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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戒指,別致又不失韻味,用這樣的戒指做婚戒,其實并不多見,所以大家都有些微微的吃驚,驚嘆著這戒指樣式的精妙絕倫。 緩緩將戒指套入她的無名指間,只感覺似乎這樣,就套住了這個女人,套住了她的一生,他從來不會讓她沒有安全感,可是她,卻時時刻刻都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她是風一樣的女人。 洛十一拿著那枚男戒,也輕輕地套進他的無名指,然后抬眼看他,她眼睛里頭滿是笑意,笑容是少見的溫柔。 杜洵的手輕輕握著她的肩膀,臉已經朝前湊了上去,想要給她一個吻。 只是神父在旁邊,手握成拳頭抵在唇邊輕輕咳嗽了一聲,“咳!” 大家又都善意地笑了起來,笑杜洵的猴急。 “我宣布你們成為夫妻?!鄙窀负吞@地笑著,甚至還沖著杜洵擠了擠眼睛,“好了,Nichos,別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現在你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br> 這神父是看著他長大的,自然隨意一些,大家都輕輕鼓起掌來,杜洵這才緩緩地朝洛十一俯身,過去,離她近在毫厘的距離時,他停住了,輕輕說道,“洛十一,我Niogan·Too對天起誓,永生永世愛你寵你,不讓你受到任何委屈,今后和你一起攜手共度,好好撫養我們的孩子,好好照顧你。你為我吃了那么多的苦,我將永遠感激,憐愛,疼寵,你將是我今生唯一的女人,唯一的妻子。你只需要愛我,然后好好待在我的身邊,除此之外,再無任何要求?!?/br> 語畢,他就想將嘴唇印上去,只是洛十一伸出左手,緊緊鉗住了他的下巴,用了些力道,他無法再近半分,她左手無名指上還帶著婚戒。 眼睛里含著柔情,靜靜地看他。 “我愛你。永遠。此志不渝?!倍配吹剿f完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綻放出了從未有過的燦爛笑容,眼睛里頭都是亮晶晶的,“杜先生你好,我是杜太太,以后……就請你多多指教了?!?/br> 說完這句之后,她的手依舊捏著杜洵的下巴,但是卻主動印了上去,微涼的嘴唇印上他的溫熱。 深深一吻。 如此,便是一生。 第1章 程柯,程家家訓 這世界上的所有人,不管你再怎么能耐再怎么強,再怎么富可敵國藐視眾生都好??倳幸粋€人出來收服你。這個人可能沒有你強,甚至可能弱到你都難以想象,但是總會有一個特質,就是能夠把你吃得死死的。就像陸曼于程嘉泱而言,也像溫言初于我而言那樣。 ——程柯 非常平價的咖啡店,下午茶時間按人頭算,十八塊錢一個人無限續杯。 靠窗的那桌坐著兩個男人,一個面容清俊而沉靜,深邃的眸子里沒什么情緒,那一副公事公辦面無表情的臉,讓人忍不住會懷疑,是不是天塌下來了他依舊這般波瀾不驚。 而坐在這男人對面的那個,則是張揚的英俊,一身名牌的裝束,高檔跑車的鑰匙就隨手放在桌面上,毫不收斂自身的氣場,感覺和這個平價的地方很是格格不入。 看著程柯這張從來都是天塌不驚的臉,易承州有些無奈,懊惱地抓了抓頭發,“程柯,你真不是開玩笑?不結婚不能繼承家業,結婚之前又不能暴露身世還得體驗生活?這根本就是個悖論!你要是個窮光蛋,這年頭哪個女人能嫁給你?這究竟是誰定的規矩?” 程柯一臉沉靜,伸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里頭兌得寡淡的廉價咖啡,表情絲毫未變,“我媽?!?/br> 他淡淡吐出這兩個字,停頓了片刻后不急不緩地說道,“在逆境中生存,這是她定的程家家訓,說是這樣才能讓我找到一個所謂‘不管貧窮還是富有’都會與我攜手共度的女人?!?/br> 易承州有些頭疼,他和程柯好友多年,自然也清楚,自己這銜著碩大金湯匙出生的老友,淪落到來這種十八塊按人頭算的咖啡廳來消費,顯然,程家那個地位最高的女人所制定的家訓,已經有了執行效力…… 程柯是什么人?北方巨頭嘉禾集團的少爺!眼下竟是淪落到這個地步,易承州有些莫名感傷,更讓他傷感的是事件的主人公竟然還那么一副風淡云輕的樣子,這樣的心境自己再學一百年恐怕也學不來。 “你現在打算怎么辦?”易承州無奈地問了一句,對面的男人臉上表情依舊沒有什么變化,就像這種落差感于他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兒一樣。 “看著辦?!蓖鲁鋈齻€字后,程柯抬手輕輕按了按太陽xue,他雖然性格是繼承了父親的處變不驚,但是一回國就遭遇這樣的突變,還是有些頭疼的。 “我的房子車子股票存款全部被沒收了?!币淮€匙被他拿出來放在桌面上,“現在住在景苑的一套六十平的小公寓里頭,還是租的?!?/br> 雖然程柯依舊是那樣平平淡淡的語氣,但易承州聽了這話為何怎么聽怎么覺得辛酸呢? 當下就開始掏錢包,“說吧兄弟,要多少?” 程柯睨他一眼,“你確定要得罪我媽那個女魔頭?” 易承州動作一滯,程家那個女魔頭……得罪不起啊。 想到這里,又默默地把錢包收了起來,“有心無力啊?!?/br> 易承州這話讓程柯臉上的表情稍微松動了一些,他嘴唇輕抿,“我一回國我爸媽就馬不停蹄殺出國去旅游去了,總部的調令他們臨走之前就已經落實了,今天叫你出來就是告訴你,我明天就被流放到基層去體驗生活,以后靠工資度日,轉告那幾個家伙,沒什么事兒別聯絡我,近期內和你們不是一個層面的人了?!?/br> 好難從程柯口中聽到這么長段的話,他向來說話簡潔明了的,這么幾句話下來讓易承州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話中的內容,“什么……意思?” 程柯已經站起身來,抓起桌面上自己那串公寓的鑰匙,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了十八塊錢放在桌面上,然后瀟灑離去。 空留易承州一個人臉色陰晴不定,對著程柯的背影怒道,“AA?居然和我AA?你這不是侮辱我嗎?!還不如我請呢!程柯你給我站著!” 哪里還有程柯的人影。 …… 若是說得不客氣一點,程家宅子是整個城市里頭最漂亮的庭院和房子,誰不知道嘉禾集團程家的大名鼎鼎? 而眼下這個位于舊城區的景苑公寓,一比對起來,就有些寒酸了。 走進小區大門就看到了停在一旁的豪華轎車,和站在轎車邊西裝革履的男人,四十歲的模樣,一看就是身居高位的成功男人才會有的氣質。 “少爺?!笨吹匠炭?,這人馬上走了過來,這么恭謹地叫了一句。 程柯抬眼看他,“邵叔叔,有事么?” 邵擎是他父親程嘉泱一手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