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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尚存,眼睛卻睜不開。 其實Z219的想法也很簡單,當初他們被關在玻璃箱里被強行上公開的性教育課時,她就跟他說過,絕對不能像畫面上的那個男人對那個女人的那樣對她,后知后覺的他理所當然地認為她的意思是,不能像那樣吻她,不能像那樣摸她,更不能…… 可是他真的好想要她,他渾身的本能都已經為了她,從進食變成了親吻。他寧愿因為空腹而餓死,也不愿因吻不到她而餓死。 她不允許,他當然只能偷偷來。 怕把她吵醒,怕被她發現,怕被她厭惡,怕被她拋棄,他當然只能自力更生,去尋找高效恰當的辦法。 至于為什么在她面前總是撒嬌,總是黏著她不放,那也是他生來就有的本能啊。 Z219在她唇上肆虐夠了,又開始偷吃起她藏得好好的桃子來,這已經讓他魂牽夢縈了好幾日了,這兩個桃子口感香軟甘甜,實在是一等一的頂級蜜桃。 知道她已經被他麻醉了,他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嘴里吃著桃rou,手也不閑著。 沉瓔雖然沒有具體的感受,但是隱隱能感覺到他在做些什么,忍無可忍,剛想問器靈要個什么金手指解除一下她身上的麻醉劑效果,還沒問出口她就漸漸覺得自己的手指似乎能動了。 大概是他第一次對她使用麻醉劑,所以沒有掌握好劑量。 沉瓔心頭一喜,耐心地等待,直到手腳的知覺都回來了,突然直起身來,一腳把Z219踹開,阻止他繼續在她身上汲取并沉醉在比剛剛更美味的玉露瓊漿。 Z219渾身一震,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不敢動了。 “十二,你在做什么?”沉瓔眼無波瀾地看著他,唇角勾起似笑非笑,說不上生氣但又不像沒生氣。 “我……”Z219難得有說不出話來的時候,“……對不起,我不該偷吃你的桃子?!?/br> 沉瓔:“你想吃桃子為什么不事先問我?” Z219:“因為你之前明確的跟我說過不行……” 沉瓔:“那你還偷吃?” Z219:“我……對不起……” 沉瓔:“……你想吃也不是不行,但是得我來教你?!?/br> Z219眼前一亮。 然而事實上,沉瓔很快就教不動了。 Z219依然撒嬌似地埋首在她頸間,勾起一個狡猾的笑,又很快隱藏。 沒有什么是他學不會的。 …… 翌日,沉瓔醒來,本以為自己定會渾身酸痛,但是卻渾身爽利沒有什么不適,反而精神頭更足了。 沉瓔默,難道他這么滋補的嗎? 她站在浴室的鏡子前,湊近仔細觀察自己的臉和脖子,沒有一處有任何腐爛的跡象的。 奇怪,明明她應該已經被他感染了,也已經被感染了有些日子了,為什么她看起來仍然好發無損呢?也沒有任何發病的征兆。 一般人感染了T-Rex病毒之后,最短幾個小時最長三天就會開始有病發的跡象,從皮膚潰爛,四肢抽搐,到高燒不降,最后活活被燒得腦死亡,人類感染病毒到病發的極限好像是七天,至于感染的方式和程度有關???/br> 為什么她還安然無恙呢? 沉瓔回到實驗室,開始對自己進行血液檢測,病毒感染狀況呈陽性,這一點也不出她所料,T-Rex病毒是通過包括血液在內的大部分人體內的液體傳播的,既然她都跟喪尸如此深入接觸過了,自然不能避免被感染。 疑惑不解的沉瓔像是發現了一個可以獲得突破的點,開始深入研究其自己的狀況。 Z219百無聊賴地趴在桌上望著她,眼神幽怨,她真是一夜醒來毫無溫存拔D無情…… 沉瓔從醒來發現自己身體狀況特別好開始,就陷入了科研的漩渦,一心想著研究研究自己,哪里還顧得上跟他溫存。 研究了整整一天,她得出的結論,已經有自愈細胞的喪尸的二次傳染,傳染的也是變異后的病毒,進入二次傳染的宿主身體之后,就會生成自愈細胞,改造宿主的身體。 怪不得她覺得昨晚的自己特別敏感……醒來精神還特別好。 流鼻血可能是自愈細胞改造身體時產生的連鎖反應。 有了這樣的結論之后,沉瓔大喜過望,覺得自己的疫苗研究終于有了方向。 先前從Z219血液中提取的自愈細胞沒有修復大腦的能力,所以他雖然認知力得到恢復,但是不能恢復記憶。 沉瓔希望制造出來的疫苗,是能夠恢復喪尸生前的記憶,讓他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人的疫苗,而不是單純的把喪尸都變成需要馴化的動物,只有經過馴化才能具有人的意識。所以她陷入了瓶頸之中。 如今她在自己的身上提取的這種自愈細胞,是能夠與人的大腦共存的,不會損傷人體大腦的變異細胞。只要再對這個細胞稍加研究,她應該就能制造出既能恢復rou體,也能恢復記憶的喪尸疫苗了。 這可是她前所未有的突破! 沉瓔喜笑顏開,走到Z219面前猛親了他的臉頰一口:“愛你!”多虧他機靈,曉得偷吃,管不住嘴又管不住力道。 除了她,估計他這輩子是不可能把他的變異病毒傳染給別人的。 Z219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在她唇上重重一啄,隨后纏著她不肯放開了。 良久,快要喘不過氣的沉瓔推開Z219,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連夜繼續研究。 這時,實驗室的門衛進來了,告訴沉瓔,有輛車在門外找這個實驗室的負責人。 沉瓔有些驚訝,這實驗室雖然也在基地里,幾乎與世隔絕,從來沒有過訪客,唯一會前來造訪的就是已經有小幾日沒有來的霍垚煥。 沉瓔連忙走出去,Z219不放心她,也跟著出來。 到了外面才發現,原來是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的寧嫂。 沉瓔看著搖下的車窗里坐著的女人,有些驚訝地打招呼:“寧嫂,你找我嗎?” “晚上,好,陳小,姐,基地,長托我,將你帶,帶過去?!睂幧┳隈{駛座里,雖然是笑著,但沉瓔總覺得她與之前寧靜親切的模樣有些不同,有一抹驚訝從她眼中閃過。 她說話的語調與停頓也怪怪的,似乎用力特別重,像是在緊張中故作平靜。 沉瓔與Z219相視一眼,不由問道:“是他出了什么事嗎?”不然就算他自己來不了,也應該是派個安保來接她才對吧?怎么會讓他那里專門打掃衛生的人來接她呢。 “我也不,知道,他只讓,我接你過去?!睂幧┯质请S和地一笑,卻總讓人覺得她淺淺的笑容上親切中帶有詭異。 “那好,我們現在就走吧?!背镰嬜鲃菀宪?。 Z219緊跟著她不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