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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陸先生從事哪個行業?”身材高挑妝容艷麗的一個女模試圖和陸傾凡攀談。 季若愚和喻文君一走過去,就聽到陸傾凡那不咸不淡的一句,“外科醫生,你哪天要做手術我可以幫忙?!?/br> 喻文君差點一個沒忍住就噗嗤笑出來,忍住笑之后就轉頭看著也忍俊不禁的季若愚,“你老公這話說得可真狠?!?/br> 季若愚也有同感,點了點頭。 喻文君已經沖著陸傾凡說道,“陸醫生,你陸太太給你送飲料過來了?!?/br> 那女模原本聽了陸傾凡的話表情就是一僵,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聽到喻文君這話之后,就只能訕訕地笑了笑,和其他幾個女模一起去和莊澤周旋去了。 又過了一會兒,岳麓的幾個助手這才終于是推出了剪彩的東西來,在一片生意興隆啊財源廣進之類的祝賀聲中,岳麓這個腦子不太好使的家伙,終于是滿面紅光咧著嘴剪斷了彩帶。 音樂也響了起來,季若愚有些訝異,只覺得這工作室還真是不錯,這音響效果倒是很好的,現場感這么強,放得是她喜歡的大提琴,渾厚而豐滿的大提琴樂聲就這么回蕩在空間里頭。 季若愚一臉滿足地坐在那里,腳尖還一下一下地打著拍子,眼睛也輕輕瞇了起來,杯中的氣泡飲料甜美芬芳。 陸傾凡遠遠地看著她,只覺得這個自己的女人,眼下的樣子如同一只滿足的貓咪,唇角的笑容漸漸勾了起來。 他轉頭對岳麓做了一個手勢,莊澤也已經暫停和幾個女模的周旋,走到了后頭的地方去,拿了幾個事先就準備好的環保禮花。 朱凱和喻文君對視了一眼,兩人也不動聲色地走到了茶水間里頭去,推出放了三層蛋糕的推車來,蛋糕上頭的蠟燭是二十六兩個數字,已經點燃了起來。 是莊澤扭動了禮花發出嘭一聲炸響驚呆了季若愚,她只覺得怎么一抬頭,滿天五顏六色的閃亮碎紙就這么劈頭蓋臉地飄落下來,漂亮極了! 這一聲禮炮如同一聲信號一般,季若愚再聽,那原本低沉渾厚的并且現場感很強的大提琴聲已經戛然而止,然后猛地變成了小提琴和大提琴配合而拉出的層次分明的生日歌。 季若愚霎時就呆了,手指尖都在輕輕地顫抖,抬眼就看到陸傾凡就站在自己的前頭不遠處,原本他今天就非常英俊,一身正裝挺拔而俊秀。 而眼下,陸傾凡已經從喻文君手里頭接過了推車,推車上頭漂亮的三層蛋糕,最頂上那層的上頭,二十六歲的蠟燭亮著光,伴隨著陣陣大小提琴協奏的生日歌,陸傾凡低沉的聲音,就這么輕聲哼唱著生日歌,朝著她走過來。 季若愚只覺得那上頭的燭光,不僅照暖了她的心,更是照得她眼眶都有些發熱,原本,就不是什么常流淚的人,也只是覺得眼眶一熱,再然后,就是笑容掛上眼角眉梢,終于是讓自己沒有落下眼淚來。 這才明白了,為什么這里頭都是自己最喜歡的白色玫瑰花,看著喻文君在后頭一臉jian計得逞的笑意,季若愚自然不難想象究竟是誰出賣了自己。 只是想著卻覺得心下溫暖,從來都沒有這樣盛大而矚目的過過一個生日,有些局促,但是卻感覺不錯。 陸傾凡走到她面前,聲音依舊是她熟悉的低沉磁性,“許愿吧。老婆?!?/br> 他很少用這個稱呼,她不習慣,他也不習慣,但是現在聽起來,卻只覺得寵溺至極,季若愚趕緊閉上眼睛雙手合十許愿,也正好,讓自己的眼淚,不要掉落下來。 陸傾凡就這么站在季若愚的對面,看著她的眼睛輕輕閉上,羽睫顫抖著,他走到她旁邊去,就這么輕輕地俯下臉去,親吻她的額頭。 沒有一個人說話,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這一對夫妻,看著這如同畫一般的場面,這靜謐的美好。 只有岳麓,從來都沒有什么腦子的岳麓,這一次反應卻非???,單反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快門猛按,抓拍了好多張,這一刻的靜謐的美好。 長這么大,生日無非也就是那樣不了了之地過,從來沒有什么記憶猶新的生日,而這一次,想必會讓季若愚刻骨銘心無法忘記。 這也似乎是她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許生日愿望…… 惟愿現世安穩,歲月靜好,傾凡能一路順遂,不要再有什么事情。再愿婚姻安定美滿,猶如此刻一般,靜謐美好。 第149章 生日禮物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抬眼就看到陸傾凡被燭光映得亮亮的眼睛,眷戀他眼中的光芒,甚至不愿吹熄燭火。 深深吸了一口氣,吹滅了蠟燭之后,季若愚輕輕張了張嘴,“謝謝你?!?/br> 她說得誠懇,旁邊的人響起掌聲來,“生日快樂!” 大家一起說著,高高興興地拍著手,場面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 安朝暮站在那里,隨著眾人一起鼓著掌,眼睛里有著若有所思的神色,莊澤就站在她旁邊,聽到她輕輕嘆了一口氣之后低語道,“霜霜以前一直和我說,她一早就知道,和傾凡分開是她這輩子最痛苦也最遺憾的事情,原本我還不信,想著她那樣的女人,什么樣的好男人遇不上呢?今天,總算是信了。陸傾凡這樣的男人,的的確確是讓人求不得放不下的。失去了他,也難怪霜霜的眼里再也看不進任何男人?!?/br> 安朝暮想著自己那遠在美國的老友,心里頭有些感慨,再看向季若愚,只覺得,她的確是幸福的,她所得的,是左霜霜已經失去了的溫暖,她所得的,是陸傾凡這樣一個男人。 莊澤輕輕笑了笑,“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原本人生至苦生老病死愛離別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左霜霜是這樣,你也是這樣。只不過,既然都已經放手了已經失去了,放寬心吧?!?/br> 他說得平靜,安朝暮聽了他這話不由得余光朝著站在遠處一臉溫和笑意看著陸傾凡夫妻兩人的齊川,眼神有些暗淡下去,恐怕終有一日,阿川的身邊也會出現一個像季若愚這樣的女人吧,然后這個自己最放不下的男人,就會如同現在的陸傾凡一樣,將他那些原本可以屬于她的溫柔和遷就,統統用在另一個女人身上。 安朝暮忽然就理解了左霜霜的痛苦,那,該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啊。 安朝暮想,或許人就是這樣的吧,自私的貪婪的,哪怕已經失去,卻依舊會惦記著,無法忘記的是這些原本都應該是屬于自己的美好才對。 霜霜說她不會祝福陸傾凡,現在想想,若是自己,恐怕也是無法放正心態去祝福齊川的。 季若愚聽到陸傾凡低低的笑聲,看著他勾起的唇角和眼中的笑意,季若愚眼睛彎彎的如同兩彎新月一般,這才注意到陸傾凡的手中拿著一個不知道裝著什么的文件袋。 陸傾凡在外人眼中,從來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