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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F在的他,真的長大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我相信他會保護好我。而且,媽,我這么厲害,什么情況hold不住啊,就算真醫鬧到失業我也能去美國那邊重新開始的,再不濟,我還能當個網紅,我跟你說,我現在的微博粉絲有好幾百了,而且現在網紅可賺錢了,隨便發個廣告都幾千塊?!?/br> 甘愿淡笑著說著,一副坦然自信的模樣,甚至還拿網紅調侃了一下自己。 但甘言哪里不知道,她只是不想氣氛那么緊繃而已。 甘愿性格倔強得跟頭驢似的,在她決定當個心內科醫生的時候,她哪怕遍體鱗傷也會去完成她的夢想。 所以,她絕無可能去當個網紅。 甘言知道自己無法勸得動甘愿,女兒性格隨她,一旦決定了什么,就無法更改了。 她只好喟嘆一聲,道:“隨你吧!” 半晌,又很無奈地笑:“其實挺窩囊的,因為就算你被欺負狠了,媽也無法幫你報仇。不過,小愿,你得知道,mama永遠都會站在你身后,所以你要是被欺負了,就找mama。報仇咱或許沒那個權勢和能力,但安排好你的出路,mama還是有些人脈的?!?/br> 甘愿瞬間笑得如夏日艷陽一般絢爛:“媽,你絕對是史上最棒的mama。不枉我從四歲開始就崇拜你?!?/br> 甘言一怔,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從小把她當偶像,她驚訝:“真的?!” “真的?!?/br> 甘愿無比肯定以及確定,“可能因為從小沒有爸爸吧,就只好崇拜mama了?!?/br> 甘言抿著唇角笑。 甘愿卻又八卦起來:“我爸到底是誰???” 甘言的個人生活挺豐富的,她念高中那會兒甘愿懷疑過甘言當時的男朋友是自己爸爸,但最后一通調查,發現,并不是。 后來出國了,更加沒機會調查了。 所以,甘愿至今都不知道自己親爹長啥樣。 當下,只好打個直球,直接問甘言。 哪曉得,甘言幽幽地回了一句:“不記得了?!?/br> 甘愿:“………………………………” 一排省略號,由此可知甘愿是多么無語。 不過甘言特別浪蕩一人,90年代改開之后社會風氣也比較開放,可能甘言看中了個大帥比,隨便滾了個床單就有了自己吧! 總之,甘愿已經腦補出了一堆。 不過,她二十七年都沒父親,對于自己的生父也不執著,反正她mama超厲害,有mama就夠了,要什么爸爸??! 于是,也沒接著細問。 一路聊著天,路虎重新開回了酒店。 甘言這次來杭州是被特邀過來的,主辦方自然訂了非常好的酒店。 好巧不巧,正是洛川程常住的那家。 只不過,甘言訂的只是普通的套房。 當下,甘愿陪著mama一起辦了入住,然后一起回了那套房間。 甘言難得來杭州,甘愿自然是全程陪同,只不過兩人都沒和對方一起睡的習慣,所以一人一間房。 回到酒店就有些晚,各自洗漱一番就去睡,甘言明天一大早的飛機飛新加坡,她之所以留住在杭州也不過是想著陪陪甘愿,不然她當晚的飛機就得飛回去。 洗完澡,甘言突然想到了什么,問起甘愿來:“對了,八年前的事,洛川程知道么?” 甘愿立馬搖頭:“不知道?!?/br> 當年的洛川程不過十九歲,就是個紈绔子弟該有的樣子,他家里的事情他根本不會參與。 甘言想了一會兒,提醒道:“八年前的事情,你還是跟他說一下吧,讓他有所準備?!?/br> 甘愿仔細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只是兩人復合的時間并不長,在一起不是在啪啪啪就是在啪啪啪的路上,這導致很多事情都沒具體談過,所以有所疏忽,當下立馬同意道:“成?!?/br> 甘言覺得,對于女兒而言,她能做的就是努力支撐著她,不論甘愿是成功還是失敗,是富貴還是貧窮,是發達還是落魄,都努力成為她的后路,其他的,她并不打算過多干涉。 所以,提醒了甘愿一下,她就去睡了,她明早一大早就得趕飛機,現在都快十二點了。 甘愿和mama道了晚安,也回屋睡了。 躺在床上,以前不玩手機的甘愿查看了一下手機,便見到洛川程的短信:“你mama去睡覺了給我吱一聲?!?/br> 甘愿把路虎重新開回來了,他自然猜她跟mama也住這家酒店,當下,就回了一句:“吱?!?/br> 真混熟了,甘醫生的逗比屬性盡顯無疑。 洛川程收到短信笑cry了,他秒回:“……” 顯然很無語,接著,又道:“我去找你吧,記得給我開門??!” 甘愿立馬道:“別來了?!?/br> 洛川程被拒絕,心塞死,他現在剛開了葷,黏甘愿黏得緊,一晚上沒見,想得很:“心肝兒,你舍得你老公一個人孤枕難眠么?” 孤枕難眠,這成語用得…… 甘愿只好道:“破皮了,你家心肝兒現在無法使用中?!?/br> 洛川程折騰完給她清洗的時候自是知道自己有多禽獸,她下邊還有點紅腫,他還給她上了藥,不曾想,里邊竟然還磨破了皮。 他信息發得飛快:“就因為破皮了我更加要來陪著你,我不是睡完就跑的渣男,我超負責的?!?/br> 甘愿估摸著真和洛川程膩歪下去,能膩歪到兩三點,甚至只會更晚,她明天一大早還要起床開車送甘言去機場呢。 但,明天不上班,所以,也沒什么。 甘愿其實也挺黏他的,愛慘了他,其實也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和他在一起。 這么好的夜晚,確實不該錯過,便悄悄出了臥室,瞄了一眼她mama的房間,房門緊閉,壓根看不出她究竟睡了沒。 不過,都十二點了,按理說,的確睡了。 她把門牌號發了過去,爽快地道:“到門口了你吱一聲?!?/br> 過了約莫兩分鐘,短信進來了:“吱?!?/br> 對暗號似的,特別好笑。 甘愿連燈都沒開,只借著手機屏幕微弱的光,悄悄去給洛川程開門。 洛川程拿著手機和醫藥箱站在門外,見到甘愿,也不敢放肆,沒敢親,也沒說話,甚至進屋的時候還特意放輕了腳步,進了屋還四處看,做賊似的,生怕被發現。 兩人非常小心,全程沒弄出任何聲響,所以這次的潛入非常順利。 等回了臥室,門關嚴實了,洛川程便開了燈,然后湊過頭去親甘愿。 兩人正出于熱戀中,自然蜜里調油、如膠似漆,甘愿熱情又大膽地回吻著洛川程。 她一主動,就能把他逼瘋。 他就著她舌頭一陣含,幾乎要把她的舌頭吞吃到肚子里似的。 狂野又猛烈的吻,瞬間讓甘愿身體酥麻綿軟,只能掛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