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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了些幫助,所以他現在才能夠心平氣和地來和陸傾凡說這件事情,如果說是事情剛發生的那幾天,恐怕他是絕對沒辦法這么冷靜地和陸傾凡來說這些的。 陸傾凡聽了他所說的這些之后,眉頭就輕輕地皺了一下,“感情的事情本來就不存在誰高攀誰吧?還有那些客觀上來說的合適不合適。人畢竟是感情動物啊,真要什么都照著合適的來,那還不如做個機器人,芯片配對一下,合適就連接不合適就斷開了。真要什么都照著合適來,那這世界上也就不會有那么多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br> 陸傾凡的話前半段都是很正面的,并且很具有說服效力,言辰聽著已經覺得很是那么回事了,可是他后半句話一出來,言辰先前還點著的頭一下僵住,臉色也一下就暗了下來,“你這話……在我和宣卿然的關系中,誰是白菜誰是豬?” “要是以前么,我肯定覺得你是白菜,但是聽了你說這些,知道了宣卿然的這些事情之后么……”陸傾凡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眼神就這么似笑非笑地看了言辰一眼,那意思誰是白菜誰是豬已經不言而喻。 言辰懶得和他再多說什么了,只覺得他現在是有妻有兒幸福美滿,人也變得有些不夠嚴肅起來了,于是直接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我走了。不和你說這些了,你這種有著幸福美滿家庭的人不會理解的,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了當初難兄難弟時的惺惺相惜了!” 陸傾凡笑了笑,擺了擺手,“路上小心,拿給你的補品記得吃,若愚特意叮囑了的?!?/br> 言辰點了點頭,也就對他說道,“至于若愚,你還是把我的意思和她說說吧,讓她不要再糾結那些了,她不欠我什么,真的,什么都不欠?!?/br> 和陸傾凡道別之后,言辰就坐進了駕駛座里去,啟動了車子,車子一開出小區,言信然坐在旁邊,將兩提保健品放在腿上用手圈著,然后就轉頭和言辰說了一句,“和傾凡聊了聊,心情好些了嗎?” 言辰的表情稍稍頓了一下,即使是現在,他依舊是會對言信然的關心態度,有些不太習慣,畢竟和他分開依舊交流頗少,所以有片刻的停頓,然后才輕輕地抿了抿唇,勾出一個極淺的笑容說道,“也就那樣吧,他現在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幫不了什么忙?!?/br> “辰辰?!毖孕湃痪瓦@么叫了他一句,言辰側目看他一眼,就看到言信然正轉過頭看著他,于是他應了一聲,“嗯,怎么?” “畢竟你對于卿然父母來說,是晚輩,長輩對于晚輩就是這樣的,只想著把自己想說的想表達的意思表達完,他們覺得是對的,那就是對的。我也不急著走,要在這城市逗留一陣,所以……要么,我去和他父母談談吧?” 第766章 教育方式 言信然能有這個意思,他就已經很滿意很知足了。 所以他搖了搖頭拒絕了,“不用了,我都這么大的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就好,難不成還要你一把年紀了為我去忙這些么?” 言辰的語氣很平靜,說得很自然,只是不知為何,這話停在言信然的耳朵里頭,卻感覺有著一股暖意,他臉上勾出溫和的笑容來,然后說道,“也沒什么,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你是我兒子,你的老婆以后就是我的兒媳婦,我總不可能看著不管的,從古至今,上門提親都得家長一起前往協商呢?!?/br> 言辰聽了這話之后,只覺得心情似乎明朗了不少,和父親的關系日漸緩和,起碼能夠讓和宣卿然感情之路的阻撓所帶來的負面情緒,稍微減少一些。 只是他還是拒絕了,他有著自己的底線,再怎么,也不至于讓父母親為了自己的感情而去費心,他是個男人,不是個孩子了。 開著車子送著言信然去了酒店,然后就朝著家里頭開,一路上,拿起電話給宣卿然撥打了一通,響了好幾聲,都沒有人接,言辰的眉頭輕輕地皺了皺,她從來都不會不接自己電話的。 心里頭正這么疑惑著,電話那頭就已經接了起來,言辰眉頭舒展開來,只是卻又在聽到那頭傳來的聲音時,瞬間緊皺。 那是一個男聲,聽上去有些清朗,語氣卻是冷漠而不悅,就那么冷冷地說道,“你以后,不要再給我meimei打電話了,我不想就因為一個你,弄得我家里家無寧日?!?/br> 言辰認出來了他的聲音,是宣紹卿。 宣卿然的哥哥。他是記得的,并且他還記得,當初就是他,自己才能夠知道宣卿然去了哪里人在哪里,才有地址得以找到她尋回她。 宣紹卿自然是希望自己meimei幸福的,但是眼下meimei因為一個男人,和父母鬧成這個樣子,家里的氣壓那么低,仿佛溫度都低了幾度,這,卻不是他所想看到的。 所以宣紹卿才會直接接了言辰的電話,前提是宣卿然已經被禁足,并且因為和父母關系的僵硬已經呈白熱化了,所以她甚至被斷了所有的聯系方式,不給她手機,不許她上網,也不許出門。 宣牧淵的確是有氣質的高雅的,但是對于子女的教育,卻非常嚴格,他就是言信然口中所說的那種很典型的長輩思想,他覺得是對的,那么就是對的,他會要讓你覺得也是對的,并且按照他的意愿去走。 對于子女的教育,他絕對不如對外人的那般溫和。 所以當初宣紹卿逃避父母安排的路,其實也收到了父親不少的冷待。所以,其實宣紹卿可以理解自己的meimei,她一直隱忍著,在父親對哥哥已經失望了之后,她就寄托了父親的全部希望,那種更加變本加厲的嚴格和不容拒絕的獨斷。 宣紹卿甚至不難理解meimei為何會有憂郁癥,從小在這樣的教育下長大,他覺得自己都快要得憂郁癥了。 他已經掙脫牢籠了,可是顯然,然然并沒有,她依舊在掙扎的過程中。 言辰只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宣紹卿的這么一句,然后宣紹卿就已經直接掛掉了電話,聽著電話那頭已經掛斷,言辰的心情也基本上是跌到了谷底,不由得回想起這幾天和宣卿然打電話時她時而會有些心不在焉,并且一直心情不怎么好的樣子。 她……是在和父母抗爭吧? 而宣紹卿電話掛斷之后,就將手機放到了書桌上,看著坐在書桌后頭的中年男人,問了一句,“這樣可以了吧?” 宣牧淵聽出了兒子語氣中的些許不滿,于是抬眼看著他,“怎么?你好像對我的這個做法有看法?” 從宣紹卿脫離父母安排的道路而自立門戶之后,宣牧淵和他的關系就一直算不上太好。 只是現在家里的氣氛已經夠低迷了,他不想再搞得更差,于是只搖了搖頭,“我沒有什么意見?!?/br> “沒有意見就出去吧,你最好也別有什么意見,在這家里,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