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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言初說完這句就意識到了這話感覺不太對,一時之間啞口無言再說不出任何來。 好在此刻的程柯并沒有打算調笑她一番,只是懊惱地嘆了一口氣,伸手拉好了她的衣領,在她旁邊躺了下來,修長的手臂抬起來遮住眼睛,“我看了覺得疼?!?/br> 這話說得曖昧籠統,卻是讓人心頭發暖,言初什么話也沒有說,就察覺到他已經側身摟了過來,將她直接按到懷里頭。 耳邊聽到的是他咚咚的心跳,而更讓人羞于啟齒的是,某個……硬邦邦的東西,就那么頂住了她,強烈地昭示著存在感,也像是在昭示他的委屈。 言初一下子臉的溫度就燒了起來,什么也不敢說,什么也不會說了。 “等到你傷好了……”他的語氣怎么聽上去有種讓人說不出來的毛骨悚然,并且恰到好處地停在了這里,讓人不由得去猜想,傷好了之后他要做什么,更是忍不住想,傷好了究竟是個好事兒還是個壞事兒…… “咳咳!”言初聽了這話就一梗,似乎是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小聲嗆咳了幾聲之后,就深吸幾口氣讓自己鎮定了一些,然后語氣認真地說道,“我覺得這個事情,我們也應該協議一下?!?/br> 她話音剛落就察覺到自己頭頂上落下男人銳利的目光,和一句,“你想得美!” 這四個字的語氣中,三分威脅七分警告…… 第90章 想哪兒就住哪兒 “你想得美!” 程柯的語氣中三分威脅七分警告,十分的危險。 言初吞了口口水,抬眼就對上了男人豹子一樣銳利的目光。 “可是……”言初還想小小地掙扎一下,其實對于在他之前,未經人事的言初而言,她是有些緊張害怕的,尤其是……第一次其實算不上是什么太美好的記憶,回想起來印象最深刻的那就是他的大尺寸帶來的疼痛。 但對于此事很顯然程柯非常強硬非常堅定,馬上就說到,“可是什么可是,我們已經結婚了,這件事情是天賦人權,人生大事,我們家大事我說了算,你剛才答應了的!” 這事兒他絕無半分退讓…… 這就人生大事了?居然都扯到天賦人權這么深刻的話題上了么? 言初聽出程柯的語氣有些急了,她眼睛訥訥地眨巴眨巴了一下,好像想不到什么反駁的話來,對于這個事情,自己好像不管怎么說,都站不住腳啊,于是輕輕抿著嘴唇,也不再掙扎了,索性先不提這事兒了,就這么揭過去,真到了箭在弦上的時候,再看吧。 她也沒做聲,只是點了點頭以示妥協。 程柯垂眸就看到她小臉上頭是粉嫩嫩的嫣紅,看上去很是喜人,伸出手指在她鼻間輕輕刮了一下。 “程柯,以后……我不能住在景苑了么?”過了一會兒,言初忽然這么問了一句,像是忽然才想到這一茬,所以就問了。 程柯低低地嗯了一聲,“你要搬去和我住?!?/br> 言初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想到不是什么秘密的,大家口口相傳的,城郊那個可以當做名勝景致的程家宅子。 “難……難道……城郊那個……?”她說話都有些不利索,倒是讓程柯一下子沒分辨出來她究竟是興奮呢……還是緊張呢? 只能問道,“城郊一直都是爺爺住在那里,怎么,你想住那里么?” 畢竟程家宅子算是個口碑了,程柯心里也清楚,就這么問了一句,剛問完就感覺到她猛搖頭的動作,“不用了!絕對不用了,看故宮和住故宮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這就一樣的道理?!?/br> 程柯聽了這話覺得似乎有點兒道理,唇角微微彎了彎,就隨口問了一句,“那,你想住哪兒?” 言初沒覺出個什么意思來,這跟自己想哪兒有什么關系? “我想有什么關系?當然是你房子在哪兒就哪兒……”很顯然,她不懂罷了,程柯垂眸看著她,然后輕輕舔了舔嘴唇,“自然是有關系的,你想住哪個片區,我們就去那兒的房子?!?/br> 言下之意好明了,溫言初啞口無言已經會意,是了,他是程家少爺啊,哪個片區都有房子…… “我有片瓦遮頭就足夠了,住哪兒都沒講究?!毖猿踹@么說了一句,停頓了片刻,又小心地補充道,“只是……我在景苑也租住了很長時間了,不說有什么感情,但是的確是對那附近的環境啊路段啊都熟悉些,要是能住在那附近自然是最好了?!?/br> 程柯將下巴落在她的頭頂上,鼻子里頭發出一個肯定的音節來,“嗯,都依你,那就住那附近好了,等你的傷好些了,我帶你去看看房子,挑你喜歡的住,等你出院了就安排人,幫你去搬家?!?/br> 程柯聲音里頭帶了些慵懶的鼻音,聽上去溫柔繾綣,言初有片刻的出神,她不是什么腦子靈光的人,甚至反應都比別人要遲鈍些,但是她并不傻,她能夠感覺得到,現在程柯對自己的這些好,這些遷就,似乎……是在寵她。 …… 吃飯小分隊的人帶著端凝吃了飯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程柯擁著她躺在床上,兩人親昵的姿勢和模樣…… “哎喲,我們來得不是時候??!”看到這一幕,易承州就笑道,江再臨在旁邊擠眉弄眼地附和著。 端凝輕輕掩著嘴笑,沒有做聲。 而明時宇眼尖地看到了言初的掙扎…… 如果他猜得沒錯,程柯現在是故意把她錮在懷里呢,難怪眉眼間都是笑意。 大家都知道是個什么意思,人家夫妻倆你儂我儂的,這種時候,不速之客就應該速速退散…… 于是紛紛告辭,江再臨還自動請纓要送端凝回去,越是這樣,言初反而越不好意思了。 大家都走了之后,病房里頭安安靜靜的,她就沒好氣地看向了程柯,心里頭忿忿的,索性就穿著病號服自顧自地走到門口去,原本她行動就沒有任何問題,身上的挫傷是不影響任何行動的。 程柯也不攔著她,好整以暇地在床上悠然地躺著,雙手枕在腦后,想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溫言初走到門口,就看到了一個筆挺站在那里的頎長身影。 “太太,有什么需要?”歐唯圣的聲音沒有太多的柔軟,但也沒有太多僵硬的棱角,聽上去只是一種淡然,干巴巴的沒什么感情,全是公事公辦的嚴謹。 這樣的嚴謹容易讓人有一種緊張的怯然,她尷尬地勾了勾唇角,咬了咬嘴唇,想到了程柯對他的稱呼,這才麻了膽子說道,“歐秘書,可不可以……給我紙和筆?” 歐唯圣的目光淺淺地落在她的臉上,停頓了片刻。言初只覺得他目光里頭的淡然讓人說不清道不明,那一抹嚴謹更是讓人無來由地緊張,“要是麻煩的話……就算了?!?/br> 她趕緊這么說了一句,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