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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那不是飲料嗎?” “那你喝嗎?三陪的工資?!?/br> “啊,工資啊?!?/br> 薛渺渺站那兒笑,駱承川說:“葡萄的?!?/br> 薛渺渺勾唇,轉身去電梯那兒。 電梯里空無一人,她卻覺得今晚并沒有那么悲慘。至少——完成小結,還有酒友。 · 喝完小酒,駱承川一個人回了家,簡單地把碗筷洗漱完畢后,他也沒有什么睡意。 此時一通電話響起,他接起來才想起自己買的蝴蝶標本要送來了。 他雖說是地質學家,但總也有一些收藏癖。 像是這個即將送來的蝴蝶標本,就是他好不容易買來的。 第24章 標本 雖然說是沉迷工作, 但薛渺渺理智尚存。因此,當天晚上,在駱承川回家后不久, 薛渺渺完成手頭工作, 就不再戀戰,麻溜地回她的出租屋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醒來沒多久, 剛打開房門,打著咋呼, 一眼就見到了在門邊招呼師傅的駱承川。 兩個穿著制服的中年男人抬著一個玻璃筐子小心翼翼地入門, 駱承川站在客廳中央為他們指揮?!皩? 好的,謝謝師傅,放正對門的那個房間里就好了?!?/br> 駱承川一邊說一邊往后退, 全然沒有注意到薛渺渺的存在。 終于,退一步,碰,肩膀和人家女孩兒的肩膀撞了一下。他這時才回頭, 先是條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后是抬頭,道:“薛小姐早上好?!?/br> “早上好……”薛渺渺沖他點點頭, 隨意地瞥了一眼從自己面前搬過去的玻璃框。忽得,她猛地回頭,語氣里有些不可置信:“SN-11?” 駱承川有些訝異:“薛小姐認得?” “稀有的蝴蝶標本。人們因為不知該為這樣漂亮的蝴蝶起一個什么樣的名字,干脆就將發現者史密斯恩羅的名字以及發現當天的日期作為這款標本的名字。SN-11, 代表的也是無與倫比的美。這在標本收集圈子里,是人盡皆知的?!?/br> 駱承川聞言,玩味地看兩眼薛渺渺。 后又退開兩步,側站在她身邊,一面看著里面的動靜,一面唇角含笑。 他唇角彎彎:“想不到薛小姐還有這個興趣?!?/br> 薛渺渺聞言一哂,擺擺手道:“其實不是我,是我父親?!?/br> 父親…… 這么一說,駱承川立刻想起來了——陸霄說過的,薛渺渺的父親喜歡一些蟲魚鳥獸。 原來,這些蟲魚鳥獸里面包括SN-11。 他抬頭看看薛渺渺,后者穿著長條紋睡衣,垂手站在那里。他以為她接下來要繼續去做自己的事情,比如去客廳拿杯水喝什么的,或者是準備晨跑。于是,他移開一大步。 薛渺渺抬了抬頭,無聲地盯著他的下頜看了幾秒,搞得駱承川伸手朝著自己的下巴左右摸了兩下,疑心那里有什么臟東西。 “駱先生?!边@時,一直昂著脖子的薛渺渺終于下定決心,喊了他一聲。 駱承川聞聲低頭看進她的眼里,她肩膀一塌,嘴唇一抿,一口氣說道:“你能不能把SN-11讓給我?” “我能用任何東西來跟你交換?!辈坏锐槼写ɑ卮?,薛渺渺生怕對方一口回絕,懇切地炮語連珠。 見駱承川的眉微微皺了起來,她心口都跟著一跳,卻還是站在原地,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我知道,心頭好這種東西,如果要割舍給他人的話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所以,駱先生,真的,只要不殺人放火,你可以問我要任何東西來交換?!?/br> 只有涉及到薛光明的愛好時,不為五斗米折腰的薛渺渺才會毫不猶豫地死皮賴臉。她注視著駱承川的表情,每一寸的變化都讓她的心跳加速忐忑。她想:如果駱先生真的不愿意的話,那她就還是等假期時,再去其他國家淘一淘吧。 沒想到駱承川忽然笑出了聲,他微一低頭,居高臨下地注視她,她將視線上移,一低一高,彼此交接。 “薛小姐?!?/br> “嗯?” “你真的什么事都愿意干?” 駱承川的額頭與薛渺渺的只相隔幾毫米,他的氣息近在咫尺,薛渺渺有些緊張地捏了捏拳頭,她看人的眼里有堅定的光,對著駱承川重重點了一下頭,說:“嗯?!?/br> 駱承川笑了,他盯著她的臉,晃了晃下頜:“我說薛小姐,難道你不怕我對你動歪腦筋嗎?” 這一回,薛渺渺的回答毫不遲疑,她唇角一勾,筆直地往他眼里一望,說:“不怕?!?/br> 對面的那個人怔了一下。 繼而兩人一同一笑。 這樣的一幕,在薛渺渺二十多年的人生中猶如鳳毛麟角,少得可憐。她是鑒證專家,任何事拍板定案,一定有據可尋。 眼前的這個人,他有一個忘不了的愛人。恰好,她知道心里有一個無法忘卻的人是怎樣一種心境。 那是: 哪怕繁華再美,也都只是過眼云煙。 所以他不會對她做什么,她也不怕他做什么。 “那么,駱先生?!彼]有忘記這一茬,抬著下頜緊問他,這樣的薛渺渺忽得讓駱承川覺得別有生趣。 和查案時憤青的她、結案時膽小的她、查證時冷靜的她、待人時素靜她,全都不一樣。 如若他不給,她會不會又露出別樣的狀態?這樣的念頭一下子滑過駱承川腦海,但他到底是行事利落慣了,不再兜圈子逗她。 “SN-11是我好不容易尋得的,本來是輕易不肯讓給他人的?!币坏廓毺氐暮寐犐ひ粼谑覂瘸霈F,平靜地毫無波瀾。 “不過……”他的唇極輕地一動,繼續道:“我目前確實有一件事需要薛小姐幫忙?!闭f這番話的時候,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連同表情都變得有些悠遠,仿佛方才所有的插科打諢都只是薛渺渺早間的一瞬迷糊。輕蹙了一下眉,最后抿然一笑,他整個人又恢復了云淡風輕。 “薛小姐”向她低了一下眉眼,他鄭重問她:“請問你今年的假期是否都還在,我想我需要你勻出三天給我?!?/br> 三天? 薛渺渺看著駱承川,心里慢慢生出了一個念頭。 果然,下一秒,“如果有空的話……”他沖她笑:“恐怕要請你當一回我的女伴……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很好的朋友要結婚了,我得去參加她的婚禮?!?/br> …… 他說得平常如斯,卻抵不住自己的那些微小動作。 將視線落在對方捏緊的手指上,薛渺渺的心突然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 她想起,他也曾在陸霄的臉上看過類似的表情,聽過類似的“輕松”語氣。不過那時,她知道那是洵郁姐和陸霄的死別,所以當時感到的悲傷是那么得明顯。但如今,對面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