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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是不是盤算著我就此忘了這件事?”她笑瞇瞇的看著他,然后指了指他的鎖骨處,“還是說你打算一輩子素著,不然脫衣裳的時候我總歸會是看到的,看到還是要問?!?/br> 扶九殷沒想到她忽然舊事重提,訕訕一笑。 他確實是打算她不問,他就不說,主要是他覺得這件事沒什么光彩的,說出來恐怕還要讓她難受。 “好吧,我說便是了?!?/br> 其實在那之后,他和蒼羅便一直各自尋找著救她們出妄境的辦法,只可惜,根本沒人知道。 甚至于,妄境究竟是怎么來的,世間似乎也無人知曉。 聽蒼羅的意思,仿佛就是一夕之間,妄境憑空而生,再后來,就被用來打入有罪的生靈。 就在他急的焦頭爛額之際,蒼羅那邊忽然來了消息,說是發現了一個石窟,扶九殷接到蒼羅的神識后,便立刻趕往了蒼羅說的那個石窟。 石窟被常年被風沙風蝕著,刻在墻上的文字早已模糊不堪,他和蒼羅用了復原之術,才好不容易看明白石窟上的文字。 不知是哪個高人說,世間只有一人知曉妄境的密辛,那人就住在無欲仙山。 “大帝,這個無欲仙山究竟在什么地方?”扶九殷目光落在石窟墻上的文字上,開口問道。 蒼羅蹙著眉,沉思半晌才道:“我從未聽說過三界中有這么個地方?!?/br> “莫非不在三界之中?” 不在三界之中?極有可能,但若是不在三界之中,便不是想去便能去的,得要機緣巧合方能尋得。 蒼羅沉吟片刻道:“找找看這里可還有別的記載?!?/br> 他話音落下,兩人便開始在石窟中找尋著其他的文字,最終,終于在一汪十丈深泉的泉底找到了一塊石頭,那塊石頭上記錄了寥寥數語。 說是無欲仙山在三界的盡頭。 這又是一句似是而非的話,三界的盡頭又在什么地方? 扶九殷沒想到她忽然舊事重提,訕訕一笑。 他確實是打算她不問,他就不說,主要是他覺得這件事沒什么光彩的,說出來恐怕還要讓她難受。 “好吧,我說便是了?!?/br> 其實在那之后,他和蒼羅便一直各自尋找著救她們出妄境的辦法,只可惜,根本沒人知道。 甚至于,妄境究竟是怎么來的,世間似乎也無人知曉。 聽蒼羅的意思,仿佛就是一夕之間,妄境憑空而生,再后來,就被用來打入有罪的生靈。 就在他急的焦頭爛額之際,蒼羅那邊忽然來了消息,說是發現了一個石窟,扶九殷接到蒼羅的神識后,便立刻趕往了蒼羅說的那個石窟。 石窟被常年被風沙風蝕著,刻在墻上的文字早已模糊不堪,他和蒼羅用了復原之術,才好不容易看明白石窟上的文字。 不知是哪個高人說,世間只有一人知曉妄境的密辛,那人就住在無欲仙山。 “大帝,這個無欲仙山究竟在什么地方?”扶九殷目光落在石窟墻上的文字上,開口問道。 蒼羅蹙著眉,沉思半晌才道:“我從未聽說過三界中有這么個地方?!?/br> “莫非不在三界之中?” 不在三界之中?極有可能,但若是不在三界之中,便不是想去便能去的,得要機緣巧合方能尋得。 蒼羅沉吟片刻道:“找找看這里可還有別的記載?!?/br> 他話音落下,兩人便開始在石窟中找尋著其他的文字,最終,終于在一汪十丈深泉的泉底找到了一塊石頭,那塊石頭上記錄了寥寥數語。 說是無欲仙山在三界的盡頭。 這又是一句似是而非的話,三界的盡頭又在什么地方? 第六百九十六章 誅天(五十六) 無欲仙山,無欲無求。 扶九殷和蒼羅雙雙抬眸望著眼前這座高聳入云的仙山,沉默良久。 “大帝,這無欲仙山里可住了什么人?”扶九殷問道。 蒼羅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br> 若不是因為石窟墻上記載的文字,他根本從未聽說過無欲仙山,現在能來到這里,也不過是陰差陽錯,同扶九殷一樣,什么都不知道。 扶九殷抬眸望著無語仙山,若有所思道:“記載上說,無欲仙山又將她們救出妄境的辦法?!?/br> 難道在這座仙山里藏了什么秘籍,能夠破解妄境之法? 想到這里,他講自己的想法和蒼羅說了,可是蒼羅卻不太贊同:“不能莽撞,你想,這無欲仙山游離于三界之外,你我從前都未曾聽說過這座仙山的存在,只怕里頭住著的,乃是隱世高人?!?/br> 扶九殷其實也想到了這一層,只是他一想到式微此時還在妄境受煎熬,心底便想刀剜著似的。 不僅不能莽撞闖入,甚至連法術最好都不要用,免得不知道高人的忌諱,若是沖撞了就得不償失了。 蒼羅繞著海岸邊,走了良久,終于發現有一條長長窄窄縱伸進山上的石階。 “東卿,來?!鄙n羅對著扶九殷招了招手,扶九殷剛剛在山腳下發現了一串不知誰人遺落的流蘇,他撿起流蘇走到蒼羅身邊,“在我們之前,有人來過?” 那串紅紅的流蘇,似乎就是近來遺落下來的,還未曾臟污腐爛。 蒼羅接過他手中那串紅色的流蘇仔細端詳了一番,半晌才道:“東卿,你瞧這條路,應當是上山的路?!?/br> 扶九殷抬頭望著這條長長的通天石階,道:“我們上去吧?!?/br> 蒼羅沒有反對,兩人便沿著這條通天石階緩緩往上走。 山腳下對的景色如同夏季一般炎熱,樹木蒼翠欲滴,繁華綻放,異香撲鼻,扶九殷和蒼羅越往上走,景色便越來越單調,溫度也漸漸降得很低,也不知走了多久,兩旁的景色早已變成了皚皚白雪,寒氣逼人。 扶九殷和蒼羅的神格在此處半點也排不上用場,他倆衣衫單薄,不一會兒就被凍得瑟瑟發抖。 蒼羅回眸望了一眼來時的路,早就被云霧遮掩住了,身后仿佛萬丈深淵,卻是再也無法回頭了。 扶九殷的唇色凍得發紫,忍不住緊了緊身上的衣裳,說出的話仿佛都要結成了冰:“大帝,我們走了多久了?” 蒼羅搖了搖頭:“不知?!?/br> 自打他們上了無欲仙山,便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和扶九殷還能說著話,時間仿佛能過的快些,可是現在,他倆凍得什么話都不想說了。 漸漸的,天空刮起了風。 狂風席卷著鵝毛樣的雪花,肆意的砸在扶九殷和蒼羅的身上,迷了他們的眼眸,擾亂了他們的心神。 又是不知過了多久,蒼羅忽然開了口:“她恨透了我?!?/br> 扶九殷一怔,旋即才反應過來來他說的是女歧,他沉默了片刻,還是猶豫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蒼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