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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易容術真厲害,我都沒認出你?!?/br> 陶行知撕開人/皮面具,對她溫柔笑笑,“小把戲而已?!?/br> 席小鈺也沒想太多,過了一會,她跟在陶行知后面,出來山洞,一路走來,里里外外果不如其然倒了很多人,土匪就是土匪,一點頭腦都沒有,幾百號人輕輕松松就被一個大夫給放倒了。 “他們死了沒?”席小鈺被他小心翼翼攙扶著跨過一個又一個人。 陶行知目視前方,淡淡回應著,“沒有,他們都是些地痞流氓,平時偷雞摸狗的,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我已報官,官府應該會在他們醒來之前趕來?!?/br> 突然,陶行知在一個人面前停下了腳步。 席小鈺不禁發問,“怎么了?” 陶行知沒有說話,他皺著眉盯著地上躺著的某人,而后,他毫不猶豫地一腳踩上他的襠部,又一腳踩上,隨后拉著席小鈺走人。席小鈺回頭清楚地看到那人雖然昏倒了還是痛苦的發出悶哼聲,她不由得同情地看了他那里一眼,嘖,怕是以后都不會舉了,她怎么越看那人身形越像一開始要侵/犯她的人呢? 席小鈺怕怕地望著陶行知好看的側臉,“你這是要他斷子絕孫的節奏哇!” 陶行知扯了一個不帶溫度的淡笑,“他動了不該動的心思?!?/br> 席小鈺見他那樣笑,一股血突然沖上腦門,她低嘆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樣笑,真的像極了某人。他以前和我爭鋒相對的時候,經常那樣笑我。還有你那殺伐決斷的表現,做事滴水不漏,都和他如出一轍?!?/br> 陶行知腳步頓住,他回眸定定望她,“如果我真是他,你會開心嗎?” 席小鈺被問住了,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恰巧這時身下有一股暖熱的東西流出,席小鈺一驚,她差點忘了自己來葵水這回事了! 她面帶窘迫對他道,“你能不能走遠點,我有點私人問題要解決?!?/br> “好?!碧招兄R趣地走遠。 席小鈺直到看不見他人影才趕忙鉆進草叢里穿上月事帶,剛系上褲腰帶,她突然見到前方有一只老虎正虎視眈眈地瞪著她。她頓時被嚇得三魂沒了七魄。、 怎么辦,怎么辦,陶行知走的很遠,趕來也為時已晚。 “救命??!”席小鈺大聲呼救的同時,老虎不耐煩地張開血盆大口朝她咬來。席小鈺絕望地扭過頭用手擋著臉,她以為她下一秒就會命喪虎口,卻見一道身影在千鈞一發之刻猛撲而來,抱著她在草地上滾了幾圈,席小鈺呆呆望著那人近在咫尺的臉龐,將他的焦慮、緊張、擔憂、心疼、悲痛全望在眼里,種種交織在一起,呼之欲出的答案,席小鈺在這一刻徹底確定了---- “你就是顧衍止!” 他未言,將她放在草地上,一下子制止住襲擊過來的老虎,并用隨身攜帶的匕首快速了結了它的生命,guntang的鮮血灑了他一身。 陶行知,準確說是偽裝成陶行知的顧衍止腳踩著老虎的尸體,長身玉立,一雙眼朝驚魂未定的席小鈺望來,黑黑沉沉的,眼底依舊是慣常的無謂從容,波瀾不驚。 “所以,你是要我為欺瞞你而道歉嗎?首先申明,無論你怎么趕我走,我都不會...”他后面的話被沖過來的席小鈺堵在了嘴里。! 第54章 吃醋的男人最幼稚 第54章:吃醋的男人最幼稚 席小鈺抱著他的腰,努力踮起腳尖,毫無章法地咬著他的唇瓣,半天不得要領。也沒有得到他的任何回應,她只好生氣的離開他的唇。 “你是不是男人啊,我親你,你都沒反應?!?/br> 她哪知道顧衍止是被欣喜若狂到整個人都傻了,這可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以前都是他一味的強取豪奪。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嗎?”他微啞道。 席小鈺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你不要臉?!?/br> 當那張紅通通、嬌羞難當的小臉映入眼簾,顧衍止終控制不了心中的念頭,張口咬住她柔軟的嘴唇,頂開她的貝齒,不容拒絕地與她深深交纏。箍在她腰間的臂膀也不斷地,收緊、再收緊,再也不松開了,兩月來,他哪天不是在深深的痛苦自責中度過,多少個午夜夢回他都會夢到她和他未過世的孩子,然后醒來,徹夜不眠。萬幸,一切還可以補救,她又回到他身邊了... 這次他死都不要放開她... 他不似往常親吻那般粗暴,他極盡溫柔地吮吸親吻著她的唇,她的唇很軟,很香甜他貪婪的汲取著她身上專有的芳香,逐漸加深了他的吻。 席小鈺盡可能地回應他的吻,小舌剛追逐他的,就被他吸了過去,交纏不止。 席小鈺淪陷在他溫柔的親吻里,不知云里霧里,軟綿綿的身體化作了一灘春水。 一吻方盡,席小鈺氣喘吁吁在顧衍止的懷里靠了一會,見他臉上手上都是老虎的血,她拉著他來到河邊,沾濕了手帕,在他手上輕輕擦拭。顧衍止低眸看她,眼底漾起一抹水色。 窄窄的河流靜靜流淌,大山兩岸的樹木遮陰,映在水中,倒映隨波飄蕩。 是席小鈺先開了口,她垂眸平靜道,“國師告訴我,我父親是自殺的,連上次我去地牢看他,他那身傷都是他故意弄出來,就為了讓我恨你?!?/br> 他淡淡‘嗯’了聲,眼神還是專注地望著她。 她踮起腳尖,用手帕擦他臉上的血,“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你。這都是我們之間沒有信任導致的,以前的事我也不想多說,就讓它過去吧。希望你不要有任何不開心?!?/br> 顧衍止微微俯下身,好讓她不用吃力地踮腳,他輕描淡寫面不改色地講著情話,“沒有任何事能比見不到你,更讓我不開心?!?/br> 席小鈺內心動蕩不已,她表現上沒有任何異樣,她收回手,轉身蹲在河邊清洗手帕。 “我查探過,你臉上并沒有貼什么人/皮面具之類的,那你是怎么做到易容的?” 顧衍止也在她旁邊蹲下,用手鞠了一把清水洗臉,再抬頭,他已恢復本來面貌,雅致俊逸的臉龐,烏木般的黑色瞳孔流轉萬千光華,他不再偽裝成陶行知的聲音,而是用自己的聲音回道,“其實也不算什么易容,不過是國師施的障眼法?!?/br> 席小鈺哼哼道,“沒想到國師也幫著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