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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開始慶幸,自己終究沒有將她扯下水來。 他只是剛這么想著而已,甚至這個念頭,就那么剛在腦中成型而已,手就感覺到了一陣溫暖。 女人細嫩的手掌皮膚,有著溫熱的體溫,就這么熨帖在了他的手背上。 左嬋并沒有說話,只是那么靜靜地伸手握著他的手掌,像是想要說的一切都已經包含在這個動作里了。 她心里很清楚,她很清楚自己想要對紹華說的話,她想說,我想勇敢一次。 她想說,如果……我喜歡你,我什么都不怕的和你在一起,這……也算犯罪嗎? 她想說,我不怕。 紹華什么也聽不到,似乎連周遭的聲音也聽不到了,只垂眸看著她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看向她的臉時,看到的就是她眼睛里頭比什么都堅定的眼神。 兩對男女。一前一后。 不同身份,不同背景,各自有著曾經的故事,現在各自的世界互相交疊在了一起。 坐在車里頭,誰都沒有說話,程柯和言初一對夫妻,自然是坐在后座的,紹華坐在駕駛座上,副駕就坐著左嬋。 前座的兩人各自想著心事,紹華的腦子里頭亂得很,一下子沒了言語。 程柯只是動作自然的,一只手輕輕攬著溫言初的肩膀,另只手握著她的手,眼神似乎有些出神,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轉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 歐唯圣辦事是很利索的,幾人屁股都還沒坐熱,他就已經帶著物業的鎖匠過來了。 開鎖統共沒用十五分鐘,幾人進屋的時候,買的那袋沒裝水的活蝦都還沒死完。 紹華提著大袋小袋的食材進了廚房,腦子里也還有些亂,就自顧自地套上了圍裙,卻沒注意到左嬋已經跟了進來。 “還有圍裙嗎?”左嬋小聲在他身后問了一句,算是喚回了他的神智,回眸就看到她似乎也有些緊張。 “嗯?” “我買了菜……自然是沒打算讓你來做的,我做吧?!弊髬日f著,就伸手拉了他的圍裙,“把圍裙給……” 話還沒說完,手就已經被紹華抓住了,他的聲音低沉目光深沉,“左嬋,你……到底想怎么樣?” 他的聲音里頭已經有了些隱忍,眉頭也緊緊地皺著,“我以為,昨晚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左嬋看著他緊皺的眉頭,只伸出一只手指去,就那么輕輕按上他緊皺的眉心,輕輕揉了揉,像是想要這樣揉散他眉心的結。 “紹華,如果我說,我不怕呢?”左嬋微微笑了笑,心里頭有些苦澀,卻似乎更加堅強,她幾乎是說出了哪怕自己作為一個女人,聽上去都覺得刺耳反感的一句話,“如果我說,我不奢望結婚,只是……想要試著和你在一起呢?我這樣……算犯罪嗎?” “你瘋了?”他聲音弱下去幾分,甚至,都有些沒了底氣,就這么輕輕地問了一句,你瘋了?她瘋了嗎? 左嬋察覺到他握著自己手的力度,已經頹然放松了幾分,她抿了抿嘴唇,眸子垂了下去,“人這輩子……” 她的眸子陡然抬了起來,直視著紹華眼睛的時候,他甚至能察覺到她眸子里頭溫暖的光! “總要為愛情瘋狂一次!” 左嬋輕輕踮起了腳尖,嘴唇就這么漸漸向著他靠近,兩人的嘴唇,已經靠得很近了,紹華能夠聽到她近在咫尺的呢喃,“你說,你會偷走我的光。紹華,我不知道我的光究竟是什么,但是……如果你想要,我給你?!?/br> 語畢,她的溫軟終于是貼上了他的嘴唇,只是靜靜地貼上去。 她并不熟稔,甚至有些生澀,做出了貼上他嘴唇這個大膽的舉動之后,也就不知道應該如何繼續下去了。 臉上一下子變得好紅,左嬋已經離開他的唇,畢竟是個姑娘,也不是什么太奔放的性子,這樣大膽主動,還是會不好意思,她轉身想要走出廚房去,只是還沒來得及邁出步子。 手腕已經陡然被握住一扯,迫使她轉過身去,然后,他已經侵了上來,“我說了……你不該招惹我的,小嬋,你會后悔的……” 左嬋只聽到他的這聲低語,然后就察覺到了唇上的柔軟,那是來勢洶洶的吻,和她先前的生澀完全不同,他溫軟靈活的舌很輕易地就入侵了她的甜美。 言初原本準備來廚房打打下手幫一幫左嬋的,剛走到廚房門口,‘小嬋’兩個字就掛在唇邊,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到了里頭曖昧的一幕…… 她眼睛一睜,目光中有了驚訝,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生怕打擾了什么不該打擾的,趕緊就轉身欲走,只是一轉身就撞到一個胸膛上。 男人的氣息太熟悉了,言初抬眸臉頰上泛著粉紅,看著程柯。 他唇角的笑容帶著些邪氣和戲謔,直接就彎身將她抱了起來朝著客廳走去,呢喃的聲音沙啞磁性帶著些許魅惑的慵懶,“嗯?偷偷摸摸地看到什么不該看的了?臉紅成這樣?” 第118章 就算沒有例外 “親……親!”言初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一下子組織不好語言,主語賓語都沒有,就只一個動詞。 程柯先前余光也已經瞟到那一幕了,只是聽她這話,裝作一臉無知的樣子,就湊唇上去,親了她一下,“嗯,親了?!?/br> 溫言初眼睛一圓,“我……我說的不是這個!” 程柯的唇已經又貼了上來,眼里有著戲謔的光,說得是理所當然,“你明明說親親?!?/br> 溫言初小臉紅了一下,因為急了,眼睛都猛眨著,“我說的是小嬋!她和紹華!” 天吶,溫言初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不是就沒多長時間前小嬋還說了紹華早就訂婚了有未婚妻了。 小嬋甚至還一臉黯然的,讓溫言初心里難受了好一會兒。只是……這才多久,兩人怎么就干柴烈火,在廚房親上了? 程柯笑了笑,他雖然對左嬋了解不多,但是就目前看來和之前聊過的那些話,不難看出,左嬋和溫言初根本不是一個類型的人,左嬋比她要大膽多了,無畏無懼的。 “怎么?”程柯瞄著她臉上的表情,“你這究竟是高興呢,還是擔心???” 言初輕輕嘆了一口氣,眉頭也皺了起來,她自己心里也說不準究竟是個什么感覺,“紹華他……不是訂婚了么?” 說是擔心,自然是擔心的,并且無論怎么看,這似乎從道德上就說不過去,這畢竟不是什么不知情的,說白了,明擺著是和有主了的男人…… 但是,紹華和那未婚妻,似乎又并沒有什么感情。而且溫言初自認,還從來沒見過小嬋這樣對一個男人,她不是會做這種勾引名草有主的男人事兒的人,于是也就不難想象,她心里有多掙扎。 溫言初摸不準這個感覺,程柯聽了這話,將她放在沙發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