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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緊接著繼續響了起來。 “許圳?!苯K于接聽了起來,她輕輕吐出了他的名字。 那頭許圳有些焦急,“怎么不接電話?我很擔心你,到酒店了嗎?” “嗯,到了呢,剛才……在洗澡。剛從浴室出來你就掛斷了?!蹦沓傻恼Z氣還算平靜,聽不出她此刻心中洶涌的情緒。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晚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痹S圳在那頭說得真切,莫晚成聽了之后,只覺得心里頭有些難受,“許圳,對不起?!?/br> “怎么了,好好的說這個?” “沒事,就覺得,讓你擔心了?!蹦沓山K究沒提自己和陸淵捷遇見的事情,這三年來,陸淵捷一直是她禁忌的話題,甚至就連許圳,也都只是知道,她曾經有一段無疾而終的婚姻,除此之外,再不知道更多細節。 他很懂得不要隨意去揭任何人的傷疤,不要隨意踩任何人的痛腳,他尊重她,她不說,那么他也就不細問。 “你是我愛的女人,擔心你關心你,是我能做的最自然的事?!痹S圳話語中有著溫柔的笑意。 莫晚成房間的門鈴卻是在這一刻響了起來。 她心頭一驚,眼睛睜得大大的看向門外,表情中都有了些許慌亂,許圳在那頭看不見她的任何表情,聽到門鈴聲,也只是隨口問了句,“誰來了?” “喔,我叫了客房服務,送點吃的,飛機上東西吃不慣,有些餓了?!蹦沓煽诟缮嘣?,心里頭有些緊張,更是對許圳有了些歉意,“你也早點休息吧,別我回國了,你也跟著我一起倒時差?!?/br> 只是許圳毫不懷疑,“嗯,那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再聯絡?!?/br> 第4章 緊追不放 掛了許圳的電話之后,莫晚成才看向門口,門鈴響了兩聲之后,就沒了動靜。 她躊躇了片刻,才站起身來,走向門口,從貓眼朝著外頭看了一眼,沒想到自己剛才在電話里頭隨口一說,竟是一語成讖。 門口站著客房服務員,推著小推車,的確是客房服務。 她猶疑地開了門,皺眉看著恭謹站在外頭的服務員,“這是?” 服務員臉上帶著笑容,“莫小姐,這是陸先生為您點的餐點,我可以進來嗎?” 陸淵捷。 莫晚成咬了咬嘴唇,眉頭依舊皺著,她站在門口,已經看到了走廊上站著的一個黑衣男人,她甚至不用多想都知道,那是陸淵捷的人。 無意為難服務員,于是點了點頭讓開了門,“請進吧?!?/br> 服務員將手推車上罩著不銹鋼餐罩的盤子放到桌子上之后,又對莫晚成鞠了一躬才退了出去。 門關上之后,莫晚成才打開餐罩,看著盤子里頭盛著的餐點。 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 全部都是她喜歡吃的東西,噴香松軟的可頌,醇厚的羅宋湯,小塊的七成熟肋眼牛排…… 全是她的口味,他還記得。 莫晚成手指微微收縮了一下,臉上表情有些苦澀,他還記得自己喜歡吃這些食物,可是他卻不知道,從那之后,自己再也沒嘗試過去吃這些東西了。 動也沒動這些食物,只重新將餐罩蓋上,眼不見為凈。 將行李收拾了一下,就去浴室洗了個澡。 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從浴室走出來,莫晚成身上裹著白色的浴袍,看上去清爽干凈,她表情有些慵懶,甚至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間里已經多了一個人。 陸淵捷靜靜坐在沙發上,目光從桌上沒動過一下的餐點淡淡挪開,落到她的臉上,英俊的面容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他像是很好地收斂住了自己的氣息,所以莫晚成甚至是在先發現了原本被自己蓋上的餐罩被打開了之后,才驚覺房間里還有人在。 陸淵捷沒有做聲,只是朝著她淡淡地看著。 “為什么不吃?” 莫晚成沒回答他,只是定定地看著這個悄無聲息出現在自己房間的男人,她眼神中的平靜很好地遮掩住了心里的洶涌。 深深吸了一口氣,看到了他手上拿著的東西,是先前她從包里翻出來放在床上的,三年來第一次打開的離婚證。 深紅色的小本子被他捏在手指間,他手指修長干凈,指尖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 莫長安目光微凝,“陸淵捷,就算離婚證沒有了效力,我和你已經分居了三年,法院會判的?!?/br> 原本他以為她要說什么,卻沒有想到,開口就是這樣的話語,決絕而不留情面的,他手指的力度直接將離婚證捏得變形。 晚成看到了他眼底隱忍的憤怒,然后就聽到了他冷冷的一句,“是嗎。那你去上訴吧,試試看法院判不判?!?/br> 陸淵捷是什么人?梓源集團的總裁,萬人之上。哪里又是她能夠斗得起的,法院判不判這個問題,莫晚成心里自然有了答案。 她抿著唇沒說話,一陣頭痛。 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莫晚成開始想,自己回國會不會真的是個錯誤。 原本自己,已經可以離開,甚至可以說已經離開了他的世界了的。 現在又這樣自投羅網,莫晚成不知道應該怎么形容現在的處境,或許,這就是命,注定兩人要一直糾纏直至死方休。 她信命不認命,但如果對手是他,她毫無勝算。 莫晚成一直沒說話,她其實想要避開和陸淵捷做任何交流,這個男人,哪怕一個表情都能夠順利撩起她波瀾不驚的心,泛起陣陣漣漪來。 好在,陸淵捷的手機適時地響了起來,他一只手始終捏著那離婚證,另一只手拿出手機,手指修長干凈很漂亮,皺眉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號碼,秦牧瀾三個字看得讓他有些煩躁。 大拇指在屏幕上一劃之后就將手機放到耳邊,那頭秦牧瀾的聲音綿綿軟軟帶著嗔怪,“話還沒說完你就走了!陸淵捷你在哪里?” 他剛才的確是過來找秦牧瀾的,他和這個女人也算是有‘要事’相商。 只是去了她房間,心里頭卻是一直記掛著三年沒出現過的那個女人,所以話也等不及說完,就匆匆下來了。 聽著秦牧瀾這話,陸淵捷眉頭一皺,眼神依舊是寒涼,“我在731.” 731是莫晚成這間房的房號,她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誰,也不知道內容是什么,只聽到他報了自己這間房的房號,想著應該是他的手下之類的。 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浴袍,覺得自己這個模樣似乎不太好,于是從打開的行李箱里頭拿了自己的衣服,一語不發地朝著浴室走去。 陸淵捷只抬眸看了她一眼,沒說任何話,看著她進浴室去。 莫晚成在浴室里頭剛換衣服換到一半,就聽到門鈴瘋狂地響了起來。 “陸……”她剛發出一個音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