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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目光都朝著門口看了過來,只看到總經理走在前頭,跟在他后頭的,應該就是今天新調過來的策劃部經理了。 溫言初心里這么想著。 “來來來,大家應該也都得了消息了吧?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總部調過來的,我們的新策劃部經理,兼任法務部的特約顧問?!?/br> 話音一落,總經理朝著旁邊讓開一步,原本他擋在身后的人,就那么顯露在眾人的視野中。 場面很安靜,溫言初鋼筆落在玻璃桌面上當的一聲格外突兀。 “我是陸程柯。以后,請多多指教?!?/br> 些微沙啞的磁性聲線,不急不緩的語速,波瀾不驚的語氣…… 第5章 所謂‘明天見’ “我是陸程柯。以后,請多多指教?!?/br> 溫言初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陡然出現的男人,以一個她想都沒想過的身份。 不是……昨天他不是說,他是嘉禾集團旗下子公司鼎盛企業策劃部新入職的經理么?怎么……就變成名景酒店了? ‘好,溫小姐,我們會再見面的’‘我們明天一定會再見,溫小姐,路上小心?!魈煲姟?。 腦子里頭忽然就轟鳴著昨天他說的話和短信里頭的內容,現在想起來,似乎他每一句都是征兆,可是當時她哪里猜得到是這個,現在才忽然恍然大悟,他所說的明天見,就是這個意思么? 程柯的目光淡淡的,臉上沒有什么太多表情,就連笑容,看上去都是很疏遠的敷衍,只不過就是唇角微微勾起了些許弧度而已。 “這位是業務部的經理周蜜?!笨偨浝硪呀涢_始給程柯介紹起各部門的經理來,周蜜一看到程柯時,眼神中就有一種狼見都怕的光,他那張清俊的臉的確是周蜜的菜,再加上酒店里頭的這些人,不是禿頂就是大肚,一個二個早已經有家有室,她也是個未婚女青年,忽然來這么一塊小鮮rou,還是讓她很興奮的。 周蜜和程柯打了招呼握了手之后,總經理又開始一一介紹,客房部的經理陳新娥,餐飲部的經理梁遠洲…… 終于,已經走到了溫言初的旁邊。 她頭垂著,像是還沒適應這個突生的變化。 總經理不覺有異,微微笑道,“小陸啊,這位是我們婚慶部的經理,溫言初。這么多部門經理中小溫是最年輕的啦?!?/br> 程柯依舊是那樣一張表情不變的臉,其實就他所任職的這個職位,總經理沒必要這么和顏悅色耐心地給他介紹這介紹那兒的。 但是總部調令這個名頭……分量卻是很重的,總經理是個精明的人,又怎么會不明白這一層關系,垂頭看了一眼溫言初一直低頭不語的樣子,也就伸手輕輕搭上溫言初的肩膀,輕輕捏了捏,“小溫啊,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了,打個招呼吧?!?/br> 原本程柯臉上一直沒什么變化的表情,一下子就低了幾度,看著這個腰肥膀圓的總經理落在她肩膀上還輕輕捏兩下的手,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一下。 職場多少有些潛規則,上司對年輕女下屬會動點手腳,但是這么明目張膽的,倒還真是不多見。 女人站起身來,頭依舊垂著,手已經伸了出來,“你好,我是婚慶部經理溫言初?!?/br> 溫言初只覺得窘得不行,也不敢抬眼看他,卻是遲遲沒等到他的握手。 “是言出必行的意思么?” 程柯磁性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和昨晚一模一樣的話,她驀地抬頭,視線就正好對上了他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溫言初從他的眼睛里頭似乎看到了些許笑意,一下子只覺得更窘,總覺得自己像是被擺了一道涮了一通。 她哪里想過,婚姻介紹所第一次見面認識的男人……會是自己今后的同事?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最重要的是……這事兒要是他沒兜住給傳開了,以后自己在酒店里頭,這臉是要還是不要了? 越想越懊惱,然后也就從牙縫里頭擠出來一句,“不,是有言在先的意思?!?/br> 言初,言之初。說是有言在先也的確說得過去。 他半天沒有握手,正好,省得尷尬,溫言初眉梢一挑就準備收回手去。 看出她帶著火花的情緒,程柯輕抿嘴唇,趕在她收回手之前就握了上去,“我是陸程柯,請多多指教?!?/br> 她的手指纖細柔軟,在他手中微微瑟縮了一下。 溫言初低頭看去,他的手指修長干凈骨節分明,掌心溫暖。微微用了些力度握住她的,她想收回都沒辦法。 總經理在一旁樂呵呵地說道,“小陸啊,你剛來應該也還不熟,等早會開完,正好讓小溫帶著你到處轉轉好好熟悉一下,好了坐吧,我們開始早會?!?/br> 程柯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溫言初第一次開始埋怨這個會議桌的位置究竟是怎么安排的? 為什么策劃部經理的座位要擺在婚慶部經理的對面? 她一抬眼就能看見他那張沒有太多表情清俊的臉,眼神收也不是放也不是,一整個早會總經理說了什么,其他部門說了什么,她也沒聽太進去,滿腦子黑線地糾結著接下來要怎么辦。 早會結束的時候,總經理又特意叮囑了,“小溫,你帶著小陸到處去轉轉熟悉一下吧?!?/br> 溫言初硬著頭皮應了,周蜜走過她身邊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湊在她耳邊輕說一句,“小鮮rou啊小鮮rou!趕緊見好就收!收!” “收什么收……收尸么……”溫言初也低聲回了她一句,然后就目送著他們出去。 會議室里頭一下安靜下來,只聽得腳步聲慢慢地朝著這邊過來,溫言初已經察覺到他越來越近了,眉頭輕輕皺了一下,轉頭就對上他的眼睛。 “我說了我們今天一定會再見的?!彼Z氣沉靜聲音低沉,溫言初聽了這話就有些無奈,“陸先生,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看著她垂頭喪氣斗敗公雞一樣的臉,程柯眸中有了興味,“賺錢,買房買車,娶媳婦兒?!?/br> 溫言初瞬間尷尬,程柯看著她臉上越來越局促的表情,心覺有意思自然是有心逗她,就補充道,“我們是在婚介所認識的,我想干什么,你應該很清楚才對?!?/br> 是啊,去婚介所能想干什么?自然是想結婚。溫言初覺得自己是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朝她走近一步,她往后退一步,越是這樣,他越是步步逼近,這方面,程柯比起自己父親的木訥,還是強上許多的。 將溫言初逼得退無可退,他才停下來,垂眸看著這女人,“還是說,你對這些沒有要求?” 現在的女人結婚要房要車已經是標配了,所以程柯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回答會是完全在自己意料之外的。 溫言初只是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我自己都沒有的東西,干嘛要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