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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妻子就恨不得把陽臺上的地板挖個洞然后鉆下去了,于是他輕咳了一聲,斂住了語氣中的笑意,然后點點頭正色道,“嗯,說得沒錯,我已經是你的了?!?/br> 季若愚只能更加抬不起頭來,他這話說明了從自己先前發表的那聲宣言開始,他就已經開始聽了,至于關于咳咳……性生活的話題么,自然是想都不用想的。 陸傾凡看著她這個模樣,只將自己先前打算完成的動作完成,直接將她抱了起來,“羞什么羞?我本來就是你的,還有,放心吧,陸醫生有潔癖,不會出去亂搞的。一個月而已,我還是等得起的?!?/br> 季若愚這才抬起眼睛看他,臉上紅紅的,眼睛亮晶晶的,是了,陸醫生是有潔癖的。 陸傾凡聞到她身上的香味摻著一股淡淡的中藥味道,聞上去倒也馥郁,而自己,的確是有些不爭氣的,光是這么抱著她,就已經有些難以克制。 一個月?定然會是煉獄一般的一個月吧。 陸傾凡心里這么想著,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俯首吻上去,唇舌纏綿著,吮著她口中的甘甜,感覺到她小小的舌頭試探試探的想要進入自己的口腔,陸傾凡喉嚨里發出一聲低低的聲音,像是低吟,像是低笑。 就這么一路抱著她一路親吻,季若愚的心咚咚跳得似乎要從嗓子眼里頭冒出來,生怕自己會摔了下去趕緊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而這一摟,又更加加深了這個吻。 一直將她抱到臥室放到床上,兩人的嘴唇才算是分了開來,季若愚輕喘著抬眼看他,只看到陸傾凡的眼神都有些迷蒙了。 他有些無奈地低聲嘆了一句,然后就將她摟緊到自己的懷里去。 他的火熱就這么隔著衣服抵著她,季若愚一動不敢動,頭就這么被他按在懷里頭,耳邊是他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跳聲。 陸傾凡很多次強調過自己是個正常男人,在以前他們親熱的時候,或者親熱過后季若愚渾身無力地被他抱著去浴室的時候,季若愚都不止一次說過他都三十歲了怎么還這么勁頭十足。陸傾凡每次給的回復都是強調自己是個老當益壯的正常男人。 如此看來,的確是……老當益壯啊。 他憋得的確很辛苦,季若愚心里這么想著。 季若愚摟著他的腰,輕輕伸手拍了拍他的背,“陸醫生,委屈你了?!?/br> 陸傾凡聽她這話像是哄他一樣,只覺得想笑,于是也像是為了逗她開心,正色道,“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啊?!?/br> 季若愚咯咯地笑出聲音來,陸傾凡聽著她清脆的笑聲,將嘴湊到她耳邊去,他從來都是淡然或沉穩的語氣,和她之間偶有調侃的語氣,但是這種帶著些邪氣和挑逗的語氣卻是從來都沒聽過的。 季若愚就聽到他的聲音仿佛帶著挑逗帶著蠱惑,邪氣地在自己的耳邊說道,“陸太太就好好想想,等禁欲一個月之后,要怎么補償我,讓我吃個夠吧?!?/br> 季若愚聽著他壞壞的語氣,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子有些不正常了還是抽了哪門子的瘋,又或者是,真的就被他這帶著蠱惑的語氣給蠱惑了,她手都在顫抖,戰戰兢兢的,但是卻就這么直接伸手一握。 咳咳,就是這么一握。 素來淡然的陸傾凡,可以說是天塌于眼前面不改色的陸傾凡,在感覺到她柔軟的小手輕輕從自己的大腿間順過去,然后慢慢握上自己那早已經蓄勢待發的昂揚的時候。 陸傾凡臉上一如既往的淡然似乎瞬間被打碎了一般,眼神中有片刻的怔忪,甚至還閃過了一絲無措,他是怎么也想不到的,就自己身邊這小女人在床上鮮少主動,每次都如同小兔子一樣任他擺弄的性格,竟然會做出這種舉動來。 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聲音已經有些沙啞,終于是伸手輕輕握著她細瘦的手臂,沙啞地問了一句,“老婆,你現在是在懲罰我嗎?” 如果不是懲罰的話,那她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第256章 理智呢? 季若愚只覺得自己話都要說不好了,聽著陸傾凡的沙啞聲音,她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是被蠱惑了,她輕輕搖了搖頭,抬起臉來在陸傾凡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低聲羞赧地說了一句,“不是,你可以理解成補償?!?/br> 陸傾凡的吻如同暴雨一般襲來,季若愚只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腦子里也是如同一團漿糊一般,一瞬間只能感覺到陸傾凡嘴唇的柔軟和自己手中所握著的那啥,變得越來越燙越來越火熱。 陸傾凡是季若愚第一個男人,而她之前和杜修祈戀愛的時候,還是懵懂的學生時代,那時候是初戀,純純的朦朧的。除了親吻之外根本就沒有經歷過任何別的更加進一步的事情了,所以,其實她并不是很懂這些云雨之事。 但是她就算再單純,也并不是無知……她還是聽過一個詞的,并且也非常清楚那個詞是什么意思,咳咳,三個字的詞,打,飛,機。 季若愚覺得,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這么,咳咳,親手體驗過,所以,她這下才明白為何第一次的時候,自己會那么痛。 這男人果然是老當益壯,尺寸還真不賴…… 剛開始,陸傾凡還有些手把手的意思,但是后來……好吧,這真不是什么技術活兒,真要說起來,算得上是體力活,季若愚只覺得自己的手臂很酸。 后來陸傾凡有點兒懊惱。清醒過來之后就已經開始懊惱了,去浴室洗澡的時候,他一直在腦海里不停地質問自己。 理智呢?都去哪兒了?陸傾凡回想自己三十年的生命,從懂事之后,基本上就沒有過什么把持不住的情況出現,無論任何事情!而眼下?自己這是瘋了么? 陸傾凡眉頭皺著,感覺著噴頭的熱水沖著自己的身體,他惱怒地搓了一把自己濕淋淋的頭發,看著鏡子上頭被蒸汽氤氳了,終于是慢慢伸出手指去,在被霧氣蒙了的鏡子上頭,寫下了她的名字。 非常蒼勁鋒利的字體,寫著季若愚三個字,嘴唇輕輕抿了抿,又再次抬起手指寫了兩個字,毒藥。 像是讓人上癮的毒藥。他思索了片刻之后,輕輕彎了唇角笑了笑之后,將毒藥兩個字涂掉,重新寫上了兩個字,解藥。 應該是解藥才對,能夠讓人活下來的解藥。 看著鏡子上的字,目光定定了片刻之后,伸手將字都擦掉,然后隨手扯了一條浴巾之后,就對著外頭叫了一句,“若愚……” 若愚聽到他的聲音,咚咚咚從臥室跑過來,只是表情依舊是有些羞赧的,陸傾凡想著她應該也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只是她手中提著一條黑色的平角內褲。 陸傾凡眉梢輕輕挑了挑,看著她垂著不敢看自己的眸子,只將拿著他內褲的手伸到他前頭去。 陸傾凡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