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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從不在她面前表現出來,但她還是察覺了。 尤利塞斯微微一愣,大掌輕輕擁著她,半晌才略有些沙啞的開口:“算了,那些當你的嫁妝吧?!?/br> “倘若王國安定,就是我的嫁妝?!鄙P七微微一笑,手指與他十指相扣,“你愿意娶我嗎?不過事先說一句,我的名聲可不太好啊?!?/br> 她狡黠的眨了眨眼,尤利塞斯忍不住將她緊緊抱在懷里。 “我不在乎,我娶的是你,又不是名聲?!?/br> 兩日后,因特萊肯小姐捐贈了她名下所有的財產給軍隊,解決了軍餉的問題。 國王十分高興,授予因特萊肯小姐子爵的爵位。 一時間,國內上下眾說紛紜,女人封爵,這是諾頓古今第一例,有人說西珀爾是靠身子才拿到的爵位,有人說西珀爾能在王國危難的時候,捐出全部財產,配得上這個爵位。 消息傳到格瑞絲耳中時,她忍不住嗤笑一聲:“國王真是瘋了,他是嫌叛變的貴族還不夠多麼!” 第一百一十一章 國王是只吸血鬼(二十一) 蒔七當初和斯威特太太說好了分她一成的傭金,可眼下她卻把財產全部捐了出去換成了爵位。 斯威特太太有些坐不住了,西珀爾最近總是待在王宮里,鮮少露面,她等了很久才等到了西珀爾。 “西珀爾小姐,啊不是,格蘭瑟姆子爵?!?/br> 一看見蒔七,斯威特太太立刻迎了上去,臉上堆滿了笑。 蒔七大抵猜到了她的來意,微微一笑:“不會少了你的,你跟我來吧?!?/br> 對外是將所有的財產都捐給了軍隊,實際上她還留了一部分,再多一些,尤利塞斯也不肯。 將說好的那一成給了斯威特太太,斯威特太太歡天喜地的連聲道謝,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蒔七喊住了她。 “凱瑟琳最近怎么樣了?”其實她想問的那次帶凱瑟琳出去騎馬的貴族是誰,現在社交季已經過了,貴族們紛紛回了領地。 斯威特太太一提起凱瑟琳,滿臉都是笑意:“她比我其他的幾個女兒幸運多了,她現在是布魯克騎士的情婦?!毖粤T,眸光還有意無意的瞥了瞥蒔七。 蒔七并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臉上盡是驚訝的神色,竟然是布魯克騎士。 “布魯克騎士和凱瑟琳已經很長時間了嗎?” 斯威特太太點了點頭:“已經兩個月了?!?/br> 兩個月,所以凱瑟琳喜歡上的人是布魯克? 斯威特太太見沒事了,起身向蒔七告辭,她剛出了門,便嘆了口氣,旁人可能沒看出來,可她在希臘街開伎院這么多年,眼睛毒的很,其實凱瑟琳身上的某種感覺,和西珀爾小姐特別相似。 為了平定南部的叛亂,尤利塞斯特地授予布魯克騎士為統帥,率領軍隊南下。 布魯克騎士單膝跪地,虔誠的開口:“我親愛的國王殿下,請等我凱旋?!?/br> 哈維騎士的臉色很難看,他本是最有可能成為統帥的人,可眼下國王竟然越過他,直接讓布魯克做軍隊的統帥,不過還好,他是軍隊中除了布魯克之外權利最大的人,更何況他的資歷比布魯克老得多。 送軍隊出城的那天,蒔七并不意外的看到了前來送行的凱瑟琳。 凱瑟琳并不敢上前像其他人一樣和騎在戰馬上的布魯克握手,只是遠遠的看上一眼,眼中便已是模糊一片。 布魯克騎在戰馬上,紅色的戰袍被風吹得揚起,頓時引得送行的少女們一陣心動。 他眸光微微低垂,正好瞥見一雙湛藍色的眸子,他勒緊韁繩,停住了腳步。 “格蘭瑟姆子爵?!?/br> 蒔七微微頷首:“平安歸來?!?/br> 布魯克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低眸看著她:“冒昧問一句,國王殿下的臥室,你去過嗎?” 蒔七神色一怔,當她回過神時,布魯克的軍隊已經走得很遠了。 她現在是子爵,出入王宮比之從前要便利的多。 宮廷總管將她帶到尤利塞斯那里,蒔七等屋里只剩下他們倆人時開口:“布魯克可靠嗎?” 尤利塞斯看著羊皮地圖,笑了笑:“他也算是個吸血鬼?!?/br> “嗯?什么叫算?” 尤利塞斯長臂一覽,將她摟在懷里:“他有四分之一的吸血鬼血統,所以他更像個人類?!?/br> “那他也知道你是吸血鬼了?”蒔七抬眸看著他。 “嗯,他是第一個知道我是吸血鬼的人類?!辈剪斂宋淼难y只有四分之一,所以他吸血鬼的能力很低,但是同樣吸血鬼的弱點他也幾乎沒有。 蒔七有些驚訝,布魯克居然是個類吸血鬼。 尤利塞斯抱著她的大掌有些不安分,他的薄唇輕輕在她的臉頰上摩挲:“我今晚要離開王宮,你一個人沒問題吧?!?/br> “你要去找布魯克?”蒔七按住了他在她身上四處使壞的手。 “我天亮前回來?!庇壤刮⑽㈩h首,他想要一把托起她的臀部,卻被她裙子里寬大的裙撐給擋住了,他有些懊惱,“你就不能引領一下,讓女人們都穿小一點的裙子?” 蒔七被他逗樂了:“這幾百年的傳統了,我哪有那本事?!?/br> 尤利塞斯解開她身上的束腰,可脫到裙撐的時候,他還是束手無策。 蒔七嘆了口氣,讓他幫忙,好不容易才把裙撐給脫了。 尤利塞斯幾乎是立刻將她抱在懷里,大掌托著她嬌俏的臀部,親吻上她的唇,舌尖邀請她共舞。 蒔七見他把自己放在書桌上,小手順著他的脖子輕輕撫摸,聲色曖昧:“去你的臥室吧?!?/br> 尤利塞斯眼神微暗,強壓著心里的yuhuo,啞著聲音:“太遠了?!?/br> “我想在你每天躺著的床上,嗯……”蒔七光裸著的長腿輕輕勾住他的腰身,神色誘惑。 尤利塞斯的臥室里有個密室,那里有口棺材,他其實每天都是睡在那里的,臥室的床只是擺設,不過難得看到她這樣主動,也許今天還能解鎖新的姿勢,想到這里他只覺得腹部升起一團火焰。 他推開門,見四下無人,抱著半裸的蒔七走回了臥室。 剛一關上門,他就把她壓在了床上,她金色的長發散落在床上,半褪的衣裳遮掩了部分風景,尤利塞斯看的喉頭一緊,緊接著便親吻上她的胸口。 當蒔七從沉睡中醒來時,窗外的夜色已深,清輝的月色給這室內平添了幾分清冷。 她搖了搖床邊的鈴鐺,不出片刻,一個女仆低著頭走了進來,“您有什么吩咐?” 格蘭瑟姆子爵和國王的關系早就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子爵留宿皇宮。 “把燈點上,我有點餓了?!?/br> 女仆連忙答應,然后就忙碌了起來,她悄悄打量著格蘭瑟姆子爵,只見她慵懶的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