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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憚將她看著,直看的她坐立難安不自在極了。 又來!眾大臣默默地扭過頭,誰能受得了他倆每天上朝都眉來眼去,虐死單身狗。 秀恩愛死得快! 這時,身為席鈺專屬宦官的小喜子大呼:“齊國使者到!” 而后一名腰配綬帶,頭戴慶云冠,一身緋色官袍氣度典雅的男子攜三個仆從走來,步步生風。 他彎腰拱手作揖,寬大袖袍遮住他的臉龐,“我乃齊國使者裴錚,參拜大梁皇上!” 席鈺威儀萬分抬手,端的是嚴謹的姿態,“免禮,不知齊國派使者前來大梁所為何事?” 裴錚放下寬大的袖袍,抬起一張眉目如畫的臉,他輕掀唇角,一顰一動盡顯無限風流,“陛下,我此次前來是奉我國皇上特來此獻上稀世珍寶,愿兩國永無戰事和平相處?!?/br> 不知為何,以前只要看到美男腿就軟的席鈺這次并沒有受到裴錚那美色/誘惑,可能是心境不同了,畢竟她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嘛,一想到美人國師,她的心又蕩漾了起來,好想見他... 見她看那使者的臉眼都看直了,顧衍止不悅地蹙眉,那人長得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還有那冷疙瘩國師有什么好的,她審美真不是一般的差! 裴錚面上一派淡然的保持那姿勢等著席鈺回話,實際上他現在尷尬的要死,一面被高高上座的女帝色瞇瞇地瞧著,一面還要承受著眾大臣虎視眈眈的視線,還有那站在第一列氣度卓爾不凡的黑衣男人死死盯著他那要吃人的眼神是要鬧哪樣? 看他所佩戴的衣飾和發冠一看就是百官之首位居丞相之人。 mama咪呀,大梁好可怕,他好想回家! 終于,裴錚受不住顧衍止那恐怖的眼神,他又作揖道,“陛下...” 席鈺這才從美好的遐想中回過神,她挺直身板,做出帝王該有的姿態,道,“啊,什么稀世珍寶?呈上來讓朕瞧瞧?!?/br> “遵命?!迸徨P如釋重負地松口氣,他從尾隨他身后的仆從懷中抱過一只圓滾滾渾身毛色黑白相間、還有兩個大大黑眼圈的動物遞給小喜子,由小喜子轉交到席鈺手中。 抱著這坨rou呼呼毛茸茸的動物,席鈺感覺她的心都要融化了,太可愛了,她輕撫它的柔軟的皮毛,小家伙還嗚咽了一聲,她不覺喜笑顏開。 小家伙太好玩,惹得她連連稱贊,“好可愛,朕從沒見過這種動物,太有趣了?!?/br> 裴錚在優雅的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看得眾人不禁忘情輕嘆。 “陛下喜歡就好,此寶貝乃中原絕無僅有的動物,乃我國皇上偶然得到,名為大熊貓?!?/br> 席鈺笑的更歡,“原來叫大熊貓,名字也很可愛呢,那它今年多大了?” 裴錚答道:“你手上這只大熊貓還是幼年,全中原只有兩只大熊貓,另一只雌性熊貓被我皇收養了,你這只是雄性的。它最喜愛吃的食物是子,還有...” 身體突然撕裂般一痛,她眉頭一皺,打斷他的滔滔不絕,她一字一頓問:“你說朕手上這只大熊貓是公的?” 裴錚楞了一下,回:“是啊,陛下有什么問題嗎?” “靠!”席鈺神色大變,小臉變得煞白煞白,汗如雨下,她趕忙把手中的燙手山芋往小喜子身上一丟,猛地站起,拔腿就跑,十萬火急地往她寢殿跑。 “陛下!”沈宴和傅蔚仁都跟了上去,他們都察覺到哪里不對了。 大殿上亂作一團,文武百官皆不知席鈺這鬧得是哪一出,把他國使者丟在下不管,這可不是小事,他們頓時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外戚黨巴不得越亂越好,他們不斷添油加醋煽風點火,弄得局面更不利。 裴錚的臉色很不好看。 顧衍止望了一眼席鈺消失的方向,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現在的心情居然是比起憤怒更多的是擔心她,她剛才的臉色很不對勁,莫不是哪里不舒服?抬了幾次腳,想追上去瞧個究竟,但眼下朝堂的局勢更為緊張,他必須留下主持大局。 那不讓人省心的女人! 顧衍止站上臺階,略一擺手,全場安靜了下來,他肅色道:“皇上身體突逢不適,各位大臣們先行回去吧,退朝!” 他掩住情緒走到面色不虞的裴錚面前,閑散的笑凝固在眼里,“裴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身體像被無數輛馬車碾壓而過,痛不欲生,這種感覺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難怪她抱著那大熊貓的時候總覺得怪怪的,媽個雞怎么沒人告訴她連公的動物也不能碰! 一路狂奔至寢殿,她剛把門關好就變成了一只雪白的貓。 也不知她突然跑了,使者會不死生氣,她實在是身不由己,誰叫他帶來的寶貝是公的! 變成貓之后她什么也做不了,何不去找美人國師呢? 隨后趕來的沈宴和傅蔚仁只看到了散落在地的明黃色龍袍雪白里衣以及...白色褻褲。 兩人的臉都猝不及防的紅了。 穿過那如云似錦的杏花林,只見那盡頭處,綠色掩映下坐立著一座簡單質樸卻透著無盡典雅的小木屋,一切都是那么優美,只除了那條整個身體倒掛在木窗上形容極其猥瑣的白貓。 屋內,有一人持筆作畫,他白衣委地,襟袖如雪,及腰墨發不扎不束,微微飄拂。 鏤空的雕花窗欞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靜謐而美好。 席鈺不時透過窗戶往里偷瞄,只要一想到這么美好的男子是屬于自己的,她幸福的快要滿溢出來了。擱以往的她早闖進去了,今兒個不知怎么的扭捏起來,明明確定他喜歡自己,卻反而害羞的不行,說出來引人發笑。 臉皮比城墻還厚的她還是頭次這么忸怩,總之她就是不好意思,糾結死了,正當她要離開,屋里傳來聞人翊清清淡淡的聲音。 “既已來了,又在外面做什么?!?/br> 又被發現了,席鈺這才別別扭扭地從大門進去,她規規矩矩站到書案前,害臊的根本不敢抬頭去看他的臉。 “那個,我就是想你了,想看看你就走,沒想打擾你作畫的?!?/br> 他未抬眼,只輕輕“嗯”了聲。 聞人翊早知道她躲在窗外偷看她,她看了多久,他就緊張了多久,他根本不敢亂動,握筆的手早被汗水浸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