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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卻也明白甘愿各種輾轉反側卻一聲不吭已然是一個大讓步,擱以前,她直接一腳把他踹一邊去了。 想到現在已經三點多,而明天她八點就要上班,洛川程就有些心疼了,乖乖往旁邊挪了挪身體,把空間讓出來給她,省得她睡不著。 甘愿見他挪開身體,知道這回是她的問題。 說真的,她實在想不通那種黏在一起睡的人是怎么想的。 睡覺本來就是一件獨立又私密的事情,甘愿巴不得自己一人睡一間房一張床,她連和人同一個宿舍都難以忍受。 但是,有了男朋友了,就得多多包容互相適應。 她總不能一輩子都不挨著人睡。 于是,想了想,跟著挪了身子,手還主動地摟了人腰。 洛川程明顯愣了一下,手揉上甘愿柔軟長發,低聲說:“不是不習慣嗎?” 甘愿很困,連同著聲音都迷糊不清:“嗯,不習慣,但……會適應的?!?/br> 洛川程的心瞬間變得非常柔軟,他早就發現了甘愿正在努力改掉自己的小毛病和他磨合,但每次看到她的努力都一陣感動和心疼。 他倆,不論三觀、性格、背景都大相徑庭,但是太愛了,所以只好拼命把自己的小毛病改了只為了和對方在一起。 他湊過頭,在她頭上啄了一口,又提議道:“那把空調關了,感覺你比較貪涼,喜歡冷一點的氛圍?!?/br> 甘愿含混著“嗯”了一聲。 洛川程則探手,去床頭柜摸遙控器,把空調關了,又把被子往下拽了拽,讓甘愿兒透透氣。 甘愿則懶懶枕在他胸膛上,臉貼著他的心跳,不多一會兒,在微涼的空氣里陷入沉睡。 洛川程這才松了一口氣。 所以啊,總歸是能慢慢磨合好的。 畢竟,他是真愛她,她也是真的開始愛她。 這樣想著,又吻了吻她的發絲,閉著眼進入黑甜鄉。 第37章 凍壞 第二天早上五點, 甘愿的鬧鐘響起的時候, 她困得根本睜不開眼, 感覺根本沒睡什么, 就……要起了。 她探手直接把鬧鐘關了,打算接著睡。 但想到要上班,就又設置了一個七點的鬧鐘。 從來都理性、克制的甘醫生, 和洛川程同居的第一天,就開始墮落。 但她不過是剛瞇了一會兒,就有人在她耳邊喊她:“甘愿兒,甘愿兒……” 這誰啊, 煩不煩。 甘愿扭了扭身體, 把頭埋在被子里,淡定地不去聽。 那聲音卻接著響起來:“甘愿兒, 被子讓我一點成么,我快凍死了?!?/br> 甘愿這才從被子里鉆出小腦袋,睡得長頭發亂糟糟的甘愿兒這才往外邊瞥。 冬日的早上五點,室內自是伸手不見五指、漆黑一片。 甘愿伸出手往外邊摸了摸,摸到一個耳朵, 又接著摸, 摸到了人的胸肌…… 她咕噥了一句:“怎么有人???” 從來單身、獨居的甘愿一時間還不適應自己床上有人,趴在床上半天,突然想到了什么, 又嘟囔了一句:“對啊,我現在有男朋友了?!?/br> 這時候, 她終于想起洛川程的存在了。 想到了,也只是想到了,她太困了,根本沒心情去理清楚各種思緒,直接換了個姿勢,接著睡。 凌晨五點,沒有開空調的室內。 沒被子蓋的洛川程光著身板,各種抖。 太幾把冷了,感覺二程都要凍得掉下來了。 明明不久之前,甘愿兒都趴在他胸口摟著他腰睡的,這才多久,她就把被子全卷走了留他一人在床上瑟瑟發抖。 好不容易叫醒她,她竟也沒覺得半點不妥,而是接著睡到天昏地暗。 洛川程氣不過了,直接把大燈開了,刺目的光線讓他瞇了瞇眼睛,再看向一旁,甘愿兒已經把自己卷成粽子了。 他直接一把把粽子抱起,然后從她身上搶了一半的被子過來。 甘愿這才幽幽醒轉,摸了一把渾身冰涼的洛川程,慢慢鋝清了思緒。 唔,她雖然是個安靜沉默的人,但睡相好像一直都不安靜沉默。 從小一個人睡,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睡相如何,但據洛川程所說,她睡相奇差無比。 卷被子這種事情,似乎、可能、也許、大概、的確是她做得出來的。 不得已,她只好把空調重新開了,省得把洛川程凍壞了,二程她還沒使過呢,不能就這么廢了。 等室內溫度升高了,她又把整床被子全丟給了洛川程,而她則從柜子里,拿出一床薄毯,抖開,胡亂蓋了點肚子,繼續睡得天昏地暗。 洛川程看著已經和自己分被子睡的甘愿,那叫一個哀怨啊,說好的和我抱著睡,最后竟直接連被子都不共一床了,可他委實困得厲害,也顧不上這個,連燈都未關,直接抱著自己的厚被子睡死。 七點,鬧鐘再度響起。 甘愿明顯沒睡夠,聽到鬧鐘聲各種暴躁,但她還要上班,便以強大的意志力起了床,然后順手關了鬧鐘。 光著腳下地,打開壁柜,拿了衣服剛剛換好,就聽到背后一個聲音幽幽響起:“甘愿兒~~~” 甘愿這才想起家里似乎住進了其他人,雖然她老是忘了這一點。 鬧鐘叫醒了她,自然也把床上那位也叫醒了。 也就是說,她換衣服被人……偷窺了。 不過,甘醫生對自己的**無比坦然,反正和洛川程,坦誠相見過無數回,讓他看看也不會掉塊rou,她現在最怕的不是被看,而是某人狼變直接撲過來要來一發起床炮。 但她明顯想多了,因為她轉過身的時候,就瞧見洛川程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神情萎靡,看上去格外嬌弱。 哎喲喂,這么憔悴,倒是難得。 甘醫生腦洞特別大還挺黃暴的,當即“嘖”了一聲,舔了舔唇瓣,痞痞地說:“這就被我榨干了?!” 昨天也沒怎樣啊,無非是用了回手,又用了回腿…… 洛川程這家伙不會吧,這么弱雞,兩次就……不頂用了。 搞得她有多如狼似虎似的。 她明明也沒怎樣。 “呵,你要不要再和我試試?看看到底誰榨干誰?!” 洛川程給甘愿這渾話刺得臉色鐵青,立馬坐起身,昂著臉拽拽地回。 嘖,以往哪一次,不是他把甘愿榨干的啊,哪一次不是他神采奕奕甘愿頹靡不振。 雖然智力不行,但體力來湊。 他從來都是用身體碾壓她的。 這一回,完全是甘愿兒耍詐,把被子卷跑了,他冬夜里在外頭凍了許久,著涼了,發了燒,所以現在看上去鐵定沒什么精神。 他只覺得渾身乏力,感覺靈魂都被抽空了蔫蔫的沒勁,哪怕他現在特別想繼續浪,也……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