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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久的,只是左霜霜一直在旁邊接電話,季若愚不想正好到時候從隔間里出來碰到她,不要說那是多小的幾率,季若愚已經覺得自己很神奇了,那么小的幾率,那么巧合的巧合,她都能總是碰上。 就連季若愚自己都對幾率這種東西沒信心了,所以她索性就在隔間里頭等著左霜霜先離開了洗手間,她才從洗手間走了出去。 “剛已經去自助區過了,碰到陸傾凡齊川他們,你家陸傾凡說你來洗手間好長時間了,擔心得很,我這女婿現在是離了閨女你一刻都不行???你在洗手間窩著干嘛呢?拉金子呢?”喻文君臉上帶著調侃的笑容,語氣也是調侃的并且一點兒都不淑女,季若愚聽了之后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有文君在這里活躍,她的心情倒是明朗了一些。 她搖了搖頭,輕描淡寫地說道,“沒有,剛在廁所接了個電話,之前負責過的一個女作者來和我商討情節的主線走向呢,所以耽誤了?!?/br> 季若愚編織了這么一個小小的謊言,其實她不擅說謊,所以說完這話之后,頭就輕輕垂下去,看似無意地盯著地面,不去對視喻文君的眼神。 喻文君有時候有些馬大哈,自然也是沒有注意到的,聽了她的話只是點了點頭,“喔,那走吧,去自助區坐坐去,正好我肚子也餓了,吃點東西去?!?/br> 回到自助區的時候,陸傾凡眼神一捕捉到和喻文君一起進來的季若愚時,唇角就有了笑容勾起,對著她招了招手。 在陸傾凡旁邊的椅子坐下時,聽到他低聲問了一句,“怎么了?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輕輕搖了搖頭,只是轉臉看了陸傾凡一眼,眼神中有片刻的動搖,卻終究是什么都沒有說,畢竟這件事情,不應該她去探究,季若愚覺得自己累了,關于探究陸傾凡和左霜霜的事情,她已經不想做了。 所以不管她在洗手間聽到的那些事情究竟是真是假,左霜霜究竟是不是真的生下了陸傾凡的孩子,她都不想太過去探究,起碼,現在不想,若是真正到了那一天,不管陸傾凡做什么決定,那都是他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吧,人總是把自己逼得太緊框得太死,心態容易走進死胡同里頭出不來的。 陸傾凡多少是有些察覺到季若愚似乎情緒有些不太對的,但是卻又說不好究竟是哪里不對,因為她表情看上去太正常,剛想再多問兩句,就聽到季若愚說道,“剛剛上洗手間的時候,讀了一個作者發來的主線大綱,說是男主角和妻子結婚了之后,前女友帶了一個孩子過來,說是男主角的孩子,她問我,這個男主是應該拋棄妻子和前女友重歸于好比較符合正常心態呢,還是對前女友還有那個孩子不管不顧,繼續和妻子生活在一起比較符合正常心態呢?” 陸傾凡眉頭輕輕皺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他聽著季若愚這話,總覺得怪怪的,總覺得這并不像是什么她口中所說的主線大綱,反倒像是在隱約地表達著些什么另外的意思。 季若愚并沒有刻意耳語,所以這話,齊川和莊澤也聽得清楚,他們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看向了對方,眼神對視了一眼,心里頭想得似乎是一樣的。 季若愚,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知道了什么關于左霜霜還有美國那個孩子的事情? 齊川甚至恨不得現在馬上就問一問莊澤,當初說了要調查的事情,究竟查得怎么樣了?而莊澤甚至不用齊川問,都知道他想問的是什么。只是他之前是找了人去調查的,但是這段時間忙著公事,一直都忘記問進展如何了。 莊澤朝著陸傾凡看了一眼,眉頭輕輕皺著,終究是沒有做聲。 而陸傾凡已經聽出來季若愚話中有別的意思,只是一時片刻還沒有想到左霜霜的事情上去,只是他也不笨,所以思緒已經多少有點朝著這方面想過去了,陸傾凡的語氣依舊如常,甚至沒有聽出來有什么和往常不一樣的。 “你可以告訴這個作者,這個故事從根本上就是有錯誤的,作為一個男人,絕對不可能自己有了孩子還不知道,如果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絕對一早就能知道,所以前女友帶來的那個孩子,究竟根本就不會成為任何阻礙他和妻子感情的因素。你就這么和她說?!?/br> 第418章 文君憤怒 喻文君顯然是從這話里頭聽出了些眉目來,眉頭已經緊緊地皺了起來,不僅如此,她的眼神中都已經多了幾絲火氣來。 季若愚在一旁,臉色依舊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有時候,經歷了太多事情之后,也不知道是麻木還是什么別的,自然而然的也就沒有了如同最剛開始的那么多情緒了。 左霜霜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過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她的步伐看上去有些不太穩,有著輕微的搖晃,眼神也有著些微的迷離,看上去有些微醺,倒沒有爛醉的酒相,就這么一步一步地朝著季若愚他們這一桌走了過來。 莊澤最先看到左霜霜走過來的,眉頭緊緊一皺,想著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剛想出聲,左霜霜就已經走到了桌邊來,一只手輕輕地撐到桌面上來,唇角的笑容輕輕淺淺的,她其實是想過來和齊川說話的,所以她的眼神落在齊川的身上,畢竟齊川和安朝暮和好了,她作為安朝暮的老友,也是感到高興的,并且她還想問一問安朝暮去哪里了,因為她在自助區和禮堂那邊都沒有看到她。 只是她剛開口叫了齊川的名字,“阿川啊……” 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喻文君的手就已經在桌面上緊緊握成拳頭,喻文君的動作非??旆浅Q杆?,甚至季若愚都沒來得及捕捉到她動作的軌跡,她就已經直接抓了一個不知道是裝了紅酒還是什么其他的深色飲料的杯子過來,直接對著左霜霜兜臉潑了過去。 深紅色的液體,就這么直接在她的臉上嘩一聲濺開,然后順著她的輪廓,從下巴還有頭發上滴落下來,瞬間就將裙子都染了顏色,看上去很是狼狽。 喻文君握著杯子的手還輕輕顫抖著。 所有人都被喻文君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驚呆了,誰也沒有說話,就這么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旁邊有其他桌的人顯然也是看到了這一幕的,表情都有些驚訝,眼神紛紛都朝著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陸傾凡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有點于心不忍,雖然他早已經對左霜霜無話可說,甚至也對她現在的偏執而感到煩躁和頭痛,但是在他的印象中,或者不應該是說他,在齊川莊澤他們看來也是這樣,他們的印象中,左霜霜從來就沒有這么狼狽過。 她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那里,然后抬手輕輕地擦了一把臉上的液體,伸手抓起桌上的餐巾,慢慢地擦拭著自己的臉,她的姿態看上去絲毫沒有弱下去,反而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