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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的饑餓總是來勢洶洶的,所以也只能遷就了。 只是他現在心情真的很好,像是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要當爸爸了。夫妻兩人外加一個婆婆去食堂的時候,很多目光都看了過來,范云睿畢竟是醫院的老員工了。 幾個其他科室的老醫生也坐在卓前頭擺著餐盤吃飯,看到范云睿都笑著打招呼,小老太太高興得很,一個勁兒地跟大家捅,說自己要做奶奶了,大家都恭喜著她。 季若愚和陸傾凡自然也就跟在小老太太的后頭和大家微微笑著。 “讓小老太太高興一會兒吧?!标憙A凡低聲對季若愚說了一句,季若愚輕輕點了點頭,只是卻總感覺到有一道目光在看著自己,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 循著那道目光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女人,她只是端著餐盤靜靜地站在那里,朝著這邊看著,只是光這么站在那里,朝這邊看過來的目光,竟然都能夠讓季若愚覺得仿若實質一般地落在自己的臉上,讓自己能夠產生感覺。 “小陸要當爸爸啦?真是恭喜啦,老范,你等這一天可是等很久了吧?” “是啊是啊,我就等著抱了孫子之后就退休呢?!狈对祁B犞贤碌倪@話,笑了起來這樣答道。 “那醫院得多大的損失啊,小陸媳婦兒得多生幾個,這樣醫院就能留你久一點兒了?!?/br> 陸傾凡笑著應對著這些母親的同事,也是自己的長輩,小時候范云睿經常帶他來醫院,所以這些都是看著他長大的長輩。 “傾凡?!奔救粲掭p輕叫了他一聲,“你認識那個人嗎?” “哪個?”聽到她這么問,陸傾凡垂眸看了她一眼,然后就順著她看的方向看過去,端羽桐?陸傾凡還記得她的名字,然后就點了點頭應了,“喔,新來的燒傷科醫生,火災的時候從現場過來的。怎么了?” 季若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慮,但是還是眉頭輕皺說了一句,“她在看我?!?/br> 她就是這么感覺到了端羽桐的眼神,并且認為不是自己的錯覺。 陸傾凡笑了笑,“她都不認識你,要看也應該是在看我才對,別這么敏感?!?/br> 說著他伸手輕輕攬了季若愚的腰,朝著端羽桐看過去正好對視上她的眼神,她微微笑了笑,陸傾凡只是點了點頭。 可是她的的確確是在看季若愚的,如果有人看自己,自己一定會知道。 端羽桐只是比較好奇那個站在陸傾凡身邊的女人是誰,但是看到她隆起的腹部,臉上微微的笑容,和陸傾凡看到她時,眼神中的溫柔和唇角的暖笑,端羽桐想自己已經猜得到了。 張豐就坐在旁邊,笑著說道,“那個就是幸運兒啦,傾凡的老婆,不錯吧?” 端羽桐似乎一下子沒有聽到他說什么,片刻才反應過來,“嗯?嗯,是,挺不錯的?!?/br> “正好我和老范也是這么多年同事了,走吧,和我一起過去打個招呼吧,正好讓老一輩革命家都認識你啊?!睆堌S樂呵呵地拍了拍端羽桐,“我可是答應了老端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你要是在我手下吃了苦頭,我可就不好交代啦?!?/br> 端羽桐端著餐盤跟著張豐朝著他們的方向走。 “老范,恭喜啊,你這是要把食堂的屋頂都掀開才滿意???”張豐一走過去就這樣說了一句,范云睿笑著對他揮了揮手,“你這是早已經抱上孫子的,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說起來昨天的新聞我也看到了,你燒傷科不是應該很忙才對么?” “我有幫手啊,傾凡不錯,啊是了,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科室新過來的醫生端羽桐,是我一位老友的女兒,很不錯,你們以后多多關照啦?!?/br> 張豐這樣說完之后,范云睿就打量了一眼端羽桐,不知道為什么,她不太喜歡這個姑娘看陸傾凡的眼神,大抵是自己太過敏感,有了一個左霜霜之后,對其他的女人對陸傾凡的眼神,她都不太喜歡。 第619章 官僚主義? 女人有一種感覺,或許是因為女人和男人的不同,思維的不同和心態的不同,理性思維和感性思維,所導致的。 女人都會有一種感覺,比如一些對于自己丈夫或許或多或少有著些意思的存在,她們很敏感,這也就是為什么她們總是能夠更加敏銳地察覺到丈夫的出軌,和其他女人的曖昧,甚至還有那些捉jian在床之類的。 并且有專門的人,給女人的這種感覺起名叫做第六感。又或者說是……直覺。 這種直覺讓季若愚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端羽桐對陸傾凡眼神的不對勁,可是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并且季若愚自己都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畢竟照陸傾凡的話來說,一個女人再怎么也不可能昨天才見面,今天就這么有感覺? 在端羽桐離開之后,季若愚臉上的笑容有些許僵硬,側目對陸傾凡說道,“看來你說的沒錯,她的確是在看你?!?/br> 陸傾凡多少察覺到季若愚的話語中有些許不對勁的地方,只片刻他就已經理解了季若愚語氣的不對是在哪里。 這丫頭吃醋了。 女人心海底針的確是這樣的,但是陸傾凡想自己是知道應該如何做的。 “我不和她說話,不看她,也盡可能避免和她一起工作,這樣可以不?”回家的路上,季若愚一直一語不發,直到陸傾凡說出這一句話。 “說什么呢?無緣無故的?!奔救粲薜吐曓q解了一句,覺得自己也有些不可理喻起來,她輕輕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覺得有些尷尬。 “我在這里,你在我身邊,肚子里是我們的寶寶。我可以理解你一切的焦慮和不安,并且只要你開心,我可以不和她說話,也可以不看她,并且只要你開心,我可以不看任何一個女人,只看你?!?/br> 陸傾凡說著,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側過頭來認真地看著季若愚。 這是她最艱難的時候,而這種艱難,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體會得到,女人整個孕程的艱難。 而作為一個男人,他有責任也必須應該這樣做,在自己的妻子度過這最艱難的幾個月的時候,陪在她的身邊,消除她的焦慮,解除她的煩惱,并且讓她沒有懷疑。 這恐怕是他在這段時間唯一能為她做的了。 季若愚忽然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只覺得自己仿佛是敏感得太過頭了,他忽然這樣善意,反而讓季若愚心中生出了一些愧疚感來,就像是……自己心胸太狹隘了一般。 季若愚無奈笑笑,“或許的確是我太敏感了吧,唉,這難道是孕期心理障礙嗎?” 陸傾凡已經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將她擁進懷里來。 “傻瓜,別多想那么多,好好養身體,今天應該開心才對?!?/br> 季若愚這才意識到今天的確是值得開心的日子,手緊緊摟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