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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說,這如果是錯誤的話,我應該會意識到后悔的?!?/br>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原本抓住他腰間衣服的手,就那么放了開,手臂輕輕環住了他的腰,動作很輕,輕得不像是一個從背后的擁抱,“你說,究竟是我太笨太遲鈍了,還是……原本這就不是什么錯誤?” 程柯唇角輕輕勾了勾,先前輕皺的眉頭已經舒展開來,他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就在溫言初覺得他或許是不是因為這話不太高興了,不會回答任何了的時候。 男人一只手握著電動車把手,另一只手輕輕抓住了她只是輕環在他腰上的手,扯了扯讓她抱得更緊一些,然后低沉的聲音才傳了出來,“只要你不后悔,那么其他的事情,我都會處理好。你,什么都不用擔心?!?/br> 或許是這天太冷,而他手掌的溫度又恰到好處,或許是他話語中的柔軟有著太容易讓人堅定的力量。 溫言初只覺得自己的心,似乎一下子就放了下來,好像這個不茍言笑的男人,只要這樣一句話,就能夠讓人去相信,沒有什么事情,是她需要擔心的。甚至可以忘記,他只是個沒房沒車的三無青年。 抵達酒店下車的時候,溫言初忽然想到一件很關鍵的事情,問了程柯一句,“你父母……我需要什么時候去見一見?” 他們結婚太快,漏了好多必要的環節,見家長這一個關鍵的環節,也就那么忽略掉了,現在想起來,只覺得緊張,糟了,恐怕不會有父母喜歡這種先斬后奏的吧? 她心里頭毛毛的,可是程柯卻是風淡云輕,想到自己遠在國外逍遙快活的父母。 “他們去外地了,等回來了,會見面的?!?/br> 溫言初只覺得自己像是死刑被改判了死緩或者無期的犯人一樣,雖然比喻不恰當,但是的確就那么松了一口氣。 早會的時候,剛開始都是風平浪靜的,總經理也只是提了提昨天的情況,主要提了提昨天那個秦小姐和錢先生過來鬧事的情況,甚至話語間還隱約表露了對溫言初的良好服務態度,還有陸程柯的處變能力的表揚。 又說了說餐飲部的一些事情,然后,總經理的目光就若有深意地落在了溫言初的臉上。 “只是,我聽到了一個新聞?!笨偨浝磉@么開了個頭,溫言初已經知道他將要說的是什么事情了,“大家也都知道,我們酒店一向是反對辦公室戀情的?!?/br> “溫經理,陸經理,還請克制一下?!?/br> 考慮到程柯空降兵的身份,其實總經理說得還算委婉,溫言初想著也沒必要這么快就爆出個讓大家驚訝的大新聞來,于是也就點了點頭。 總經理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個腰肥膀圓的中年男人走到了溫言初的旁邊,又是伸手按上了溫言初的肩膀,輕輕捏了捏,“那就好,言初啊,你也知道,我一直很看重你的,酒店也不想損失你這么個人才呢?!?/br> 這話似是勸告,又似乎帶著些許威脅的意思在里頭。 其他幾個部門經理都皺了皺眉頭,尤其是周蜜和客房部經理陳新娥,臉上表情都是有些嫌惡,陳新娥是個快四十歲的女人,周蜜也二十七八歲了,所有部門經理當中,就她們三個女的,而溫言初是最年輕的,長得又眉清目秀…… 其實大家都多少知道總經理是個什么德行,于是氣氛一下子僵硬了起來。 溫言初眉頭皺了皺,肩膀動了動下意識地想要脫開他的手,總經理不太正經也不是什么新聞。 “趁我還好好說話的時候,你最好把手拿開?!?/br> 低沉的聲音中帶著沙啞的磁性,語氣中有著慍怒和警告,就這么打破了僵硬的氣氛。 總經理面色一僵,已經看向聲音的源頭,似笑非笑地說道,“陸經理怎么反應這么大?看來那些新聞也不是空xue來風啊,溫經理的確是年輕漂亮又有能力,只是陸經理,你就要這么壞了名景的規矩么?” 他還是忌憚程柯的身份和那說不清猜不明的背景的,所以語氣并不算太尖銳。 “名景的規矩,不是你說了算的?!背炭抡酒鹕韥?,不急不緩地拿出結婚證朝他臉上砸了過去,動作行云流水地利落。 似乎在這么短短時間內,已經掏過多少次結婚證了……不由得讓程柯覺得,是不是真的應該召回陸曼和程嘉泱,告知他們這件事情之后,然后公告天下,省得以后動不動就要亮結婚證來以示所有權。 他自己都并不清楚,心中早已經把她當成自己的禁臠,是自己所有的人了。 那結婚證準確無誤地砸到總經理的臉上,再反彈落到會議桌上。 大家的目光都落到紅本子封面的三個字上,眼中皆是驚訝,面面相覷誰也沒有做聲,總經理臉色難看之極,再好的脾氣,再忌憚他的背景,這么一砸都有了些許怒氣出來。 “你對待上級就這個態度?!總部調過來的人,對待上級就可以是這個態度?!”總經理怒不可遏,伸手指著程柯。 后者只是唇角微微勾了一下,“對待對自己妻子動手動腳的男人,任何一個做丈夫都可以是這個態度?!?/br> 第24章 我上頭有人 “對待對自己妻子動手動腳的男人,任何一個做丈夫的都可以是這個態度?!?/br> 程柯聲音冰冷,目光也沒什么溫度,淡淡落在總經理的臉上,那腰大膀圓的男人臉色一僵,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結婚證,瞳孔一縮,倒是不知道應該怎么反駁了。 一場早會就這么不歡而散,總經理最先忿忿離開,散會的時候,大家倒是有些大快人心,總經理一直就不太正經,對客房部的幾個年輕的女服務員,有時候也喜歡言語上挑逗,偶爾還會毛手毛腳地吃點豆腐。 其實大家都很好奇溫言初和陸程柯之間究竟是個什么情況,尤其是周蜜,已經猛然想起來昨天‘人生大事’四個字。 都想細問一番,只是此刻陸程柯臉上的表情,的確不太好看,并且這年輕的男人,就只是那么冷著一張生人勿近的臉站在那里,就仿佛能夠讓眾人一時之間不敢細問任何。 溫言初被同事們那種探究的目光看得一個頭兩個大,腦袋垂著一語不發,也不和他們對視。 心里頭無奈的同時,也淺淺的溫暖,這種被保護的感覺,讓她覺得溫暖。 總經理的行徑,她也不是不知道,一向就是能避則避,除了早會之外,幾乎不想與總經理有任何交集,那些所謂的單獨匯報工作,都被她用各種借口避開了。 而其他部門經理,雖然也是嫌惡總經理的行徑,但是大家都是職場中人,誰都想著獨善其身,也就從來沒人敢當那個出頭鳥。 人都走光了之后,會議室就只剩程柯和溫言初兩人。 她默默走上去,將結婚證收了起來。 程柯心里頭依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