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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究竟在想什么,只是覺得在他面前,自己根本就贏不了。 說完這句之后,陸傾凡就從口袋里頭拿出一張卡片來,“這是她睡之前給你們開的房間,有什么想說的,回去思考一晚上,明天再說吧?!?/br> 這話不像是提議,倒有些像是命令,喻文君愣了愣,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只是眉頭輕輕皺了起來,朱凱終于是上來拉了她的手,“我們走吧,折騰了這么一晚上,也該休息了?!?/br> 陸傾凡靠在臥室門框上看著他們兩人走出去,甚至還看到朱凱轉過頭來給了他一個若有所思的眼神。 朱凱和喻文君離開之后,陸傾凡就這么靠著門框慢慢地頓下身去,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拿出手機來,將先前左霜霜發過來的短信刪掉了,這才站起身來,走進臥室去。 季若愚依舊沉沉地睡著,他躺下去之后,將她擁到自己的懷里。 原本從知道了左霜霜回來的消息時開始,陸傾凡就覺得一切都仿佛那么不真實,那個在自己生命中如同夢魘一般的女人,她回來了。 他先前蹲在門口的時候,似乎以前的那些愛啊恨啊難過啊憤怒啊,一瞬間如同電影默片一般在眼前放映著,但眼下,將季若愚柔軟溫熱還散發著馨香的身體輕輕摟進懷里的時候。 真實感才那么如同潮水一般鋪面而來。 這才是真實的,她才是真實的,她,才是自己的。 陸傾凡在她頰上淺淺吻了一下,她抬手抓了抓自己的臉,大抵是剛才這一吻弄得她臉上癢癢的,秀氣的眉毛輕輕皺了起來。 “嗯?傾凡?”季若愚聲音有著睡醒的沙啞,她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都這個點了,還沒睡呢?” 陸傾凡的生物鐘一向是很規律的,季若愚問了一句之后,原本還迷蒙的眼睛驀地睜大了一下,“文君……文君來了嗎?” 都這個點了,算著路程也該到了。 “嗯,看你睡了就沒吵醒你,我把房卡給他們了?!标憙A凡摟緊了她一些,“所以睡吧,明天我們回去了?!?/br> “回去了?婚紗照怎么辦?”季若愚問了一句,有些不明所以,不是定了在海邊么?她下意識地想到應該是文君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眉頭皺了起來,“文君是不是罵你了?” 陸傾凡看著她眉頭皺著這副擔心的樣子,只覺得心情好起來,明明自己就怕喻文君的脾氣,眼下還知道要護著自己丈夫。 “我又不是朱凱?!标憙A凡在她耳邊低語一句。 季若愚聽了這話,才算是放心地點了點頭,“也對,那丫頭紙老虎,大概也不敢在你面前造次的?!?/br> 她唇角勾出笑容的弧度來,抬手摸摸他的臉,“睡吧,都這么晚了?!?/br> 說完就伸手回抱了他的腰,將頭埋到他的懷里去。 陸傾凡垂眸看了一眼她埋在自己胸膛里頭的腦袋,覺得心里似乎都慢慢溫暖起來,伸手按了開關將燈關掉,然后就摟著她閉上了雙眼。 她是一個好女人,自己再怎么,也不能夠傷害她。 第215章 有友如此 季若愚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陸傾凡光著上身,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嘴里頭叼著牙刷,正在行李箱里頭翻找著他的剃須刀。 季若愚趴在枕頭上,靜靜地看著這個男人,他的側臉,他的腰線,他的手臂上不算突兀的肌rou,還有裹在浴巾下頭的緊實的臀部,她覺得自己鼻血快要掉下來了。 “陸太太如果看夠了,可以過來幫我找下剃須刀么?”陸傾凡聲音因為含著牙刷有些含糊不清,但是語氣中帶著些笑意。 季若愚的臉這才刷地飄起一抹緋紅,然后手忙腳亂地從床上下來,到行李箱前去幫他翻找出剃須刀來。 一邊翻找還一邊嘀咕,“三十歲的男人了還長了這么副身材,還不許人看么?” “看就看吧,我也沒說要收錢?!标憙A凡接過剃須刀之后就這樣說了一句,然后才走進浴室去。 陸傾凡洗漱完畢了之后,季若愚也收拾好衣服準備進去洗澡,剛洗到一般,浴室的門就被從外頭推開,陸傾凡是從來不會干這種事兒的! 進來的是喻文君,她沒什么不好意思的,用她的話來說就是你季若愚屁股上有幾顆痣我都知道,有什么好害羞的。 所以她大咧咧在馬桶上一坐,“我說,你也太不厚道了,就這么偷偷跑過來了?!?/br> “我這洗澡呢!你趕緊給我出去!”季若愚低呼一聲,眉頭緊緊皺起來,將自己的身體往浴缸里縮下去。 而喻文君則是一臉嫌棄的表情,“你那干扁四季豆的身材還入不了我的眼,遮遮遮什么遮,趕緊洗完了吃個早飯回去了,就這破城市有什么好待的,我真是瞎了眼才挑了這里?!?/br> 季若愚不知道喻文君這話里頭攙了多少的私人情緒在,聽了她這話只覺得這丫頭簡直是壞極了,“說來這也是你,嫌棄這兒也是你,你這一下一個花樣的也只有朱凱能受得了你了?!?/br> “反正就不在這拍,就這么定了,昨天你家陸傾凡也說了,隨我的意思?!?/br> 喻文君這話讓季若愚一下子眉梢就挑了起來,“隨你的意思?怎么就得隨你的意思了?我來都來了,油錢你給???” “我給?!?/br> 喻文君答得非???,而且斬釘截鐵,季若愚愣了一下。 “房錢你給???” “我給?!?/br> 喻文君又點了點頭。 季若愚看著浴缸水面上頭浮著的泡沫,想著文君應該是真的討厭這里吧……這個一會兒一個花樣的丫頭。 “想想也不算虧啊?!奔救粲逕o意識地就將這句話喃喃了出來,喻文君聽到這話就張牙舞爪地上來了,“你這小家子氣究竟是跟誰學的??!” 這個狠心的丫頭竟是直接將季若愚的頭按到了水里去,季若愚撲騰著,激起一陣一陣的水花,趕緊掙扎出來了之后,直接伸手就把喻文君拖到了浴缸里去。 她化好的妝換好的衣服算是全毀了,只是喻文君也不惱,看著季若愚臉上高興的笑容,她就這么穿著衣服和她一起坐在浴缸里頭。 季若愚看著面前這個已經沒有絲毫形象可言的女人,心里頭忽然感慨,人的一輩子,能有幾個這樣的朋友呢?自己有一個,就已經無數次感嘆過自己的幸運了,何其幸運才能擁有一個文君這樣的朋友。 除了老公不能分享幾乎沒有不能分享的東西,難過的時候陪著哭,高興的時候一起笑,吵得再兇只要一方服軟另一方馬上也會平息了所有的怒意下去,事事都互相護著,誰也不希望對方受什么委屈,愿意把最狼狽最難看的一面都能給對方看。 十幾年的感情。一輩子的姐妹。最親密的朋友。 她已經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