趁她不注意,把她的小腿狠狠一拉。 她發出殺豬般的哀嚎,緊閉的雙眼用力到擠出了眼尾紋。 晏玉退了退,拽拽耳垂,“幸好這里隔音好?!?/br> “好痛,越來越痛?!彼耐认袷菑U了一樣,“我今晚是不是回不去了?” “忍一忍,把筋拉順了就好?!?/br> 荊覓玉看了又看自己的左腳踝,“是不是比之前更腫了?” “有嗎?”他無辜地問。 “沒有嗎?”她比他更無辜地問。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指指自己的包包,再指指自己的左腳。 晏玉勾起包包的皮帶,扔給了她。 她匆匆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的三個字僵了下。想了想,她掛了。轉眼看到晏玉興味的目光,她解釋說:“廣告推銷的?!?/br> 接下來,這廣告推銷的就開始轟炸了。 荊覓玉嘆了一聲氣。 冤孽呀,為什么沒在當初把鞏玉冠電話也拉黑。 現在也不遲,她正要行動,晏玉一眼瞥到了上面的名字,問:“sao擾電話嗎?” “不是?!膘栍窆诔藛曼c,其他都還好。 回想一下和鞏玉冠的日子,短短三個星期,將他沉淪二次元女神的日子排除,那么兩人一共處了四天。四天之中,他睡覺、吃飯、游戲占用了三天,剩下的一天就是在她耳邊嘮叨。 但他很照顧她。 荊覓玉還是接了起來?!办栍窆?,什么事?” “哇哇哇,終于接了你?!彼B珠炮似的?!澳憔谷话盐椅⑿爬诹??!?/br> “我在忙?!彼吞投?。 他熱忱滿滿,“明天星期六嘛,大晴天,好陽光。出來吃頓飯,我請你啊?!?/br> “我受傷了,走不動?!彼葬四_也是一件幸事。 “這樣……我去探望你好了?!?/br> “……”她看著晏玉叼上一根煙,去了陽臺。 鞏玉冠繼續說:“我和孫哥一塊去?!?/br> 孫哥是誰呀?“什么事不能在電話里說嗎?” “見面再說?!膘栍窆谕nD一下,“我不知道你地址,孫哥知道吧?” 她疲憊得在沙發躺下,想著晏玉抽煙沒那么快回來,她繃直左腿,抬起,放下,抬起,放下。講話的語氣拽了起來,“我孫哥叫悟空,你孫哥誰呀?打得過我孫哥嗎?” “孫燃?!?/br> “……”她震驚得嘴巴好半晌都合不上。第六任和第十任稱兄道弟了? 突然有一只手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