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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我覺得你手段未免有些太狗血劇了?!?/br> 砰就是一聲重重的脆響! 嚇了溫言初一跳,要不是自己沒察覺到疼她都覺得是不是自己挨打了,結果垂頭就看到程昱寬的手指緊緊攥著拐杖,手背上的老年斑都很清晰。 他就那么咬牙切齒地看著溫言初,眼睛似乎都要滴出血來一般,“不是因為錢和柯柯結婚的?哈哈哈哈……” 程昱寬笑了起來,直接就撥通了一個號碼,對著那頭說道,“把東西拿進來?!?/br> 掛了電話之后,又定定地看著溫言初,“你竟然能這樣大言不慚地說出這樣的話,溫小姐,你這小姑娘臉皮倒是厚得很??!你這臉皮究竟是像誰?像當年你那個死皮賴臉要賴上顧家弄得人家妻離子散的那個媽么?” 程昱寬的語氣之中嘲諷至極,那種冰冷的嘲諷,和眼神里頭毫不掩飾的鄙視,讓溫言初忍不住緊緊攥了自己的手指,看著程昱寬的眼神和聽著這話的態度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溫言初一瞬間就想到了當初顧家的人也就是這樣的態度……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眼神。 “老先生,罪不及家人,還請你留點口德,不要牽扯到我的母親?!睖匮猿跎詈粑撕脦紫轮?,才算是情緒平靜地說出這一句來。 姜淮從門口走了進來,不動聲色仔細地打量了溫言初一眼,然后就將手中的東西遞給程昱寬,程昱寬沒接,只是擺了擺手道,“別遞給我,遞給她看看,她到現在還說什么,她不是為了柯柯的錢和他結婚的,我倒是忍不住想笑,這年頭臉皮厚的人也是越來越多了,錢進了口袋了之后,開始說什么不是為了錢。這應該就是那句俗話吧,怎么說來著?” 程昱寬沒繼續說下去,目光看向姜淮,姜淮有些為難,畢竟這只是個年輕的女子,而那話又太難聽了,只是程昱寬都已經把話頭丟過來了,如果不接上,倒霉的就是他姜淮了。 于是姜淮只能夠抿了抿嘴唇,看了溫言初一眼之后說道,“又要當表子又要立牌坊……” 程昱寬手掌重重拍了一下,對姜淮的話表示了肯定,“對對對,就是這么說來著,又要當表子又要立牌坊,所以趕緊給她看看,看看她所謂的不圖錢,究竟值了多少錢?!?/br> 一疊文件被遞到了溫言初的手中,全部都是一些產權的產權書還有估價證明的復印件。 第236章 逼迫 這一疊紙現在就在溫言初的手中,她有些愣,定定地看著這些產權文件上頭,寫著的都是她的名字,那些鋪面、房產、車庫…… 溫言初眼睛睜得大大的,她有些不明白,于是看了一眼手中的東西之后,又抬眼看向姜淮,像是想要從他這里得到什么答案一樣。 程昱寬站在一旁冷冷地笑看著,側目睨了姜淮一眼,他馬上了然,就趕緊向溫言初解釋起來,“你好,我是程老先生的秘書姜淮?!?/br> 溫言初懵懵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手中的文件,然后再看向姜淮,等著他說話。 “這是幾份產權文件和這幾處產權的估價,你也看到了,就這幾份產權的市值,就已經在一千萬左右了?!苯凑f得很中肯,甚至還怕她看不懂,手指細心地在每一處指出來,“這些產權,以前都是少爺名下的,所以,老先生并不是在冤枉你,你和少爺結婚還不到一個月,就已經得到市值一千萬的財產了?!?/br> 嘩啦…… 一疊紙張就那么從她手中飄落到地面去,她手指就那么一瞬間沒了力氣,眼神也沒了焦點,只是目光的方向定定地看著自己已經空空如也的手掌而已,視線有些許模糊起來。 這……都是怎么回事? “那些……”溫言初覺得有些口干舌燥,那是一種羞恥的感覺,就像是程昱寬的目光可以如同刀鋒一樣將她扒得精光,“不是……不是顧揚給我的么?程柯說,他說……是顧揚給我的,怎么會……” 溫言初說話都有些不利索起來,她甚至都還沒有認真看過這些文件,她只知道,這就是顧揚送給她的,她還記得,程柯說,這些是他為自己妻子爭取來的嫁妝。 難道……不是么? “呵呵,你這姑娘還真是天真啊,你好好看看這上面都是什么地段的什么產權吧?顧揚?他能給得起你這種東西?”程昱寬諷刺地說著,鄙夷地看著,“你現在再來和我說什么,你不是為了錢才和我們家柯柯結婚的?姑娘,我勸你見好就收吧,這些市值一千萬左右的產業你退回給我,我給你加五百萬,一共給你一千五百萬,然后你和我們柯柯離婚,你不虧,這是多么劃算的生意?你才和柯柯結婚多長點兒時間啊……何止不虧,簡直就賺大了?!?/br> 程昱寬試圖讓自己的語氣稍微變得柔和一點下來,只是似乎并沒有多大的效果。 而溫言初,只是彎下身去,一張一張的將地面上的文件都撿起來,整整齊齊地放在一起,遞給了程昱寬,刻意忽略掉他語氣里那些所有針對她的惡意,刻意壓制了自己聲音的顫抖,壓制了自己手指的顫抖,將那些文件復印件都遞到了程昱寬的面前。 “老先生,你可能不相信我不是為錢而和程柯在一起的,那么這樣吧,這些產業我都可以還給你,但是,我不想和程柯離婚。所以,我可以保證,我以后也不需要程柯的財產?!?/br> 言初覺得,自己這句話已經說得很好了,如果這個老人是擔心自己的孫子被其他女人圖謀了家產,溫言初覺得自己已經做得夠可以了,甚至又說了一句,“您如果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公證婚前協議……” 程昱寬終于是有些不耐煩了,這樣油鹽不進的姑娘,感覺上還真是看到了七年前那個米衡的影子一樣,程昱寬的眉頭緊緊一皺,拐杖直接又重重跺了一下地面,“婚前協議?你以為你不圖謀阿柯什么了,就沒什么了么?我問你,你能給阿柯帶來什么?你有什么?他原本應該找一個和他登對的千金小姐,然后兩人的婚姻能夠為兩家帶來多少利益?你有什么?你連唯一這點你以為的嫁妝,那都是我孫子拿來讓你能夠寬心一點的!” 一句一句,毫不留情,一刀一刀,鮮血淋漓。 溫言初覺得有些許頭暈,朝后頭踉蹌了一步,站穩之后,才知道自己有多詞窮,甚至不知道應該怎么反駁他。 就那么張了張嘴,微微動了動嘴唇,發不出任何聲音,又過了片刻才說道,“我……很愛他,拜托您,可不可以……” 溫言初眼睛大大地睜著,巴巴地看著他,像是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尊嚴,只求得到哪怕一點……一點都好,不用首肯,但起碼不用反對成這個樣子。 只是……沒有。 她得到的不過就是一句冷冷的笑聲罷了,程昱寬看著她,冷冷地笑了一聲,眉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