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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討糖吃的小孩子。 葉夏心都要化了,毫不猶豫地抱著夏天去了客廳,給它開了一盒貓罐頭。 紀言休剛好熱完菜準備去臥室換衣服,就看到了葉夏毫無原則寵夏天的畫面,哼笑一聲:“你這樣沒有原則的溺愛遲早把它寵壞?!?/br> 葉夏不服:“它是我女兒我寵它怎么了?誰像你這個無情的爸爸,連零食都舍不得給女兒吃,真摳門?!?/br>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葉夏并不會想到,多年以后,她和紀言休有了自己的女兒之后,才算真正體會到了紀言休的摳門,因為不光女兒沒有零食吃,連她都被紀言休禁了最愛的零食,美其名曰“作為mama要以身作則”。 此時,紀言休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葉夏一眼,徑直進了臥室。 晚飯紀言休還算有良心,沒有給葉夏做她聞之色變的青椒rou絲和清炒苦瓜,美滋滋地吃完飯,葉夏好心情地賞了紀言休一個大大的熊抱的一個深吻。 因為葉夏這幾天白天工作的強度真的很大,晚上紀言休早早地就拉著她上床睡覺。 這個專題,加上葉夏整個新聞社社會部的人趕了整整一個星期,才算完全完工,接下來就是印刷,線上報導的問題了。 葉夏從電腦前抬起頭,揉了揉因為高強度工作而酸痛的頸椎,笑著聽大可和老陳在辦公室里插科打諢。 大可見葉夏的工作也完成了,笑著跑過來:“夏姐,今晚我們部門聚個餐去嗎?” “去?!焙貌蝗菀淄瓿晒ぷ?,葉夏也想好好放松一下,直接應了下來,然后拿起手機給紀言休發微信。 紀言休很快回了個電話,葉夏笑著接起。 “晚上多久回來?” “唔……具體說不準?!比~夏剛剛好像聽大可說吃過飯還要去K歌。 “少喝點酒,回來之前給我打電話,來接你?!?/br> “好,愛你!” 自從上次紀言休的醋壇子打翻之后,葉夏每天下班之前都會老老實實地跟他報備,等著他來新聞社接自己,連徐煜看到了都忍不住調侃她:“你這男朋友是真把你看得緊?!?/br> 下班之后,葉夏他們一行人找了家口碑不錯的火鍋店,雜志社就她一個南方人,其他都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整整一桌的人除了葉夏吃得有滋有味其他人都辣得面紅耳赤。 最后大可看著葉夏特地加了辣的蘸碟,跟她豎大拇指:“不愧是我夏姐,真的能打?!?/br> 吃飽喝足,因為忘記提前預定KTV的包廂,他們臨時改了行程,一群人索性去酒吧點了個卡座,打算喝上幾杯。 葉夏站在酒吧門口,看著原木招牌上“月色”兩個大字,突然就覺得心里無限感慨。 大可見她愣在原地盯著人家的招牌看,關切地問她:“夏姐,怎么了?” 葉夏回過神來,對著大可笑了笑,輕輕搖頭:“沒事,就是突然有點感慨,覺得緣分真的是個很奇妙的東西?!?/br> “夏姐,從第一次見你我就覺得你是個很有故事的人?!逼渌艘呀涀哌M了酒吧,只留下大可和葉夏走在后面。 “哪里有那么多故事,無非是因為心里裝著個趕不走的人而已?!比~夏被大可八卦的眼神看得有些好笑,“就我回國那天,也是跟你認識那天晚上,在這個酒吧和我男朋友重逢了?!?/br> “我和他因為誤會分開了八年,沒想到最后還能走到一起?!?/br> “夏姐你們這也太有緣分了吧!感覺完全就是偶像劇的浪漫重逢橋段?!?/br> “沒經歷過的人哪里懂一個人熬過的那些日日夜夜有多么難受,我寧可不要這種重逢也希望我們沒有分開過?!比~夏輕笑了聲,看著大可傻乎乎的樣子,拍怕他的肩,“等你什么時候談了戀愛就懂了?!?/br> 這些跑新聞的人因為要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大家都放得開,而且加上心中又都有點文藝的調調,所以喝起酒來一個比一個兇。 葉夏原本還記著紀言休的囑咐,喝得比較少,但是耐不住最后氣氛實在是太好了,也就沒有顧忌地和他們喝了起來。 一群人邊喝邊聊,聊心事、聊從業這些年采訪的對象,有的到最后甚至忍不住掉眼淚。 大可挨著給每個人散煙,因為做記者這項工作壓力大起來的時候是真的大,無論男女多多少少都會抽支煙來解壓,所以他也給葉夏散了一支煙。 葉夏修長纖細的手指夾著煙,倒是沒抽,而是悠悠地轉著。 她之前在國外的時候抽得比較兇,每次只要一想起紀言休就忍不住用煙來麻痹自己,她發現好像自從回國之后就抽了一次,還是上次在這家酒吧用紀言休的打火機點上的。 “夏姐不抽?”報社一個小姑娘見葉夏拿著煙沒動,忍不住問了句。 “抽?!比~夏笑笑,就著小姑娘遞過來的打火機點燃,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 葉夏吐出眼圈的時候,倒是把小姑娘的眼睛都看直了,她是第一次見到連抽煙都能這么性感和美麗的女人。 一支煙抽完,葉夏突然就有點想紀言休了,不知道他現在正在干什么。 拿出手機,點開紀言休那個簡潔的頭像。 【你來接我吧,想你了/愛心】 紀言休回得很快:【在哪兒】 【月色,和你重逢的那個酒吧】 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紀言休愣了一瞬,然后釋懷地笑了,現在他和葉夏又重新在一起了,以前的那些事統統都不再重要了。 【你先等會兒,我到了給你打電話】 【好/親親】 收了手機,葉夏又坐了幾分鐘,按捺不住自己想要見到紀言休的心情,索性起身給在座的每一位同事敬了杯酒,“我男朋友來接我了,先走一步,你們玩得開心!” 大家都笑得曖昧,喝完酒放了人。 葉夏出“月色”的時候,紀言休并沒有到,帝都剛剛下了一場雨,夜晚的風吹在葉夏裸露的胳膊和小腿上已經有了些許涼意。 剛剛因為喝了酒而昏沉的腦袋此時被風吹得清醒了不少,她坐在花壇邊,安靜地等著紀言休。 紀言休來得很快,葉夏遠遠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車,迫不及待地起身,迅速穿過了馬路。 一輛送外賣的摩托車和葉夏擦肩而過,看得紀言休心都揪了起來。 開門下車,他皺眉看著葉夏:“過馬路怎么不小心點?” 葉夏像是沒聽到紀言休的話,攬著他的腰整個人就窩進了紀言休的懷里,聲音軟軟的:“我好想你?!?/br> 紀言休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被澆滅了,摸了摸葉夏發涼的手臂,他輕聲問:“喝了多少酒?” 葉夏聞聲抬起頭,眼睛晶亮地看著紀言休,伸出食指和拇指做出“一點”的手勢,“只喝了這么一點!” 說罷,似是怕紀言休不相信,又補充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