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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凡都驚訝了一下,從后視鏡朝著季若愚看過來,只看到妻子臉上驚訝得如同看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的表情。 喻文君原本就是不想讓陸傾凡知道才用這個方法告訴季若愚,可是她這一嗓子…… 文君直接伸手重重掐了一下若愚,掐得她直咧嘴,馬上明白了文君的用意,只是看著屏幕上那句話,她卻怎么也平靜不下來。 不長,就短短十幾個字。 “宴會那天晚上,我和朱凱上床了?!?/br> 如果說自己和陸傾凡的閃婚,是喻文君今年聽到的最爆炸的新聞的話。季若愚想,那么文君和朱凱上床的事情,就是自己今年聽到的最爆炸的新聞了。 考慮到喻文君的心理,所以季若愚什么也沒有細問,只是心里面卻如同貓抓一般地想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反倒是一路相對無言,后座的兩個女人各自心懷鬼胎。 陸傾凡也察覺到了車子里的氣氛不對,但是自然是沒有往朱凱那個方向想,畢竟……就那孫子的德行,他是知道的,在喻文君的面前他除了孫子般的各種千依百順,還能干出些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兒? 到醫院之后,陸傾凡看著喻文君的傷沒什么大礙,直接就帶去了住院部自己科室里頭,打算給她處理下傷口差不多就可以了。 只是走向住院部的路程中,陸傾凡已經發現自己妻子,似乎有意無意地想要和自己拉開距離,先前還沒覺察出是為什么,但是當季若愚將和陸傾凡之間的距離拉到安全距離的時候。 兩個女人就在他的身后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交頭接耳的模樣。 “你和朱凱真的上床了?你不是不喜歡他嗎?” 陸傾凡看到兩女交頭接耳的模樣愣了愣,然后隱約只聽到幾聲“上床”“不喜歡”,雖然他表情如常,但是后頭兩人的話語一直悉悉索索有個別詞語飄進自己的耳朵里。 當終于聽到了“朱凱”這個名字的時候,陸傾凡的表情瞬間僵了一下,將這個名字,和先前的一些關鍵詞聯系起來之后。 再想到剛才車上季若愚的反應,和喻文君當著他沒有明說的秘密,他瞬間就猜到了一個事實,喻文君和朱凱,上床了。 大發! 就連陸傾凡這么淡定的人,用那些關鍵詞聯系出這個事實的時候,都忍不住眼角彎了起來,他沒佩服過什么人,但是朱凱的毅力,他一向是很佩服的,在對喻文君這個問題上,朱凱的毅力簡直跟愚公移山一般可歌可泣。 所以這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呢還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陸傾凡自然知道季若愚的心情,于是轉頭對季若愚說道,“若愚,我先上去到配藥室找些藥品和工具來,你帶文君到我辦公室就可以了?!?/br> 說完之后,他沒有走電梯,而是朝著樓梯走了過去,留給閨蜜倆聊天的空間。 季若愚自然是不知道陸傾凡已經知道了這事情的,否則的話,肯定忍不住要給陸傾凡豎個大拇指,這樣的老公,實在是太懂事了! 其實事情的來龍去脈很簡單,宴會那天季若愚也知道文君是有點喝多了,朱凱送她回去,只是喻文君的父母向來不喜歡女兒喝酒。文君也不想父母看到自己喝醉的樣子,更是不知道喝醉的自己回家后會在迷糊的狀態下說什么不該說的話來。 原本打算去賓館房間先睡一睡,醒酒了就回去。 只是酒后亂性不是沒道理的,到了賓館進了房間之后,喝醉了的喻文君原本是在一股腦兒的朝著朱凱吐苦水的,反正她的事情,朱凱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不知道怎么,到了后來,兩人就給親上了。 “你得先告訴我,究竟是你先親他還是他先親你的?”季若愚聽到這里,狐疑地看著文君,問了她這么一句。 喻文君眼神有些輕蔑,“當然是我先親他的,他先親我?他敢么?” 這話倒是真的,朱凱眼里,文君就是女神一樣,他純情得很,這么多年就喜歡文君,連句重話都舍不得說,連根手指頭都舍不得碰,如果不是文君主動,朱凱恐怕是真的沒這個膽兒。 原本一個是愛慕文君多年的朱凱,一個是喝醉了酒的文君。這么一親,自然是干柴烈火一點就著,接下來的事情不用細說季若愚也能猜得到。 “所以說,是你強了朱凱,對吧?”季若愚總結陳述了一句。 第81章 糊弄失敗 喻文君總覺得“強”這個字用得似乎有些不是地方,但是聽季若愚這么一說,倒還真是那么回事,親是自己先親的,若不是自己,給朱凱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怎么樣,這么說起來,倒的確是自己強了他。 “真要這么說的話,勉強也能這么算吧?!庇魑木碱^輕輕皺了皺,算是勉強同意了季若愚的這個說法。 “什么勉強能這么算,明明就是你強了別人?!奔救粲逈]好氣地哼了一聲,“多純情一個男人啊,這么多年對你死心塌地唯恐你一點傷了折了的。你就這么把人給強了,你不會不打算負責吧?” 如果說先前喻文君被季若愚潛移默化地同意了自己強了朱凱這個說法,那么現在這個說法,就怎么也糊弄不過去了。 喻文君語調都高了幾分,“什么?負責?我對他負責?我一黃花大閨女第一次都給了他了,我負什么責?他吃什么虧了他?” 季若愚趕緊伸手捂她的嘴,這住院部一樓大廳原本就空落落的,她這嗓門一高,是就怕人聽不著了? “你給我小點聲,你這是要搞得人盡皆知???小點聲!”季若愚低聲說了一句。 喻文君越想越不對勁,她眼神狐疑地看著季若愚,然后就伸手掐她臉上的rou,“不是,哎我說,你究竟是誰的朋友是誰的閨蜜???朱凱給你灌什么迷魂湯了?還是朱凱托陸傾凡給你吹什么枕頭風了?你給我說老實話,你收了多少好處?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嗎?” 雖然喻文君沒用幾分力,但是臉頰的rou被掐著,還是會疼的,季若愚含糊不清地服了軟,“對不起對不起……疼死了,趕緊松手……” 自然是糊弄不過去的。自己這老友雖然有時候是遲鈍了點,但是還不至于這樣都能被糊弄過去,但是季若愚想,若是真能糊弄過去該多好啊,跟了朱凱,文君必然會幸福一輩子的。 季若愚知道一句話,人啊,自己的心思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心也只有自己疼。所以文君雖然有時候遲鈍一點,但是很多事情,自己心里頭有著主意。 但是季若愚更相信一句話,很多事情,不管你愿意或者不愿意,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這就叫命運,而季若愚更愿意稱之為,緣分。 照這么看來,文君和朱凱緣分倒是不淺的。接下來的事情,就邊走邊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