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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回響著左霜霜的話,“你就那么確定你還能夠生得出來么?如果當初我沒有流掉孩子的話,你的勝算,有多大?” 這話仿佛如同惡毒的詛咒一般,卻是讓人根本沒有辦法忘記,沒有辦法不去想。 季若愚的眼角有淚水慢慢地流出來,她將臉往陸傾凡身上靠了靠,他柔軟的棉質睡衣布料很快吸掉了季若愚的眼淚,她抬起頭來,嘴唇就貼上了陸傾凡的嘴唇,先是輕輕的印上去,然后伸出舌尖輕輕的在他的嘴唇上游動著,終于是直接探進了他的嘴里。 陸傾凡在睡夢中,他睡眠原本就不是很沉,自己最愛的女人就這么忽然吻過來,而且柔軟濕滑的小舌頭還這么直接探進了自己的口腔,幾乎只在片刻,陸傾凡就已經醒了過來。 他眼睛依舊是閉著的,但是季若愚卻感覺到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抬了起來,就這么按住了她的后腦勺,不斷加深著這個吻。 陸傾凡原本就禁欲已久,雖然昨天下午的時候已經和她折騰了兩次,但是就他憋了這么長時間而言,根本是還沒有完全滿足的,而妻子現在半夜忽然主動求歡,自然是讓他欣喜若狂。 看來這個小女人……也是憋壞了吧?陸傾凡心里有些竊喜。 不斷加深這個吻的同時,他溫暖的手掌也已經靈活地從季若愚的衣擺下緣探了進去,攫住了她胸前的柔軟,食指在蓓蕾上輕輕打著轉,那種感官的刺激帶給季若愚一陣顫栗,她輕輕吮著陸傾凡的舌頭。 陸傾凡的唇已經離開了她的,然后轉向她的耳朵,感覺到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懷里輕輕地喘息,這種刺激讓陸傾凡根本停不下來,然后他的嘴唇已經滑向了她的脖子,激烈地吻著,在她的脖子上和胸口,印出一朵又一朵殷紅的吻痕來。 手指向下探去,直接輕輕褪掉了她的褲子,然后感覺到季若愚的小手也已經伸到了他睡褲的邊緣,輕輕地將他的褲頭扯下,陸傾凡只覺得渾身血脈賁張,那些渴望早就已經抬頭,一瞬間他腦子里冒出一個想法來,恐怕,今天是沒精神去上班了,一整夜都沒怎么睡…… 不過……不上班就不上班了吧。陸傾凡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甚至沒有多做太多前戲,他有些忍不住了,直接將季若愚的一條腿抬起,然后就挺進了她的花徑中。 那柔軟而又緊窒的包裹,讓陸傾凡忍不住輕聲低吟了一聲,聲音中帶著滿足。 只是心中還是有些擔心會弄疼她,所以放緩了速度,很是緩慢地挺進著。 季若愚緊緊地摟著陸傾凡,感覺著他的火熱在自己身體內緩慢的動作著,季若愚忽然有一種急切的渴求,她眼睛微微瞇了瞇,眼神有些迷蒙起來。 嘴唇輕輕動了動,手臂更加用力地扶住了陸傾凡的腰身,就這么輕輕喘息著,低聲說了一句,“傾凡,我們要個孩子吧?!?/br> 這話在這種時刻聽上去如同最讓人按捺不住的情話一般,陸傾凡忽然覺得自己的女人,仿佛……也太懂得語言藝術了,在這種時刻說這句話,仿佛能給他最大的刺激和動力,他一瞬間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動,抽送的速度明顯已經變得快而劇烈起來。 陸傾凡的臉就這么在她的眼前,季若愚迷蒙的眼神中捕捉到了陸傾凡臉上的笑容,他似乎只有在這種時刻,笑容才會從以往溫溫的柔和,變得帶著些邪氣。 “好?!彼吐晳艘痪?,聲音因為情欲而變得有些沙啞,“我們要個孩子?!?/br> 說完,他的嘴唇已經印上季若愚的嘴唇,舌頭靈活地竄進她的小嘴里,然后將她的雙腿架起來,劇烈地撞擊起來。 第374章 你認命吧 季若愚其實也就是被左霜霜的話說得難過了,無論是哪個女人,恐怕都不希望被人問“你覺得你受孕幾率有多大”這種話,無論是以往還是現在,恐怕都沒女人愿意被稱作不下蛋的雞。 季若愚也不例外,所以她就只是覺得,有些隱隱的不安,如果自己真的難以懷上了,怎么辦才好呢?拖著陸傾凡一輩子,兩個人一起當孤寡老人么? 雖然先前思緒紛紛擾擾的腦子里一團亂,但是在歡愛的時候,卻是一切都放空,沒有思考太多的,季若愚只是輕聲嬌吟著,感受著陸傾凡在自己的身體里頭沖撞著,每一下都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感,仿佛墜入云端一般,除了抱緊他,除了手指緊緊扣著他的肩膀抬起腰身來迎合他之外,季若愚做不出其他任何動作來。 陸傾凡的眼睛微微瞇著,他每每在歡愛之時,眼睛都會微微瞇起來,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眸子中那些深邃的光會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迷離的神采。 陸傾凡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季若愚甚至可以聽得到房間里頭回響著身體碰撞在一起的啪啪聲響,聲響中還夾雜著些許水聲。 她短促地輕聲叫了一聲,指甲已經扣進陸傾凡的皮膚去,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終于被推上了最高峰。 每次歡愛之時,陸傾凡最喜歡看到的,也就是她這個時刻的模樣,仿佛像是給他莫大的鼓舞一般。 在一陣猛烈的沖刺之后,陸傾凡終于是低聲在她耳邊發出了一聲類似嘆慰的聲音,然后盡情釋放在她的深處。 原本每次歡愛過后,都是要去洗澡的,哪怕季若愚已經懶得走不動了,陸傾凡都會抱著她去洗,可是今天兩人似乎是都累壞了,做完之后,陸傾凡也懶得去想有沒有洗澡了,直接摟了老婆,兩人往枕頭一陷,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兩人自然是依舊沉沉睡著,直到陸傾凡的電話響了,才算是醒了過來,一看時間都已經十點多了,這估計是生活規律的陸醫生結婚以來的第一次賴床了。 他看了一眼手機上頭的號碼,是莊聽南打過來的,想著可能是科室有什么事情,一接電話就聽到莊聽南在那頭帶著笑意說道,“陸傾凡,你是真的不打算上班了?整個科室丟給我了?搞搞清楚,我怎么說也是你的上司,我是主任你是副主任,哪有主任坐班副主任休息的道理?” 陸傾凡輕輕咳了一聲潤了潤嗓子才說道,“喔,昨晚朋友出事,弄得太晚了,早上沒起來?!?/br> 他自然是不會說自己和老婆回家后翻云覆雨了一般所以才睡得這么遲的,季若愚在一旁依舊睡得沉沉,所以他說話聲音不大,莊聽南在那頭應道,“喔,我聽說了。怎么樣?安朝暮沒事吧?” 莊聽南和安朝暮沒什么交情,也沒怎么見過面,只是隱約聽過木匠齊川和她的事情,但是畢竟也多少不是完全的陌生人,再加之也是陸傾凡他們的朋友,所以她關切地問了一句。 陸傾凡在這頭笑笑,“能有什么事,齊川現在肯定寸步不離地守著,倒是不用擔心太多的,這兩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