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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上蒸騰出一些粉紅色,看上去嬌艷欲滴,眼睛里若隱若現的水光使得眸子看上去水汪汪的。 倒也沒有多疼,起碼比想象中要好多了,季若愚沒做聲,感覺到腿間的黏膩,有些不舒服,可是腰倒是像要斷了一樣。 陸傾凡看著她羞澀的樣子,心中有一種滿足感,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后就將她攬到自己的懷里。 臉就貼著陸傾凡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他的手輕輕摸著她的臉,也不追問,就這么安靜地抱著她。 過了一會兒,他才一把將季若愚抱了起來。 她一怔,下意識地伸手摟了陸傾凡的脖子,這才看到他眼底里溫柔的笑意,“放一缸水給你泡泡?!?/br> 季若愚坐在浴缸里頭,感覺著溫暖的熱水泡著特別舒服,聽著浴簾外頭噴頭的噴水聲,看著浴簾上頭隱約印著正在沖澡的男人頎長的身影。 手上的鉆戒鉆石閃爍著,季若愚忍不住想到,這個就是自己丈夫了,以后要和自己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人了,如果是和他的話,好像也不錯。 想到他剛剛溫柔抱著自己進浴室時候的樣子,季若愚心里有些慶幸,慶幸自己慌亂無助時候所抓住的是這個男人。 他的理性和感性都讓人覺得是恰到好處的,一點也不突兀,不會讓人覺得有不適,和他在一起的感覺是那種很自然的,很自然能夠讓人適應的平靜。 陸傾凡也沒有催促她,沖完澡之后就先從浴室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又走進來了一趟,原本季若愚以為他要說什么的,但是卻沒有,他只是走進來了一下然后就出去了。 她再泡了一會兒,從浴缸里出來之后,就看到自己的棉質睡衣和內褲都已經被拿進來了,掛在衣物架上。 是了,他就是這樣的男人,不突兀的,哪怕是對人的好,也是那種自然得能夠讓人適應的平靜的好,不會讓人覺得有猝不及防的倉促。 套上了睡衣睡褲,季若愚將海藻一樣的長發草草在腦后挽了一下,將浴缸的水放掉之后把浴缸沖洗了一遍,就拖著酸痛的腰桿子回到房間里去。 床頭柜上的臺燈開了一盞,他靠坐在床上,手中翻看著一本醫療類的期刊,高高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細黑框的眼鏡,抬起眼睛看著季若愚,沒有說話,就輕輕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季若愚窩到床上之后,就感覺到他溫暖的臂膀已經摟了過來,動作很自然地摟著她,一手依舊拿著那本期刊。 他那邊的臺燈亮著,光線并不算強烈,季若愚抬起頭只看到他輪廓鋒利的側臉剪影,剪影里的輪廓太好看,高挺的鼻梁,鋒利的下頜線。 似乎是察覺到了季若愚的視線,他側頭過來看她,然后垂首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一切都那么自然,“累了吧?快睡吧?!?/br> 離得這么近,近得可以聽到他胸膛里的心跳聲,那有節奏的聲音有一種莫名的催眠效果,而且鼻間就是他身上淡淡的清新的沐浴露香味,季若愚閉上眼睛,很快就陷入睡眠中。 只是她畢竟多少有一點點的認床,所以當陸傾凡咔噠一聲關掉臺燈放下書本,躺下來之后的時候,她半夢半醒地是感覺到了的,只是接下來就被他溫暖的懷抱摟住,仿佛那一點點的認床也消失得干凈,睡得深沉而香甜。 陸傾凡感覺著懷中抱著的人柔軟綿長的呼吸,想到先前的旖旎,黑暗中的他唇角勾出笑容來。 她是一個值得被用心好好對待的女人,陸傾凡不知何時就已經從心里認定了這一點,究竟是什么時候呢? 或許是第一次見面時她認真讀著腹腔鏡手術介紹宣傳板上文字的時候。 或許是和她的第一頓午餐時,她緊張而別扭地推過來一張簡歷的時候。 又或者是她先前一直緊張得結結巴巴,卻在說要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時語氣異常堅定的那時候。 又或者是在她無助地微醺著被自己摟在懷里的時候,又或者是……在自己難過的時候,她溫柔地說道,“傾凡,我們回家吧……” 第34章 新官上任 這樣細細想來,一個一個片段如同默片一樣在腦海里重播,陸傾凡心中有些溫暖漸漸漾開,原來,他們也已經有了那么多的“時候”。 她的體溫從棉質的睡衣底下傳來,仿佛熨進了自己的心里,陸傾凡終于是再摟緊了她一點,感覺到她朝自己懷里拱了拱,像是在尋找最舒服的睡姿,然后終于閉上眼睛,兩人沉沉睡去。 醒來的時候,季若愚一睜眼就看到陸傾凡近在咫尺的臉,他離得很近,就這么靜靜地看著自己,季若愚眸子半睜半閉的,在接觸到他的視線時瞬間睜得老大。 陸傾凡看到她眼里的慌張,心想,她應該是還處于沒緩過來的邊緣。 果不其然,季若愚打量著面前這個男人,仿佛記憶碎片瞬間拼湊完畢,然后迅速抬手,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 “回過神來了嗎?”陸傾凡輕輕問了一句。 季若愚點點頭,是了,自己結婚了,這是丈夫……腦子的確是不夠快啊,獨自睡了這么多年,這要清醒不清醒的時候,忽然看到個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還真是需要個幾秒鐘的反應時間。 陸傾凡其實早就醒了,但是想著昨晚的激情又不忍吵醒她,所以不能將手臂從她脖子下頭拿出來,就這么等著她醒過來。 季若愚睡得很好,沒想到自己竟然一點也沒認床了,一覺睡到大天亮連個夢都沒做。 “幾點了?”季若愚小聲問了一句,然后就看到陸傾凡抿了抿唇,“你快要遲到了?!?/br> 他這樣說了一句,季若愚猛地眼睛睜大,抓過手機一看,果不其然!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上班時間了,自己還沒起床還沒洗漱…… 焦頭爛額焦頭爛額,忘記調鬧鐘了! 她哀怨地朝陸傾凡看了一眼,他分明是早就醒了,“為什么不叫醒我?” 陸傾凡笑了笑,沒有做聲,“快起來洗漱吧,今天就不在家里吃早餐了,等會出去買一點,我送你去上班,不要急,不會遲到的?!?/br> 季若愚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匆匆忙忙地跑去洗手間洗漱去了,陸傾凡也起身,多少有點潔癖的他,習慣性地一起來就開始整理床,將被子掀開準備疊好的時候,才看到灰色的床單上幾點暗色的印子,是已經干涸的血液。 眼神似是怔忪了片刻,然后就將床單收了起來,走到陽臺塞進洗衣機里頭去。 季若愚洗漱完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床單已經差不多換好了,看著他的動作,季若愚大概也懂是為何要換床單。 “你去洗漱吧,我來鋪?!奔救粲抟琅f是清清爽爽不施粉黛的一張臉,看上去干干凈凈的。 等到陸傾凡也洗漱好了之后,差不多都已經八點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