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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用起這, 更加得心應手, 其威力也大大增加。 再者,管豐輕敵, 壓根就對鐘彩沒有防備, 才讓鐘彩一擊即中。 若是稍有提防,鐘彩的也沒那么容易得手。 王掌門記得被收錄放在了不言觀古閣中,沒想到卻被云仲兌換了。 這項術法若是落在神識一般的修士手里, 如同雞肋,發揮不了多大作用,但未料到云仲卻能一擊制敵, 此子神識著實不弱。 不過,王掌門想到鐘彩的煉丹天賦,也就不那么驚訝了,但凡卓越的煉丹師,其神識均是強大無比。 當下,王掌門有欣喜之意。 武棠華卻在一旁撇撇嘴道—— “不過是些旁門左道的東西?!?/br> 武棠華對鐘彩這般取巧得勝很是不屑,在她看來,正統修真系考核就該堂堂正正用法術比斗,搞這些偏門作甚? 真正遇敵之時,神識攻擊只能緩解攻勢而已。 云仲此人,自打自家子侄武文曜對其上心后,武棠華就也有留意,其外貌本就出眾,讓人印象深刻,于是,她便想起云仲在入古道派時的一件往事。 當年在古道派第一試時,眾弟子遭遇了寒玉龍,云仲便是塞靈石賄賂寒玉龍,用些旁門左道的法子過關,落了下乘。 現下她又看到云仲的作為,心下更為不屑,這般心性,難怪文曜不喜。 其余眾高階修士聽到武棠華的評語,有認同的,也有不認同的,唯有白衣尊者,神態一如平常。 但無論高階修士們心思如何,一刻鐘到,管豐還是倒地不起,自然鐘彩成為了正統修真系最后一個合格內門弟子。 鐘彩的合格,出乎了大部分弟子的意料之外,要知道管豐在外門也是名列前茅的人物,居然一招都沒扛過,就輸給了鐘彩,關鍵眾弟子還不知道鐘彩使了什么招。 但與鐘彩相熟的段和景等人面上均帶有喜色,只鐘彩神色淡淡。 經過樂凝一事后,合不合格對鐘彩已經不重要了。 她冷冷地望向不遠處的白夢月—— 重要的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眼下,場上只余了合格的十位內門弟子留下來爭奪三甲之位。 王掌門正想仿效第一輪,隨機抽選,白衣尊者卻笑道—— “這第二輪,不如來點有意思的?” 王掌門自是以白衣尊者的意見為優先考慮,他恭敬回道—— “尊者請講?!?/br> 白衣尊者臉上閃過一絲戲謔—— “不如讓他們自行挑選對手挑戰,修士不僅要對對手的實力有衡量,也要對自身的實力有所衡量?!?/br> 白衣尊者的話雖然說得在理,但不論是高臺之上的高階修士,還是觀眾席上的弟子們都把目光聚焦在了鐘彩和白夢月身上。 這尊者似乎意有所指。 只是接觸到尊者玩笑般的眼神,眾修士又有些不確定。 究竟是一時興起,還是刻意為之? 若是一時興起則罷,若是刻意為之,又是為何如此? 眼下恐怕只有時今、方敏學和元正長老懂白衣修士真正的想法。 元正長老胡子顫了顫,這還沒成為你徒弟呢,就忙著雪中送炭了?! 白衣尊者的話,王掌門自然遵從,只是…… 只是,該從何人開始? 王掌門索性直接請教尊者。 白衣尊者也不客氣道—— “那就從最后一個合格名額開始?!?/br> 白衣尊者的話說得輕飄飄的,落在眾修士耳里卻擲地有聲。 尤其是鐘彩。 眾修士齊齊望向最后一個合格名額,云仲。 此時,他唇角揚起一個極其微小的弧度,略帶冷漠的眼里,有了一絲聚焦,然后一步一步朝著某人走去。 所以,當眾修士看到云仲站在白夢月跟前時,并無一人驚訝,只是聲音或有不同。 “白夢月都道歉了,云仲還如此咄咄逼人,真不像個男人!” “怎么?就允許白夢月動手傷人,還不允許云仲替樂凝找回場子?!” “再說了,白夢月是道歉了,云仲接受了嗎?樂凝接受了嗎?世上還有規定你道歉,我就該接受嗎?該原諒你嗎?這是誰在逼誰?!” …… 雖然站在白夢月這方的人數總體要比站在云仲方的多,但架不住,站在云仲方的大多是女修,這女修在吵架一事上,似乎有天生的技能。 白夢月眨了眨眼,表情微有苦澀,最終還是同云仲走向了高臺,面上還有一絲無奈和勉強,狀若是被云仲逼迫一般,但其實云仲只是挑了她當對手而已。 雖白夢月面上勉強,但此舉卻正中她的下懷。 她正愁第二局怕遇不到云仲呢。 現下,云仲自己送上門來,也省的她做得太過明顯,落人口實。 白夢月面上微不可見的劃過一絲弧度。 掌門“開始”的信號一發出,二人均是沒有動。 只是雙方對視了一番,眼神里有噼里啪啦的火花四射。 白夢月自然沒想過自己會落敗的情況,即使剛剛云仲贏了外門排名前幾的管豐,她也不是沒見識之輩,一眼就看出了云仲是使了神識攻擊,要怪就怪管豐輕敵,而不是云仲厲害。 她只要小心提防云仲的神識攻擊即可。 不過…… 白夢月想到第一試中,云仲同李山對戰時的那根藤蔓,至今她還不知那是何物。 以白夢月的謹慎,在情況未明之前,自然會有所戒備。 只是白夢月注意到,鐘彩的手呈爪狀,莫非是在醞釀什么攻擊? 果然,約莫過了一會,鐘彩動了,快速襲擊至白夢月的位置。 白夢月心下一喜,云仲果然還是沉不住氣。 當下就同云仲交鋒起來,只是雙方一開始都比較謹慎,用的都是些低階法術。 但很奇怪的是,云仲的打法節奏極快,似乎是不想讓白夢月在一個地方久待。 沒過一會,整個比斗場,兩人都跑了一圈。 白夢月雖是被鐘彩追著打,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白夢月游刃有余,反倒是鐘彩氣息微亂。 但看臺之上的高階修士,卻瞳孔越發放大,很是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唯有白衣尊者和元正長老眼里閃過一絲笑意。 追逐中,白夢月見云仲的藤蔓攻擊久久不出,也是有些心焦。 她現下陪著云仲玩這種追逐游戲,就是想逼他使出藤蔓。 白夢月邊跑邊思考對策。 看來,只能祭出霧月了。 想罷,一個閃身便拉開了同鐘彩的距離,手里出現了熟悉的拈花指。 卻當霧氣一絲絲飄過之時,鐘彩瞳孔瞬間放大,這才警覺,可已經為時已晚。 霧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