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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么事了?” …… 程柯回到公司的時候,邵擎就看出來他的狀態有些不對,先前在電話里也聽他說完了整個大概的過程情況。 所以此刻邵擎什么也沒問,只跟著一起進了董事長辦公室,看著他坐了下來,邵擎剛準備開口,一個小小的U盤就被放到了桌面上,他吐出一個車牌號碼,“我現在聯系不到她,能知道她可能去了哪兒,和誰走的,也只有這個U盤里的東西了?!?/br> 邵擎沒做聲,在電話里就知道了,所以明白那U盤里頭有什么。 輕輕嘆了一口氣,秘書室的內線已經打了過來。 “程總,紹律師到了?!?/br> “讓他……”程柯剛想說讓他進來,抬眸看了一眼邵擎,就對著電話那頭說道,“先等一下?!?/br> 掛了內線才看向邵擎,“邵叔叔,阿紹過來了,我會讓他直接過來我辦公室,你要是不想和他碰頭,就先走吧?!?/br> 邵擎點了點頭,沒忘了拿走程柯桌面上的U盤,“放心吧,我會幫你查到溫言初在哪里的,你別急?!?/br> 急? 程柯心里頭這么反問了一下,比起急,程柯覺得目前心中有一個更強烈的情緒比焦急更嚴重地在困擾這自己。 這似乎是他從未嘗試過的情緒,所以感覺很是陌生很是突兀,就那么一股股的酸澀,也不知道是從心里還是從身體的什么部位,一汩汩地涌上來,于是比起心里的焦急,他更多的是煩躁,甚至只要一閉上眼,腦子里頭就是那個男人將溫言初擁進懷里的畫面。 然后心里頭就是抓心撓肝的難受,酸得幾乎快要燒心起來。 一陣煩躁,程柯甚至沒有意識到這是吃醋,他從來沒吃過醋,一次都沒有。米衡是溫柔莞然的女人,和他認識的時間比較早,和他戀愛之后,身邊的異性其實也都是程柯的老友,米衡總是很依著他由著他,總是很哄著他地遷就他當時的微微任性,程柯根本就沒有任何需要吃醋或是嫉妒的情況。 所以,這個感覺,讓他感覺到陌生的同時,那種抓心撓肝的難受,又讓人心里的那些酸楚忍不住燒出憤怒來,“別查了,她想回來自然會回來的?!?/br> 邵擎哪怕覺得自己不適合插嘴上司的私生活,都覺得眼前這個工作能力極為出色的年輕男人,在感情上根本就是個愣頭青。 忍不住就開了口,“阿柯,你得記清楚,什么事情都是有個先后順序的,就算你想因為言初和那個陌生男人的事情吃醋發火,你也得先為先前的事情向她道歉,是你,先讓她難過了的?!?/br> 第187章 怎么爭啊 邵擎這話不無道理,他輕輕嘆了口氣,只覺得頭都開始疼起來,當年自己談戀愛的時候,還是程嘉泱教的,而現在,自己竟然在教程嘉泱的兒子談戀愛么? 邵擎無奈地搖了搖頭,就看向程柯,“你看到她和別人在一起感覺難受的時候,為什么不想想,是你先讓她難受的。你的難受就是難受,她的難受就是活該了么?阿柯,如果按照先后順序來說,你的難受才是活該?!?/br> 程柯啞口無言地看著邵擎說著這些他從來未曾設想過會從邵擎口中聽到的話。 就連邵擎自己也覺得,大概是人老了吧,又生了這個病,人總是在意識到自己命不久矣的時候,心態會變化,話也會變得多起來,像是想要把自己想要交待的事情統統都啰嗦完才好。 所以邵擎也就接著說了,“其實這話不是我說的,阿柯,這是你爹的話,當初他就這么和我說,男人如果讓自己的女人難過了,難么就算自己的女人跑了,那也是你的錯你也得認了,誰讓你之前要讓她難過,你自己的女人你自己不好好寵著呵護著,別人來寵她了疼她了關心她了,她跟人跑了也沒什么不對的,良禽擇木而棲。男人最大的失敗就是你把你的女人弄哭了,別的男人替你的女人擦眼淚?!?/br> 程柯倒是沒想過自己老爸竟然還說過這樣感性的話…… 只是這話倒也的確像自己父親那種妻奴般的角色能說得出來的,只是越說,心里頭倒是越有了幾分難受出來,主要是邵擎口中老強調‘別人來寵她了疼她了關心她了’,讓程柯心里非常不好受。 他什么話也沒說,目光看著邵擎,眉頭緊緊皺著,直接就拿了座機撥了秘書室的內線,不急不緩地說了一句,“讓紹律師進來?!?/br> 不急不緩的語速讓邵擎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楚,邵擎明白這意思,趕我呢。 于是也就不再說教,拿了U盤走出門回自己辦公室去,沒有和紹華碰上。 …… 小火鍋里頭的鍋底都已經沸騰,咕咚咕咚地翻騰著泡泡,點上來的菜都已經上了,只是溫言初筷子輕輕扒拉著那些火鍋配菜,明明是最開胃的自己很喜歡吃的小火鍋,此刻卻是一點兒食欲都沒有。 她沒說話,盯著翻騰的小火鍋。 該說的話,想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F在是沉默時間。 宋達在旁邊坐著,“吃啊,先吃完我再罵你?!?/br> 溫言初哪里吃得下,她是真的一點兒食欲都沒有,抬眼看了宋達一眼,“小達,你要罵就現在罵吧?!?/br> 或許自己被罵一罵,反而會舒服一些。 “溫言初!”宋達直接叫了她的名字,他很少叫她溫言初,要么小西,要么顧小西,要么你這家伙,的的確確是很少叫溫言初這個名字的。 他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夾了些已經燙好了的菜,“吃!” 溫言初默默地搖了搖頭,“你肯定覺得我特傻是吧?我也知道我一直就沒什么腦子,只是倒也從來沒想過,在人生大事上會把自己就這么搭進去?!?/br> “哼?!彼芜_冷冷哼了一聲,原本說話鼻音就重,這么一聲哼,自然是更深沉的鼻音,聽上去說不出來的冷,“你倒也知道你傻?你倒也想想,人家圖你什么?說難聽點,你是個孤兒院出來的姑娘,爹不疼媽不愛的。人家是什么?嘉禾集團的繼承人,你早該在他表露身份的時候,就看明白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人幫你解了你親爹那盤子的圍,你見好就收心存感激也就行了。你倒好,還把自己的心搭進去了?和我說什么……什么你動心了?你愛上他了?我說你平時那么遲鈍,動心這事兒怎么就這么靈活呢?” 說得太精辟了,句句到位,溫言初完全無法反駁,筷子翻了翻碗里頭的菜,目光停留在空空如也的左手無名指上,指甲還是慘不忍睹的一片殘缺,血痂凝結在上面。 因為宋達的話太精辟了,句句都說在她的痛處上,明明那么不愛哭的,鼻子又猛不迭地有些發酸起來。 “好了你先別罵我了,緩一緩,再罵……我有點兒想哭?!彼f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 “不許哭!”宋達眉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