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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茉懷孕之后,我用手段把她趕出了家門,和你爺爺說楊茉的孩子不是他親生,并且篡改了親子鑒定結果,后來我得到了所有家產,楊茉慘死,歐唯圣沒了母親,在孤兒院待了一段時間后,被他姨母楊菱收養,跟姨父姓歐,他姨父在香港是很有名的富商,只是一直沒有孩子,去世之后楊菱繼承了所有的遺產,一直記恨程家害死了她jiejie,所以,才把歐唯圣教成了這個樣子?!?/br> 所以……歐唯圣和溫言初是在孤兒院認識的……所以才會對言初這么執著,才會這樣恨程柯。 “之前歐唯圣收購之后沒能成功趕你下位,又變賣了的那些股份,算是我默認的。算是我對他的補償吧。至于你,你是我兒子,我自然不可能不讓你繼承,我和你邵叔早就已經做好了應對準備了,就算這一次他成功變了嘉禾的天上了位,我也有辦法幫你扳回來的。只是你自己很好地解決了。所以,就算了吧。兒子,真要說起來,他是你小叔?!?/br> 都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很顯然,程嘉泱才是那個最大的魔王。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只是他獨獨沒有算到的是…… “原本我出國,就是打算給他機會和時間,讓他自己來取走我給他的補償。我算好了每一個環節,獨獨沒有算到的,是你這里,我沒有算到你會離婚,我沒有算到這件事情會讓你成這個樣子?!?/br> 過去五年發生的一切,溫言初都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他究竟經歷了什么。 坐在程柯車上的時候,她就有些走神,腦中一直不停地想著他背后的那道猙獰的傷疤。 而身旁的男人,也始終一語不發,一張清俊瘦削的側臉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的路面,一只手握著方向盤從容地駕駛著。 直到車子開到鬧市區了之后,溫言初才猛地醒悟過來。 “停車!” 她輕呼一聲,轉頭看向程柯,“程柯,停車!” 他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側目看她一眼就看到了她臉上的焦急,終于還是轉動方向盤,靠邊停了車。 就看著她解開安全帶拉開車門匆匆下車去,直接就跑進了路邊一家手機數碼店里頭,程柯看著她進去的背影,想到了她那臺被他摔碎的手機。 沒過一會兒,溫言初就從店里頭走了出來,腋下夾著一個新手機的盒子,新手機已經被她拿在手里,正在將電話卡塞進去。 不是沒想過修修那臺舊手機的,畢竟是他買給自己的,可是……還是算了,都摔成那個樣子,想都不用想店員會是怎樣一個抱歉的答復。 她忽然有些慶幸,也好,好在剛才他直接摔掉了她的手機,否則他只要一退出短信頁面回到主屏,就會看到壁紙上頭奶包子那張長得和他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一般的小臉…… 溫言初將電話卡插好之后,就站在路邊沒有馬上走回車里去。 開機之后,就撥通了一個越洋電話,沒響幾聲,那頭就接了起來,聽著那頭說著口標準美語奶聲奶氣的軟糯童聲,“哼!溫小西!你今天遲到了多久了!不是說好早中晚都會給我打個電話的嗎?我究竟是不是你親兒子?” “對不起啦寶寶,是mama錯了。今天怎么樣?身體還好嗎?懷特先生今天怎么說的?”她臉上露出了笑容來,溫柔洋溢。 不遠處車里頭駕駛座里的男人,表情冷若冰霜,看著她臉上溫柔燦爛的笑容,五年后再見她,還是第一次見她笑得這么美好。 他咬緊了牙關,電話那頭……是誰?是誰讓她這么急著買手機打電話過去,是誰讓她笑得五月艷陽? 第264章 隱情 溫言初并沒有注意到路邊車上駕駛座的男人目光凝出的寒霜。 聽著電話那頭奶聲奶氣的聲音,她只覺得很溫暖,五年來,奶包子就是她全部的溫暖,是她全部的動力。 “好啦,小西,你不要擔心我,我真的……沒事啦!”奶包子奶聲奶氣的聲音,說著安慰的話語,只是不難聽出聲音中的虛弱和躊躇。 溫言初聽了這話,眉頭就皺了起來,她很清楚自己的兒子有多乖有多懂事,有多不想讓人cao心,她也很清楚,自己兒子根本就不是會懂得說謊的孩子,所以話語間才會有那些躊躇。 她的笑容一下就落了下去,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兒子,你不要騙我,你讓懷特先生聽電話!現在!馬上!” “可是!”那頭的小奶包還想說些什么,卻是已經聽到了她語氣中微微的鼻音,他有多清楚自己的母親,只要一想哭,鼻子里頭就會有著重重的鼻音。 懷特先生一身白大褂,就站在他床邊,小奶包子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將電話麥孔捂了起來,抬眸看向懷特先生。 病床上的小小人兒,看上去很是細瘦,臉色也不是特別好看,有著病人特有的虛弱蒼白,一顆小腦袋上光光的沒有一根頭發。 一口標準的美語對懷特先生猶猶豫豫地請求道,“懷特先生,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和我mama說我的病情?能不能……就說我還好?” 懷特先生一直跟進小奶包的病情,自然知道這個孩子有多聰明懂事,多不想讓人擔心以至于再難受的治療,再痛都默默忍著,不過四歲多點兒的年紀,面對那些大人都難扛過來的治療,為了不讓人擔心,連眼淚都不掉。 他心中也有不忍,朝小奶包伸出手去接過了手機,然后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頭,看了一眼點滴速度,才走出門去。 溫言初在這頭焦急地等待著,那邊忽然就沒了聲音,她急得原地打轉,叫了那頭好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她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終于是聽到那頭傳來懷特先生的聲音,溫言初只覺得自己聲音都有些發抖了。 “溫小姐,我是懷特?!?/br> “懷……懷特先生,我……我兒子……我兒子怎么樣了?是不是……是不是情況又惡化了?”溫言初眼睛睜得大大的,已經轉過了身去,肩膀有些微微地耷拉著,像是等著判刑的犯人一般。 “你出國之前我和你商量訂下來的那個治療方案,是有效的?!甭犞鴳烟叵壬@句話,溫言初覺得自己的心好算放下來了一半,舔了舔瞬間變得干燥的嘴唇,剛想說那就好那就好,感激的笑容都還沒來得及浮上臉頰。 懷特先生已經在那邊說道,“只是有效雖然有效,但是也非常辛苦,雖然小家伙都一聲不吭地忍下來了,但是,對于成人而言都是很辛苦的過程,并且副作用也會比較大,小家伙的體質會被摧毀得越來越差的?!?/br> 懷特先生說出了自己的擔憂,他這話剛出,溫言初在那邊就已經想哭了,那個小東西……肯定又是一聲不吭的,什么苦都默默認了,然后只要面對著旁人,都是一張可愛的笑臉。 懷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