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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及冠那年,年老色衰禁欲已久的皇后見他姿色出眾,想要和他茍合,他永遠忘不掉那個女人全身赤/裸面目扭曲地從背后抱住他的模樣,她下垂的雙峰貼上他的脊背的惡心觸感。 所以他自請離宮,逃到邊疆,練就一身蠻力和鐵血之軀。在他的父皇縱欲過度暴斃而亡之后,率兵殺回京城,殺光了那些同樣荒yin無能的兄弟,登上了王位。 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門戶,整治當時yin/亂的后宮,將那些曾經欺負過他辱沒過他的人都處以極刑,皇宮血流成河,他也被冠以暴君的名聲;同時他也全力整治朝堂,所有大臣不論忠良還是jian惡,只要對他稍有忤意,一律處死。 他就是要人人都敬他、畏他、懼他,顫抖地跪在他的腳下。 沉瓔回憶著劇情,不知不覺間發現她跟著李燼歌又回到了朝喜宮。 朝喜宮的宮門正緊閉著,紅色的漆已褪了色,斑斑駁駁地銹跡顯示著它的陳舊和殘破,門外掛著的兩盞燈籠都被時光腐蝕得只剩半個骨架,在風中吱吱呀呀地呻/吟搖曳,仿佛隨時會掉落。 李燼歌有些難以置信地回頭看了看快把腦袋低到地底去的高公公,然后推門走了進去。 只見院內一片荒涼的景象,枯枝敗在道路兩旁,枯黃的雜草叢生,不知從哪破損的磚石瓦礫隨處散落,沒有半分有人居住的樣子。 他闊步走到宮殿前,一把推開緊閉的兩扇門,里面灰蒙蒙的,大片煙塵撲面而來,帶著陳舊腐朽的氣味,嗆人口鼻。 煙塵散去,他看見幾個紅漆寶箱突兀地放在門內,雖然也蒙上了一層極淡的灰,卻還是在這周遭破舊的環境中顯得極為格格不入。 “說,這是怎么回事?”李燼歌咬牙切齒,“你不是說這宮里住的是柳貴妃嗎?人呢?” 他不過幾日沒來,就算是原本住在這的人搬走了,這里也不該破舊成這副模樣,更何況他賞賜的東西就這么大喇喇地放在中央。 高公公跪在地板上:“回皇上,這確實是前朝柳貴妃的居所,可她早在十八年前就過世了,這里也就隨之荒廢了,前幾日的那個晚上,您來這里待了一夜,隔日就說要賞賜,奴才實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敢妄自揣測您的意思,就命人直接把東西放在這里了?!?/br> 李燼歌氣笑了:“前朝的柳貴妃?你把朕當傻子耍?”他一腳把顫巍巍的高公公踹出去老遠。 高公公在地上滾了幾滾,撞到柱子上吐出一口血來,卻不敢就著趴著,艱難地爬起來繼續跪在地上,顫抖著說道:“奴才、奴才就是死……也不敢耍圣上啊?!?/br> 李燼歌一想,這高公公跟了他也有不少日子了,不可能如此不要命,那是怎么回事?那晚他遇到的又是誰? 難道是別的宮里的人? 他眉頭一皺,手一揮,吩咐:“去,把后宮所有的嬪妃都聚集起來,包括各個宮的宮女,一個都不許少,令她們在龍憩宮外面等朕?!?/br> 高公公得了令,連嘴角的血都不敢擦,連滾帶爬地就走了。 李燼歌繼續朝里面走去,走到最里間的床榻面前,站定,只見面前這床榻也落滿了灰塵,中間的木板甚至破了一個窟窿,一側的窗梁也掉落了,斜斜掛著,搖搖欲墜。 他明明記得那天晚上,殿內的裝飾高雅整潔,床榻上的芙蓉錦被也柔軟怡人。 ……總之,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在這樣殘破骯臟的環境里跟身份不明的女人翻云覆雨的。 李燼歌百思不得解,他已經很久沒有嘗試過這樣被人愚弄的滋味了,如果被他查出來是誰搞的鬼,他定要將那人千刀萬剮。 沉瓔一直跟在他身后,看他深惡痛絕的表情,就知道他有多厭惡被人愚弄的滋味了,心神一動,就已經躺在了完好無損的床榻上,她甚至還愜意地翻了個身。 “你……”李燼歌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女人,和周圍突然變化的環境,愣了,隨后快速反映過來,沖過來就要掐她的脖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瓔哪能任他掐住脖頸,她微微坐起,就見李燼歌的手直直穿過她的身軀,撲了個空。 “皇上,你急個什么勁兒,這天還亮著呢~”沉瓔刻意矯揉造作地嬌嗔道,沒等李燼歌作出回應,自己就先憋不住笑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小天使評論兩句陪我說說話呀~~ 第4章 嗜殺成性的陰鷙暴君(3) “你是什么東西?”李燼歌原本想問她是誰,但親眼看著自己的手穿過了她的身體,到了嘴邊的問題又變了。 沉瓔笑夠了,優雅地坐到床榻一側,拉遠了與他的距離,用不知從哪來的玉梳順著自己烏黑的青絲,只一個簡單的動作,瑰姿艷逸,堪然入畫。 “如你所見,如你所想?!背镰嬌衩氐?。 李燼歌皺緊了眉頭,面前女子的存在顯然已經打破了他多年的認知,向來對鬼神一說嗤之以鼻的他,此時卻正在跟一個可見不可觸摸的鬼魂說話。 想著,李燼歌不信邪地又湊過去試圖接觸她,這回他觸到了柔軟卻微涼的肌膚,說時遲那時快,他瞬間抓住她的雙手,把她壓倒在床榻上。 “還敢裝神弄鬼,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崩顮a歌冷哼,一雙鷹眸惡狠狠地凝視著身下的女人的眼睛。 沉瓔突然被壓倒,卻絲毫不顯狼狽,笑得風情萬種迎上對方兇惡的目光:“皇上,我冤枉呀,我哪有裝神弄鬼,我明明本來就是鬼?!?/br> 她話音未落,李燼歌身下的觸感又消失了,轉瞬,她又出現在了床榻的另一頭,仍是側身坐著,仍是拿著玉梳緩緩地順著本就絲滑如瀑的青絲,悠哉悠哉。 李燼歌身下驀地空了,全身壓在床板上,有幾分突如其來的狼狽,一向習慣于掌握一切的他何時被這樣戲弄過,臉色愈發難看起來。 拜系統的金手指百年厲鬼所賜,沉瓔能自如地控制是否讓人看見或觸摸到自己,所以才可以如此無所顧忌的戲弄這個暴君,否則早就被他抓起來處死了。 “那晚……也是你?”李燼歌沉聲問,也虧得他還能如此平靜的問她,尋常人得知自己跟一個女鬼歡好了一夜早該嚇暈過去了。 “是呀,我寂寞久了,見有個身形俊朗的男人就順其自然地嫖了,沒想到你原來是當朝的皇帝,這不,還對我念念不忘地回來找我了?!背镰嬅难廴缃z,笑答。 李燼歌氣極反笑:“你不怕我尋個高人來除了你這女鬼?” “你不怕我吸干你的精氣,叫你不人不鬼,再也不能行事?”說著,沉瓔一拍自己的腦袋,“噢,瞧我,差點忘了,剛剛跟了你一路,你本來就不能行人事,面對那樣一個國色天香的皇后都能面色僵硬的說走就走,宮廷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