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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普通的青銅大刀,和一根竹笛。 此時,鐘彩就拿著那根竹笛,眼帶懷疑地看向南燈—— “四弟,你能行嗎?” 南燈下巴微翹,自從變作美少年模樣,那些個嬌氣毛病,南燈基本都占了全,現在顯然是傲嬌了。 接過鐘彩手里的竹笛,抬手就放在了嘴邊。 不一會,一陣悠揚的曲調,便從南燈手上的竹笛發了出來。 吹者用心,聽者愉悅。 鐘彩三人只覺心情大好。 但沒過一會,音律又是急急轉下,急促明快地節奏讓鐘彩三人心下一凜,修為略低的羽旦,明顯面露難受。 見狀,南燈這才收了手,臉上有一絲“看我厲害吧”的自得。 鐘彩還未明白南燈怎么會通曉音律,卻見阿虞揉了揉發疼的太陽xue,眼里卻是閃過一絲驚奇—— “佛樂之術?” 南燈臉上的顯擺一僵,他還想吊吊大家胃口呢。 阿虞就給他拆了臺。 南燈撇了撇點點頭,算是默認,接著又道—— “也是最近才學會的,正好拿來做偽裝?!?/br> 阿虞道了聲難怪,難怪他先前沒看出。 一旁的羽旦和鐘彩卻是好奇地眨巴看了下南燈,又是看了眼阿虞。 說了半天,誰來解釋下“佛樂之術”??? 阿虞,看著一高一低,同樣好奇的兩雙眼睛看著他,心里倒是有了一絲笑意,解釋道。 原來,佛修之法有一偏門,名曰“佛樂之術”,一開始只是用來“頌佛”之用,后來佛修們發現,佛樂會影響修士的心情,以至于心境。 所以,便是另辟了一道法門,用“佛樂”來攻擊修士心境,干涉戰斗思維。 不過南燈的偽裝,卻讓鐘彩陷入了另一種沉思。 她好像大部分的殺手锏都能被認出來。 當下,鐘彩嘆了口氣。 誰讓修真域大比給她逼急了,亮了那么多底牌。 一時,她有些愁眉不展。 鐘彩的愁眉,時刻關注她的阿虞,自是有所注意。 聯想到先前南燈的情況,阿虞約莫猜到鐘彩在愁什么了。 他眼神微沉,似乎在思考什么。 只是一陣急促地敲門聲,打斷了阿虞的思考。 來者是城中的侍衛。 通知四人去城中廣場集合。 南燈笑著答謝,招呼其余三人就是往城中廣場趕去。 只是,沿路上,南燈雖是在笑,卻不若以往那么淡定,他似乎有些緊張。 也是,此去可關系到佛修“圣寶”鑰匙能否取得線索。 自是慎重。 鐘彩卻上前了一步,拍了拍南燈的肩頭,安慰他道—— “放心吧,此行定有所獲?!?/br> 南燈不知鐘彩哪里來的自信,不過許是鐘彩的淡然的語氣,南燈心里的緊張還真少了些。 而鐘彩一邊走著,一邊看著眼前飄過的金字評論。 心里琢磨。 直播都開了,這一趟不會是白干的。 只是,當一行人等來到碩大的廣場,以及同碩大廣場形成鮮明對比的幾支單薄隊伍時。 四人還是驚了,包括選擇【右盟零零叁號】的南燈。 即使是最好出線的城池,可他也沒想過連個對手都遇不到啊。 是的,加他們四人,統共五支隊伍。 兩支煉氣期勇士隊伍。 兩支金丹期勇士隊伍。 唯獨,他們筑基期勇士隊伍,打都不用打,直接晉級。 四人突然有些頹喪,這三日他們是在瞎忙乎啥呢。 鐘彩四人不知道的是,【右盟零零叁號】的城主好不容易碰上一個筑基期修士的種子隊伍。 反正你們也不拆隊,那還比啥比,省點戰斗力,也好進行“右盟城主之爭”。 所以,城主直接關閉了筑基期勇士隊伍的報名通道。 雖然就算開了,也沒幾支隊伍來報名。 煉氣期勇士隊伍和金丹期勇士隊伍,比得也算快,不過一日,所有勇士隊伍皆是新鮮出爐。 城主凌讓臉上更是喜氣洋洋,連帶著大胡須都黑亮了不少。 按照常理來講,勇士隊伍新鮮出爐,城主應該設宴款待一番。 但【右盟零零叁號】的城主是個大摳門,這些行為在他眼里都是鋪張浪費,能省則省。 所以,依照往常,口頭勉勵了幾句,便是擇日啟程。 當然,對待優秀的鐘家兄妹,城主不吝嗇地多贊揚了幾句。 不過,對于第一次參賽的鐘彩四人,他們并不知道這些繁文縟節,而且為了掩藏身份,當然是城主說啥是啥。 所以,表現得異常乖巧。 這倒是另類討了城主凌讓的歡心。 城內選拔完畢后,便是“右盟的城主之爭”。 這便要去右盟的中心城,也就是右護法肖意所在的城池比斗。 時間是定在半月后。 留出半個月,主要是讓各個城主多做準備。 可摳門的凌讓,卻是將這半個月付諸在了路程上。 南修真域,雖也有傳送陣。 但相對于其他幾個修真域而言,卻是稀少很多。 所以,在南修真域要奔波長途行走,卻是要乘坐一種飛舟。 相當于未來星際的公交車。 而飛舟,又分甲乙丙丁等。 當然,甲等最貴最快,丁等最便宜最慢。 鐘彩幾人想象的城主出行,勢必是浩浩蕩蕩。 光他們古道派去中樞島,也有將近兩百人。 可當鐘彩幾人看到除了三隊勇士隊伍以及城主本身外,就只有一個山羊胡的男修。 聽城主稱他為軍師。 鐘彩幾人只覺,這個【右盟零零叁號】的城主,倒是非同尋常,樸素低調的緊。 只是后來,他們才發現這個城主哪里是樸素低調,分明就摳門! 死摳門! 原因出自選擇飛舟上面。 飛舟售票亦是極會抓修士心里的,直接幻化出了堪比實物的四等飛舟模型,可供乘坐者選擇。 甲等飛舟,自是船艙結實,即使是個飛舟模型,也能感受到陣陣檀香,沁人心脾,凝神靜氣。 聽售票修士介紹,甲等飛舟采用上等極品檀木而制,在其上修行,有加速之效果。 乙等,丙等船艙次之。 丁等自然是最差的,船身有些破洞不說,連顏色都是難看的shi黃色,船身還有些不明污漬,看著著實臟污不堪。 這讓鐘彩有些恍惚,似乎回到了初到古道派時,看到的外門上等班和下等班的區別。 鐘彩幾人想著,城主再低調也不能虧著自己吧。 可事實,往往出人意料。 那幾艘船,城主是看都沒看一眼。 直接同售票修士說,要最便宜的。 這可讓嬌慣的羽旦難以接受,當下就要去買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