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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瓶,白色的藥瓶上頭沒有任何標簽。 他剛拿出藥瓶,莫晚成就伸手奪過,從里頭倒出藥片扔進嘴里,伸了伸脖子吞下去。 陸淵捷已經遞過一瓶水來,她接過喝了兩口之后,才將頭輕輕靠在車窗上,像是精疲力竭一般,臉上充滿了疲憊。 “送我回酒店吧……麻煩你?!蹦沓烧f出這一句之后,就沒再說話,輕輕閉上眼睛,像是已經睡著。 而陸淵捷眉頭緊緊皺著,繼續開車,方向依舊是醫院,絲毫沒有朝著酒店去的打算。 一路上,莫晚成都沒有再睜開眼睛,她似乎是真的累了…… 直到車子開到了醫院,莫晚成都沒有醒,歪在那里,像是已經睡得很熟,甚至就連陸淵捷伸手拉開了車門,幫她解開安全帶,她都沒醒來。 于是只能將她抱下了車,走進了醫院。 有護工推了輪床上來,陸淵捷將莫晚成放在了輪床上,跟著一起進去。 她被推進了診室里頭,他朝著診室里頭依舊睡著的女人看了一眼,然后就轉頭對護士說道,“我找陳墨?!?/br> 陳墨是順和私立醫院內科的主治醫生,陸淵捷家里幾個親戚都是醫生,他自然也認識不少醫生,陳墨就是其中之一,并且也是陸淵捷的好友。 護士認識陸淵捷,梓源集團的老總,也是醫院的贊助人之一,怎么可能不認識,馬上就去聯系陳墨。 陳墨并不當值,所以趕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后了。 陸淵捷坐在診室外頭的椅子上,已經來來回回踱了好多遍了。 看到陳墨過來,他皺著的眉頭才舒展開來,問了一句,“怎么才來,我等了好久?!?/br> “我又不當值?!标惸α诵?,就看到了陸淵捷臉上的紅腫,“我說你這是怎么了?讓人給煮了???臉腫成這樣?消腫護士也能做啊,沒必要叫我過來吧?” 陸淵捷沒有心情和他開玩笑,直接就拿出了那個白色的沒有標簽的藥瓶,“不是我的問題?!?/br> 說著,他伸手朝著診室里指了指。 陳墨循著他手指看了過去,就看到了病床上躺著的沉睡中的女人,心中一驚。 我的老天,這是要下紅雨了? 陸淵捷根本就沒有給陳墨任何發問的機會,就將先前的情形說了一遍。 陳墨聽了之后,眉頭已經皺了起來,手中拿過了那個白色的藥品,仔細打量了一番,斟酌了片刻,才開口,“畢竟,我不是精神科的醫生,所以也沒辦法給你個準確的答復?!?/br> “精神科?”陸淵捷眼睛微微瞇了瞇,“你是說,她……有精神???” 陳墨點了點頭,表情也有些沉重,“所以我想,你應該去找那個‘精神病’來看看她,并且我相信,那個‘精神病’會對她的情況非常感興趣的?!?/br> 陳墨心中有些吃驚,畢竟他不是主攻精神科,所以并不了解,并且他想,就莫晚成這樣的癥狀,就算是精神科的醫生,很多也只是在書上看到過這樣的病癥,沒有真正接觸過吧? 陸淵捷眉頭緊皺,“她究竟怎么了,你總有個初步判斷的,她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睡,沒有醒來過?!?/br> 陳墨輕輕敲了敲手中那個白色的藥瓶,上頭沒有任何標簽,從那看似普通的白色藥片上,也看不出個端倪來,所以他也只能推測。 陳墨低聲說道,“如果我沒猜錯,這里頭應該是鎮靜類的藥物。從你剛才說的關于她的癥狀來看,我不知道我推斷得是不是正確,畢竟我不是專業,但是我想,她應該……是患上了解離癥的一種,又叫……多重人格障礙?!?/br> 第14章 天下無雙的無雙 “她應該……是患上了解離癥的一種,又叫……多重人格障礙?!?/br> “多重人格障礙?” 陳墨的話讓陸淵捷臉上的表情一陣僵硬,雖然不是學醫的,但是沒吃過豬rou總見過豬跑,對于這些專業的詞,多少聽過一些。 關于多重人格,陸淵捷聽說過,更何況那個‘精神病’對精神科的病癥都非常癡迷,所以才有了‘精神病’這個綽號,和他又是多年朋友,自然是從他口中聽過一次兩次。 陸淵捷自然而然想到了先前莫晚成的狀態,由不得他不信。 她那副完全反常的狀態,并且不認識他的樣子,很顯然……根本就不是莫晚成了。 并且想到她在酒吧里頭,無畏無懼地就直接對那個男人出手,想必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有了苗頭了吧? “嗯,我初步判定應該是這樣?!标惸c了點頭,“就你先前所說的情況看來,是八九不離十的,先前你面對的那個‘她’,那個不認識你的‘她’,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另一個人格?!?/br> “為什么會這樣?”陸淵捷表情低沉了幾分,眉頭緊鎖,看著陳墨,像是想要得一個答案。 但是陳墨畢竟只是個內科醫生,術業有專攻,別看人的身體就只有這么大,但是醫學領域真要說起來,不同科室就等于隔一座山,專業上專攻的區域不同。 所以陳墨也沒有辦法給個準確的答復。 “這個,我說不好,精神病的誘因很多的?!标惸碱^也輕輕皺了皺,畢竟,精神分裂這種病癥,因為和那個‘精神病’是好友的緣故,倒是沒少聽說。 但是人格分裂這種事情,他雖然聽過,但還是第一次見到。 所以陳墨也只能說了個最淺顯的理由,“但是最大可能的誘因,一般都是經歷了某種巨大的變故之后,容易患上抑郁癥,抑郁癥之后,就很容易衍生出其他精神類的病癥?!?/br> 巨大的變故么? 陸淵捷心里微微一沉,已經想到了陳墨所說的巨大變故。 父親入獄,爺爺暴斃,緊接著父親也在獄中暴斃。 家破人亡,這……算不算是巨大的變故? 陸淵捷一語不發,目光卻是朝著診室里頭病床上的女人看了一眼。 陳墨輕輕嘆了一口氣,其實不太明白陸淵捷和這女人之間的糾葛,畢竟他回國的時候,陸淵捷和莫晚成已經離婚了,莫晚成也已經離開了,只隱約聽到過一些關于這個女人的說法,不是很詳細。 所以他也沒法做評斷,所以只說了一句,“她因為吃了安定藥物,所以睡過去了,睡得比較沉,而且她醒來之后,應該不會記得她第二人格做了什么事情。并且她會備著這類的藥在身上,證明她應該是知道自己的病情的,那么她也應該看過精神科醫生,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知道她的病史病程,以便治療?!?/br> 陸淵捷聽了這話之后,沉默了片刻,終于說到,“聯系吳雙吧,只有問他了?!?/br> 陳墨眉梢一挑,就點了點頭。 吳雙就是他們口中那個‘精神病’,不是開玩笑的,別的病癥不好說,但是精神類的病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