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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和齊川,都沒有避孕,可是卻一直沒有懷上,不止是安朝暮,連齊川也意識到,或許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了,所以他是和安朝暮一起去檢查的,畢竟他不是那種食古不化的覺得懷不上就定然是女人的毛病和過錯。 他學醫的,所以懂得,有時候或許是男人的原因。 只是檢查之后的結果,卻的的確確不是他的問題,而是安朝暮,說她年紀已經大了,三十一歲了,又宮寒,所以受孕幾率很小,但并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只是這話依舊是如同一瓢涼水一般,所以安朝暮這段時間的心情,都是處于一種極度低迷的狀態,齊川知道她心情不好,只能加倍地對她好,好讓她開心一些。 其實哪怕不生,也沒關系的,他和她相守相依一輩子,也沒什么不好的,這是自己最愛的女人,這輩子就只愛過這么一個女人,齊川并不是不喜歡孩子,但是如果今生沒那個命,有她,也就夠了。 只是安朝暮太想要個孩子了,她太想要給齊川生個孩子了。 季若愚這才注意到齊川和安朝暮的表情似乎都有些不對,剛覺得自己是不是提了什么不該提的,就聽見安朝暮說道,“我年紀大了,醫生說我難懷上,這輩子……還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命?!?/br> 這話一出,氣氛一下子低迷了下來,想不想要是一回事,能不能要是另一回事。起碼莊澤現在如果忽然突發奇想要個孩子,回去天天辛勤耕耘播種的,恐怕不消一個月,汪清若就能懷上。 可是安朝暮…… “那有什么?現在美國人工受孕技術非常完善了,我正好有一個同學就是專攻這一塊的,解決了很多人的煩惱,你要是想要,我給你引見引見,沒什么好煩惱的,四十歲的高齡產婦我都見過呢,只要你沒有什么生殖系統病理上的問題,一般就問題不大?!鼻f聽南正好抱著女兒出來,聽到了安朝暮這話,就直接這么答了一句。 她這話就仿佛是一線曙光一般,一下子就讓安朝暮的眼睛亮了起來。 “只不過人工受孕總是會比自然受孕要辛苦些的,也不見得一次就能成功,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鼻f聽南覺得丑話還是得說在前頭,畢竟很多人工受孕的夫婦,都是經過了幾次,才成功的,所以莊聽南不想他們剛開始期望得太過美好和簡單。 而安朝暮,覺得只要有這個希望就已經足夠了,她趕緊點了點頭,“現在季末,公司里頭要忙一陣,等忙完這一陣,我就有時間了,到時候麻煩你給我引見一下,太謝謝了?!?/br> 莊聽南笑著點了點頭,看向齊川,“木匠,這事兒要是成了,你怎么謝我?” 齊川先是看著安朝暮,看到安朝暮眼神里頭的高興,他也跟著高興了起來,陰郁的心情終于是轉好了不少,然后聽到了聽南這話,自然是笑道,“要成事兒了,你以后都可以叫我木匠,行了吧?” 莊聽南嘴一撇,似乎有些不滿,“我現在也一直叫你木匠來著,這條件……我覺得我一點兒不劃算啊?!?/br> 齊川笑了笑,“讓你當干媽,總行了吧?” 莊聽南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干媽?這個不錯,這個不錯,那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好了,吃吧吃吧,我和岳麓特意過來,就是要來大吃一頓的?!?/br> 大家說說笑笑,笑笑鬧鬧,時間似乎一下子就變得快了起來。 原本還通亮的天,也漸漸的暗了下來。 大家都已經吃飽,坐在院子里頭,看著星星聊著天,今天的夜空里星星特別多,這樣的氣氛這樣的場景真是再好不過了。 大家聚集在了一起,都是些至交好友,情誼深厚,坐在一起暢聊著,雖然都是些平常的話題,一個話題跳到另一個話題,但是大家都很愉悅。 “要是朱凱和文君在就好了,肯定會更熱鬧?!鼻f聽南這樣說了一句,其實她特別喜歡這種朋友聚在一起的感覺,就像是在美國生活時那般,大家偶爾會在一個朋友家里開個趴,大家也就是這么愉快。 說到文君,季若愚忽然想起來,自己發的那條朋友圈,也不知道文君回復了沒有看到了沒有,伸手摸口袋這才想起來自己手機似乎是放在沙發上沒有帶出來。 只是她卻不知道,就在剛剛,文君正在千萬里之外的熱帶海島上,躺在酒店房間里大大的露臺上頭的躺椅上,喝著果汁翻著手機??吹搅四菞l朋友圈之后,幾乎是當下表情就變了。果汁都差點灑了一地。 再然后,季若愚的手機就在沙發上震動得歡快,屏幕上顯示已經七個未接來電了,全是文君用酒店電話打過來的國際長途號碼。 陸傾凡只察覺到褲子口袋里頭手機震動了起來,掏出來一看,眉頭輕輕皺了一下,“這是哪個國家的長途區號?” 季若愚聽了這話,已經一把搶過了電話,看著上頭的號碼,皺眉苦道一句,“壞了……” 一接起電話,她就自動將電話拿得離耳朵半米遠,然后大家就這么都聽到了從那頭傳來以一聲陰仄仄的仿若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一般的開頭,叫了一聲,“季,若,愚……” 再然后,就是喻文君焦急暴躁,氣急敗壞的聲音……一陣咆哮。 第772章 這什么嘴…… “季若愚!你他媽瘋了吧!出這么大的事兒你也不告訴我?!你家陸傾凡吃什么的?你不說,他也不說???你這是要急死我??!” 喻文君的嗓門其實不大,而且她說起話來聲音清清脆脆的特別好聽,只是她這樣的聲音,在忽然爆發的時候,那種突然高亢起來的咆哮的時候,就顯得格外的……刺耳,那種聲嘶力竭的感覺她那好聽的銀鈴般嗓音,瞬間就降格成了破鑼嗓子。 在場的人無不皺眉,心中只道季若愚果真和喻文君是那么多年的老友,反應那叫一個快,手機直接就這么扯得離耳朵老遠,只是苦了岳麓,岳麓本來才剛在季若愚和莊聽南中間坐定,季若愚的這手機就直接這么朝遠處一拉。 她倒好,拉得是離她自己耳朵遠了半米,但卻幾乎直接就快要貼到岳麓的臉上了。 里頭那一陣咆哮出來,岳麓一時間覺得頭都有些暈眩了,腦袋里頭嗡嗡的一陣響,“哎喲,我的娘喂!” 岳麓忍不住哀嚎一句,然后苦著臉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說道,“以前別人說噪音是污染,我還真沒信過,眼下一看,還真是如此啊?!?/br> 他隔手機隔得近,所以他這聲不大不小的聲音自然是被那頭的喻文君聽得清楚,喻文君那咆哮聲又重新破鑼一般地咆哮了起來,“你誰?岳麓是吧?!你敢說我是污染?你等我回來好好對付你!有本事你別叫人!” 莊澤聽了這聲之后遠遠地忍不住撲哧了一聲,然后趕緊捂住了嘴,想著好在自己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