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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旋轉掐住他的那塊rou,一邊笑著,“你在電話里頭可沒打算好好說啊,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么,怎么現在慫了呀?姑娘可不是什么君子,沒聽過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么?” 岳麓苦著一張臉,一邊想掙脫喻文君的魔掌,一邊可憐巴巴地看著莊聽南,女葉問毫無動靜,已經抱著Ivy走到季若愚那邊去了。 岳麓毫無辦法了,只能最后掙扎般地開口,“不是……可是你名字里頭不是有個君字兒么?” “你名字里頭還有個二呢!”喻文君捏著他的rou,重重往外扯了一下,然后這才撒了手,只覺得過癮。 大家上桌的時候,就看到岳麓跟個可憐巴巴的委屈小媳婦兒似的,委屈著一張臉,捂著自己的手臂,可憐巴巴地在莊聽南旁邊坐下了,還泫然欲泣地說了句,“媳婦兒,你不管我……” “她沒幫著文君一起掐你你就應該拍手了?!鼻f澤在旁邊這么說了一句,莊聽南臉上露出微笑來,算是支持了莊澤的說法,然后看著他,“果然不愧是我本家,說得真對?!?/br> 大家都笑起來,岳麓果然是這群人里頭的活寶,要是沒有他,日子該得多無趣??? 大家都到桌邊坐下了之后,喻文君這才開始給大家發禮物,這個是哪哪哪買的,這個是哪哪哪買的。 人人都有份,誰也不怠慢,而且好些東西也不便宜,有一只給莊聽南的錢包,還是某知名世界品牌的新款,文君在歐洲的時候買的,價格不菲,折算人民幣也得好幾千。 莊聽南拿了那些禮物之后,尤其喜歡那只錢包,接過之后歡天喜地的,再看著喻文君時,就有了些好姐妹一生一起走的意思了,斬釘截鐵地說道,“以后你要是看岳麓不爽了,只要一句話,我隨時幫你教訓他!” 岳麓在一旁暗暗覺得自己就不應該來的,自己的地位怎么就那么低呢,一時之間有些羨慕陸傾凡的超然,起碼喻文君這妮子在陸傾凡面前就不敢得瑟。 沒過一會兒,點的菜就上來了,很是豐盛,一桌都是海產,魚蝦蟹貝一應俱全,都是很新鮮的,所以煮法也都是最簡單也最保留原汁原味鮮美的水煮,直接開水過一下就撈起來。 味道非常好,光是海膽季若愚一人就吃了快十只。 陸傾凡一直在旁邊動作靈活而自然地幫季若愚剝著蝦和蟹殼,每剝好一只蝦,就在醬料里頭輕輕蘸一下,然后遞到她嘴邊去。 而朱凱則是將蟹rou和貝rou都挑出來到自己的碗里,然后把裝了蟹rou貝rou的自己的碗,換到文君的面前,岳麓雖然是先前被老婆棄之不顧,但還是對老婆很好的,將牡蠣rou都用起子撬出來,然后非常狗腿子地笑著送到莊聽南的碗里頭去。安朝暮不太喜歡吃蟹和蝦,所以那兩條多寶魚已經被齊川左一筷子右一筷子地夾到朝暮碗里去。 于是這樣一來,莊澤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所以有時候說什么樣的人身邊就是什么樣的人,不是沒道理的,說有錢的人身邊玩久了的朋友,自然而然都不會是窮人。 而妻奴身邊玩久了的朋友……莊澤輕嘆一聲,終于是認命地拿起一只蝦剝了起來,然后放到汪清若碗里頭去。 第783章 去不去? 汪清若倒是詫異了一下,莊澤從來都不是會對她做這種事情的人,所以她也早已經習慣了,倒不是不羨慕其他幾個女人的老公都對老婆這么好的,畢竟汪清若也是女人,只是她了解莊澤的性格,久而久之也就不再多過奢望什么了,于是眼下莊澤忽然做出這個動作來,她就有些驚詫了。 莊澤的表情有些別扭,也不做聲,只是一語不發地把剝好的東西放到她碗里去,其實他剝蝦又快,沒一會兒,汪清若就吃不過來了,碗里頭堆得高高的。 其實大家都知道汪清若和莊澤兩人,其實是女追男的,都說女追男隔層紗,但是莊澤一直都是個無感情論者,他從大學開始的時候,就想著要怎么掙錢,從來不愿分出心來去談感情或者是什么的。 汪清若就這么一直喜歡著莊澤,一直對他好,就那么一直一直,大學四年也就這么過去了,然后莊澤白手起家,她就一直那么陪著他,她是知道的,莊澤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自己。 可是能留在他身邊也就夠了,如果真要說癡情的話,這些女人當中,汪清若是最癡情最長情的,只是莊澤對這么好的汪清若都能夠無動于衷四年,自然對其他女人也不會好到哪里去,所以最終算是修成正果,姑且不論莊澤對汪清若有沒有愛情,但是她是和他同甘苦共患難的女人,他有責任。 就連朋友們都說莊澤,能有汪清若,是他前輩子修來的。 很快,大家就吃得差不多飽了,休息一會兒再戰,自然是中場休息時間,這么一大桌子人,馬上就聊了開來,先前的話題都是圍繞朱凱和文君的蜜月旅行,期間還有男人們的一些調侃關于朱凱什么時候能夠抱上孩子。 然后大家漸漸話題分離,就變成男人聊男人的女人聊女人的了。 季若愚坐在喻文君的旁邊,也就和她說了關于高中同學聚會的事情,“我和你說,張夢馨打電話邀請我這次高中同學聚會了?!?/br> 喻文君眉梢挑了一挑,“張夢馨?高中那個大嗓門?她怎么忽然叫你了?她不是怕袁馨瑤怕得要死,次次組織的聚會名單中都沒你的名字么?” 喻文君這么說了一句,季若愚在旁邊嘖了嘖,“你還好意思說別人大嗓門……” 她原本想接著說下去,對文君咆哮時候的破鑼嗓子評斷一下,岳麓聽到季若愚這話,似乎找到了突破點,剛準備接腔,就看到喻文君原本拿著一只蟹腿,直接就放下蟹腿,拿起餐巾紙擦了擦手,岳麓趕緊噤聲,而季若愚在旁邊苦哈哈地道歉,“對不起我錯了?!?/br> 文君這才重新又拿起蟹腿,季若愚這才接著說道,“她在電話里頭說得挺誠懇的,說她也是被惡勢力欺壓啊什么什么的,讓我帶著陸傾凡,你帶著朱凱一起去,我結婚不是沒辦酒么?你辦酒又沒請幾個高中同學,意思是讓大家認識一下什么的?!?/br> 喻文君倒是沒什么意見,只是想到季若愚發的那條朋友圈,撇了撇嘴,“估計是知道你現在是陸氏的少夫人了,免不了想要巴結一番吧,高中那些個貨色我還不清楚么,都是些欺軟怕硬的家伙?,F在知道你過得好了,就來聯絡同學感情,發揚同學愛了,早干什么去了?整個高中要不是我喻文君,你估計得被孤立得患上孤獨癥?!?/br> 季若愚趕緊點了點頭,“大恩不言謝!” 文君說得的確是事實,整個高中,她幾乎都沒有什么朋友,就只有文君一直不離不棄的,所以她才會和文君一路走到現在,并且從來可以容忍文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