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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遭遇了真愛可怎么辦啊?!?/br> 季若愚對喻文君已經無語了,這個女人完全搞不清楚事情的重點在哪里。 喻文君說了一會兒,眼神看著季若愚,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只不過季若愚卻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 喻文君沒辦法將那件事情說出來給季若愚知道,盡管她曉得或許若愚遲早會知道的,但是她總不希望若愚是從自己的口中聽到這個的。 關于左霜霜的事情。 喻文君輕輕咬了咬嘴唇,只覺得有些動搖,想著季若愚繼續在這里呆著的話自己就真的要忍不住說出來了,于是沒過一會兒她就趕著季若愚回去。 “你現在是有家的人了,老這么在我這賴著算是個什么事兒?趕緊回去吧!” 從喻文君家里出來之后,季若愚就拿出了手機來,打了個電話給吳芳,原本是想問一問她到家了沒有的,畢竟她剛才那個狀態,的確也怪讓人擔心的。 但是吳芳的手機卻是打不通,季若愚眉頭皺著,想著這丫頭應該也是要自己好好靜一靜吧。 而陸傾凡可能要加班一會兒,所以沒辦法過來接她,讓她自己先吃完飯,季若愚自己打車回去,倒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的,還叫了些她喜歡吃的快餐外賣填飽了肚子。 然后就把電腦包隨便往陸傾凡書桌上一方,自己就在懶人沙發上頭窩了起來,這一窩就容易昏昏欲睡,她眼睛一閉就有些人事不省。 再醒來的時候是被電話吵醒的,看著屏幕上頭的時間已經是快九點了,先前就沒有開燈,眼下天都黑了,屋子里頭黑漆漆地一團,她看著電話上頭是練車教練打過來的,趕忙就接了。 “小季嗎?我這邊是汽駕二校的崔教練?!?/br> 這崔教練聲音聽上去應該有些年紀了,語氣很是和藹,季若愚趕緊應了,“崔教練您好,是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先前你預約的科目一考試,時間改到明天了,還有地點你記一下,到時候準點直接去那兒考就是了,我們汽駕二校在考點都有工作人員在的,你要是去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找他們來問?!?/br> 季若愚馬上應了下來,“好的,那您等一下,我找只筆記下地址?!?/br> 她趕緊站起來,書房里頭燈沒開,她摸著黑,朝著陸傾凡的書桌走過去,扭開了他書桌上的臺燈,他書桌上頭向來是干干凈凈的,不要說筆了,連張紙都沒有,季若愚伸手拉開了書桌的抽屜,視線下挪想要找筆的蹤跡。 只是眼神就這么停在了那里,好半天沒有了任何動作,仿佛時間就這么靜止了一樣。 “喂?小季?你找到筆了嗎?”教練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但是季若愚在這頭沒有任何回答,崔教練又問了一遍,才聽到季若愚的聲音平靜地說道,“沒呢,沒找到,到時候我會準時去的,找不到的話我再打電話問你?!?/br> 說完這句,季若愚就直接掛了電話,眼神從頭到尾都沒有挪開過一下,然后就伸手從抽屜里將那張照片拿了出來。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的長相,這是她第一次知道,陸傾凡生命中的女人,除了自己以外的女人。 照片上的女人,好漂亮,季若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忽然就覺得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 她從來就不是什么絕頂漂亮的女人,但是照片上這個女人,好亮眼,不僅僅是她的長相,那細致的五官,明亮的眼睛,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還有臉上旋著的酒窩,雖然季若愚也有酒窩,可是季若愚看著照片中女人臉上淺淺的酒窩,就連她是個女人,季若愚都覺得,的確是那么好看。 尤其是這個女人眼睛里頭的神采,盡管這照片有些舊了,但是依舊難擋她眼中的神采,那種自信的神采,光是看著她的眼睛,就好像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到的一樣。 照片的背面寫著字,季若愚看著那雋秀中帶著大氣的字跡,輕輕念了出來,“摯愛傾凡。得成比目何辭死,只羨鴛鴦不羨仙。左霜霜……” 季若愚咀嚼著這個名字,有些出神,甚至連什么時候大門有開門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陸傾凡走進家門,客廳的燈也沒有開,臥室的門也沒有光線出來,只有書房有淡淡的光線,他認出來那是自己書桌上臺燈的光線,他放低了腳步聲,想著這個小女人并沒有馬上出來的原因,應該就是在她那懶人沙發上頭睡著了吧? 只是走到了書房的門口,看到的就是她逆光的剪影,她就那么靜靜地站在書桌前,而她的手中,捏著一張薄薄的紙片,陸傾凡認出來了,那是照片。左霜霜的照片。 “你,吃過飯了嗎?” 他的聲音依舊低沉磁性,聽在耳朵里頭如同最好聽的音樂一般,就這么傳進季若愚的耳朵里。 第135章 心照不宣 或許這就是他們婚姻路途上必經的一個過程吧,就如同季若愚想過的那般,很多事情,無論你愿意或者不愿,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這,就是命運。 季若愚有些信了。 她原本想要裝作不知道,將這個照片再放回去,或者說,她原本就不想知道這個,就像陸傾凡說的那樣,誰還沒有個過去啊。 她也不是喜歡死揪著不放的人,只要……裝作不知道就好了,只要她裝作不知道,那么一切都不會變化,時間總會將事情慢慢磨淡的。 就如同當初對喻文君的那樣,她也是裝作不知道喻文君喜歡杜修祈的事實,于是這么多年的朋友不還是這么走下來了么? 季若愚就是這么想的,可是……這就是命,陸傾凡偏偏是在這個時機回來,偏偏是在這個時機,就看到了她手中拿著照片的樣子。 陸傾凡就這么輕聲問她吃過飯了沒有,就如同他所知的那般,撒潑哭鬧根本就不可能是季若愚會有的狀態,也正因為是這樣,他才覺得不用擔心太多,自己的女人是一個理智的女人,那么只要是能說通的事情,就能夠說得通。 季若愚已經直接將那照片又重新放回了陸傾凡的抽屜里頭,然后才點了點頭,“我已經吃過了?!?/br> 兩人就這么心照不宣地誰也不提,她不提,他也不提。 只是看著她臉上那平靜的表情,陸傾凡覺得自己心上的一個地方似乎被什么東西抓了一下一般,一陣陣地疼。 倒不是季若愚不在意,只是她的確是想著要將心比心,自己當初和杜修祈在一起的事情,直接捅出來了給陸傾凡知道,他所做的也就只是點了點頭,甚至還寬慰地告訴她,誰都有過去,沒有什么了不起的。 甚至就連后頭知道了她和杜修祈在一個屋檐下工作,陸傾凡也并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和她無理取鬧過。 而現在角色互換到了自己遭遇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