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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好多了?!?/br> 陸傾凡看著她帶著些窘迫的可愛模樣,笑著指了指安朝暮,“這是安朝暮,猴子的堂姐,當初你生日的時候也是岳麓開業那天,你們見過的,還記得嗎?” 季若愚自然是記得的,所以點了點頭,只是安朝暮聽到那句“猴子的堂姐”時,總覺得這句話似乎沒哪里不對,但又似乎怎么聽怎么不對。 “我記得的,而且好像和你們幾個以前是老同學吧?”季若愚笑著問了一句,就看到安朝暮已經點了點頭,“是啊,學生時代和他們這幾劍客玩得不錯,轉眼間大家就老啦。時間都去哪兒了……” 感覺上安朝暮還挺好相處的,沒有季若愚以為的那種豪門大戶家的女兒那種刁蠻和矯情,沒辦法,她看過周秀秀的嘴臉看過屈文艷的嘴臉,難免就會把安朝暮這種背景的人,自動歸結到那一類上去。 只是季若愚不知道的是,她接觸的那兩個都是那種有小錢的人,算不上什么豪門的,小資階級的,越是這樣的半桶水越愛現,而真正的豪門大家族,真正的有錢人,反而是很低調的,并且八面逢源四面來風很會做人。 第354章 朝暮來訪(三) “你倒是性格好,和朱凱家那姑娘完全不一樣?!卑渤耗昙o畢竟是比季若愚大的,所以說話的時候,多少就有些那種年長者的感嘆,她夸贊了季若愚一句,誰聽到夸贊心情都是會好些的,所以盡管安朝暮在這話上算是貶低了季若愚的好友喻文君,但若愚還是笑了起來。 “性格?文君是沒有什么性格的……她高興了就有性格,不高興……就只有脾氣?!奔救粲抟徽Z中的,說得非常中肯,安朝暮打量了她一番,“我倒是沒想過,陸傾凡的老婆還是個言語犀利的主兒?!?/br> 陸傾凡聽著兩女交談甚歡,不像是有什么不睦的樣子,也就沒再插嘴,專心做自己的事情——炒菜。 他不是家庭煮夫,但是如果是為了季若愚的話,當當煮夫也沒什么不可以的。 “說起來,朱凱家那姑娘倒真是厲害,把朱凱吃得死死的,這么多年,我就沒見過朱凱對其他女人有過什么花花腸子,算是一顆心拴死在她身上了?!?/br> 聽了安朝暮這話,季若愚倒有些嗤之以鼻的不屑,那哪里算是喻文君的厲害?不過就是朱凱傻,實心眼兒罷了。 所以她輕輕笑了一下之后答道,“只是文君命好罷了,這世上恐怕也就那么一個實心眼兒的朱凱,正好讓她給撞上了?!?/br> 安朝暮臉上的笑容有些無奈,季若愚可以看得出來,甚至是帶著些苦澀的,安朝暮和齊川的事情,季若愚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自然能夠看得出來,安朝暮應該是想到這事兒上了吧,否則能讓這種商界女精英露出這樣表情來的事,恐怕也不多了。 安朝暮無奈笑了一下之后,就看著季若愚,然后說道,“命好也是一件好事啊,并且,別怪我話不中聽,雖然你這次遭遇了這些可怕的疼痛,受了這么重的傷,但是就婚姻而言,你和傾凡在一起,得了陸傾凡這么個男人,其實從某些角度而言,你的命也是很好的?!?/br> 原本聽上去明明應該是讓人有些不爽的話,因為誰也不大喜歡聽自己和自己老公結婚不是用什么般配啊,天作之合啊這類的詞,而是直接對你說,你碰到這個男人不過就是你命好罷了! 但是季若愚聽到她的語氣說這話,卻沒有什么反感的感覺,她自己有時候也是這么認為的,從某些程度而言,自己碰到陸傾凡,自己嫁給了陸傾凡,的確是自己的命好。 但是,凡事都是有利就有弊,這是絕對的,所以自己嘗到了利,自然也得接受那些弊,季若愚忽然有些認命了。 她點了點頭,“是啊,所以我這不是遭到反噬了么,我要有文君那丫頭那么好的命道就好了?!?/br> 陸傾凡聽到安朝暮這話,怕季若愚會因為這話又多想什么,一邊炒菜就一邊皺著眉頭,沒有轉過身來,只是低聲說了句,“朝暮,你還不回去么?” 連季若愚都能聽出陸傾凡話里這趕人的意思了,安朝暮又怎么會聽不出來,季若愚想著,安朝暮這樣的女人,應該是會直接點頭然后告辭的,只是哪知自己卻猜錯了,看著安朝暮臉上的笑容,和看著自己的眼神,季若愚有些意識到了什么。 安朝暮竟是直接和季若愚套了近乎,“若愚,我們也沒好好認識一下,你留我下來吃飯吧?” 還第一次聽到客人主動要求主人留自己下來吃飯的,她都這么說了,季若愚自然是不好拒絕的,“呃……好啊,只是,傾凡做的都是些家常菜?!?/br> 安朝暮自然是一點兒也不嫌棄這個的,就如同季若愚所知道的那樣,真正的有錢人反而是很低調的,家常菜似乎也能打發她,安朝暮點了點頭,“沒關系的。我愛吃家常菜?!?/br> 大魚大rou也吃多了。季若愚隱約聽出了這個意思。 陸傾凡有些無奈,他是知道季若愚是個好說話的,于是想著廚房這邊油煙重,從旁邊拿了一早就洗好了放在果盤里的水果遞給季若愚,“那你和她去客廳坐著吧,吃點水果先墊墊肚子,這里油煙重?!?/br> 季若愚甜甜笑了,接過果盤來,“陸醫生辛苦啦!” 她笑道一句,然后就和安朝暮去了客廳,客廳很大很漂亮,安朝暮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拿了一顆紅提子塞到嘴里,四處打量了一下,“你這房子裝得不錯,回頭我也給客廳里頭裝這么盞吊燈,感覺派頭一下就上來了?!?/br> 季若愚聽了她的話忍俊不禁笑了起來,似乎大家都很關注她家的吊燈,季若愚塞了一粒提子到嘴里之后,鼓著嘴一邊嚼一邊說道,“可以是可以,只是你就千萬別請朱凱去做客,朱凱家的姑娘,對這個吊燈心儀已久,她房子又裝不下,所以看到這個吊燈,就會有仇富心理?!?/br> 只是和安朝暮聊了一會兒了之后,安朝暮現在說起話來,也多少讓季若愚看到了些安朝夕那猴子的影子,猴子的堂姐……似乎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喔?是嗎?那還真得找個機會讓朱凱去我那兒做客。到時候我弄個喬遷宴什么的,然后讓這幾劍客都攜家眷出席?!?/br> 季若愚笑了起來,“你就放過朱凱吧,激起了文君的仇富心理,又得是朱凱可憐巴巴地去滅火?!?/br> 安朝暮問了季若愚一句,“若愚,你家有酒嗎?” 季若愚愣了愣,“料酒算嗎?我不能喝酒,傾凡不喝酒,家里除了料酒和藥箱里頭的醫用酒精恐怕沒有別的含酒精的東西了?!?/br> 安朝暮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后指了指若愚,“起來,走我們出去走走,你陪我去買酒吧?!?/br> 季若愚心中腹誹道,就只是吃個家常便飯,用不著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