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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細胞都叫囂著的疼痛,但是看著他這么溫柔的眼神就讓人有些反應不過來了,溫言初瞳孔一縮,看著他眼中毫不遮掩的柔軟只覺得忽然直視這樣的情緒,總讓人覺得這個狐貍一樣,還帶著蠱惑力的男妖精,究竟在盤算著什么。 這眼神總讓人忍不住想要捂住自己的荷包呢。 “你……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溫言初有些警惕地看他,程柯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無奈起來了,她這一副擔心自己會有什么企圖的樣子實在是……讓人不配合都不行啊。 于是那么溫柔的眼神依舊沒有任何改變,眼睛里頭有了些許笑意,然后就摟了她,嘴唇在她唇上輕啄一下,“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你可一定要對我負責任喲……” 只有說出了這樣的話,似乎才沒有辜負她那帶著小警惕的眼神。 溫言初眼睛一圓,只覺得聽到了這世間最荒謬的話,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才發出來一句,“你……說什么?我……對你負責么?” 程柯的臉上又是那有著蠱惑力的笑容,眉眼彎彎的看著她,“怎么?不愿意么?那就我對你負責好了?!?/br> 他輕輕笑出聲音來,溫言初才意識到他是在開玩笑,還沒來得及說話,肚子先唱起了空城計,婉轉悠長地響了幾聲。 程柯已經翻身從床上下來,隨手從旁邊扯過一套睡袍穿上,“餓了吧?去洗個澡然后出來吃飯吧?!?/br> 這里畢竟不是自己家,溫言初有些沒有方向感,程柯找了件睡袍給她,她穿著有些寬大得過分的睡袍。 走下床的時候,只覺得腿仿佛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好在是站穩了走穩了,這才開始打量起這個房子來。 和自己的租屋格局差不多的房子,裝潢和家具都還挺高檔的,作為單身男人居住的地方,這里整潔得有些過分…… 寬大的床鋪是純白色的床品,家具的顏色都是干凈的白色系,地上有著溫暖的長毛地毯。 走出去的時候,就看到程柯在餐桌前忙碌著,把餐盒里頭的食物一樣樣拿出來,倒到盤子里去。他側臉的輪廓格外好看。 雖然不是自家浴室,但溫言初還是進去匆匆洗了澡出來,剛裹著睡袍走到浴室門口,一拉開門就看到男人已經拿著她的衣物在外頭等著了。 自己的小內……還掛在他的手指上! 溫言初終于是忍無可忍了,連一下子爆紅起來不說,直接伸手從他手里頭劈手奪過了自己衣服,然后嘭一聲關上了浴室的門。 她不想再出去了,她覺得羞死人了,她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對這個男人了。 心里頭剛這么想著,就聽到門外傳來程柯那種不急不緩波瀾不驚的聲音,“換好衣服就出來,不然……我有鑰匙的?!?/br> 第40章 暗算 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溫言初已經不是第一次意識到了,自己是斗不過這個男人的,很可能,一輩子都斗不過了。 吃飯的時候,溫言初一直不太敢看他的臉,默默地吃著,剛吃幾口就發現自己真是餓了,而這些打包的飯菜究竟是從哪里來的她已經無從考究,味道真好,一下子就狼吞虎咽地吃了很多下去。 程柯也一直都沒怎么說話,由著她繼續別扭,飯都吃得差不多了,溫言初才小聲說道,“我……回去收拾些東西過來?!?/br> 既然不能抵抗,那就好好享受吧。溫言初已經自暴自棄了。 程柯笑而不語,也沒有主動要求和她一起去,給她足夠的時間讓她自己別扭去,只點了點頭,輕聲應了一句,“好?!?/br> 吃完飯之后,言初就自己出門回去準備收拾東西去了,直到走出了門,才察覺到自己的心跳似乎沒有繼續跳得那么歡快。 走到自己租屋門口的時候,忍不住有些感慨,在這里住了也有這么些日子了,這就要準備搬家了么?感覺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呢。 她就獨自靜靜在家里頭坐了好一會兒,像是對自己單身生活最后的紀念一般,然后就站起身來,到房間里迅速收拾了自己的衣服行李。她做事向來這樣,既然決定了,就快刀斬亂麻地迅速處理,哪怕去婚介所這事兒,和程柯結婚這事兒,也都是這樣迅速處理的。 一個行李箱里頭塞得滿滿的,其他的行李就以后再來收吧。 拖著箱子走出門去,剛轉身將自己的單身小公寓門關上,就聽到后頭傳來了幾聲腳步聲,溫言初還沒反應過來,一張手帕就直接捂住了她的口鼻,手帕上浸了東西,應該是某種迷藥,聞上去有些刺鼻。 她掙扎了幾下,才剛呼吸幾口,就已經一陣黑暗襲來,直接暈了過去。 溫言初覺得自己太笨了,怎么就笨到低估了顧揚的睚眥必報,怎么就低估了顧揚根本就不是一個會那么容易就算了的人。 一輛黑色的轎車靜靜地停在溫言初的樓下,車門打開著,溫言初被一個黑衣男人抱下來之后,直接就進了車里。 車門關上,悄無聲息地開了出去。 程柯還在家里頭等著她別扭完了帶著衣物行李過來,臉上甚至都還有著笑容,完全不知道溫言初發生了什么,他手里還拿著一枚戒指,那是他大學時候一直戴著的尾戒,很簡單樣式的白金指環沒有鑲鉆,是他小指的尺寸,應該正好能套上溫言初的無名指。 他想著自己或許應該給她一個承諾,腦子里還在想著怎樣說出又不算酸到讓人牙倒又能夠讓她覺得有些感動的臺詞來。 而另一頭,溫言初早已經被帶出了小區去,車子匆匆地朝著外頭開著。 溫言初在車上沒有過多久就醒了過來,看了周圍一眼,就知道自己已經在車上了,光線算不上太明亮,從外頭道路上透進來的燈光,可以看到副駕駛的座位上坐了一個男人。 “醒了?”似乎是察覺到后座的人有了動靜,他這么問了一聲。 “顧揚?!睖匮猿踅谐鏊拿?,聽到他的聲音絲毫都沒覺得有什么吃驚的。 顧揚輕聲笑了起來,聲音冷冷的陰仄仄的,聽上去就讓人覺得不舒服。 “你想干什么?”她聲音還算平靜,這么問出了一句之后,其實心里頭已經有些慌了。 顧揚依舊只是輕輕地笑,轉頭過來看了溫言初一眼,“你覺得我能干什么?” 他眼睛里有了些許怒意,接到溫若素電話的時候,溫若素在電話那頭對他說道,言初已經領證結婚了,你別再逼她了。 他幾乎是當下就有些怒起,原本以為這臭丫頭只是找了個人來敷衍他罷了,沒想到做事情竟是這么果決,連證都領了? “你竟然這么快就領證結婚,溫言初,我還真是小看了你?!鳖檽P的聲音溫度更低了幾分,讓溫言初無來由地覺得有些后背發冷,“壞了我的好事,你覺得我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