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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珠寶嗎?” 珠寶?就季若愚所知的話,母親是很少佩戴什么金銀首飾的,所以應該算是不怎么喜歡的。 所以季若愚搖了搖頭,珠寶區可以直接略過了。 “護膚品呢?” 季若愚想到自己去紐約的時候,母親豪宅里頭梳妝臺上整齊排放的各種知名大品牌的護膚套裝,還有她隨手塞給自己的兩張非常專業的spa會所的卡,這些東西,她應該也是不需要了。 兩人逛了一會兒,最終是敲定送香水。 各式各樣的漂亮香水瓶混合著陣陣香氛讓季若愚有些被沖昏了頭,陸傾凡細心地挑選了一瓶香調成熟的香水,知名品牌留香持久,瓶子也很精致,然后他又選了一款,將試聞的香卡湊到季若愚鼻子前頭的時候。 季若愚愣了一下。 “喜歡嗎?這個味道?!?/br> “嗯?什么?”她沒反應過來,只覺得香味很不錯,甜甜的淡香,很是清新,所以她點了點頭。 陸傾凡彎了眼角,“我也喜歡這個味道?!?/br> 于是,兩瓶香水被買了下來,付款的時候,季若愚下意識地想要將陸傾凡給自己的卡遞給他,陸傾凡卻是從錢包里掏出另一張卡來,那收銀的人看了陸傾凡的卡一眼,也沒有接過去刷,只是將單子遞給他。 “陸先生,請這邊簽名?!笔浙y員恭謹地說著。 季若愚看著陸傾凡從口袋里掏出鋼筆來,刷刷寫上自己的名字,字跡蒼勁大氣,她這才想到,是了,這個商場也是陸氏集團的產業。 先前陸傾凡電話里說的,股東大會,如果真的是按照季若愚猜想的話,他恐怕,不僅僅只是人民醫院的醫生吧,腦子里一片混亂。 包裝好了的香水盒子已經裝在了紙袋里,陸傾凡將他選的那款甜美香型的香水遞給了季若愚。 收銀臺的小姐非常恭謹地對著陸傾凡說了一句,“陸先生慢走,歡迎下次光臨?!?/br> 陸傾凡看出來季若愚是猜到什么的,但她依舊是什么都沒有問,不知道為什么,陸傾凡覺得自己喜歡這個女人這種對于他人的隱私,隱忍的尊重。 她臉上始終是帶著溫婉的笑容的,什么都沒有提,甚至開開心心地還將香水在陸傾凡的車里頭空調出風口噴了兩噴。 他開車的時候她就俏皮地笑著問他,“香嗎?香吧?” 大大的眼睛里頭透出來的笑意和俏皮的光芒,讓陸傾凡忍不住想要吻她,如果不是自己在開車的話…… “香?!标憙A凡點著頭,手輕輕轉動方向盤,車子平穩地開著,電話響了起來,上面跳動的名字是朱凱。 朱凱是陸傾凡的好友,就和喻文君還有陸傾凡一樣,自小是在軍區大院里頭長大的。 陸傾凡直接將電話接了車內藍牙,朱凱咋咋呼呼的聲音就急切地在車廂里頭響著,“傾凡?你在哪兒呢?你和你老婆在一起沒?” 朱凱已經得知陸傾凡結婚的消息,說起來陸傾凡和季若愚的見面,多少還是有他的功勞在里頭,他和陸傾凡關系好,喻文君得知季若愚想要相親的時候,就是問了朱凱,然后喻爸爸正好和崔立江熟識,自然而然陸傾凡成了最好人選。 所以他們兩人領證的事情,朱凱也早就已經從喻文君口中得知了。 而季若愚也是知道這個朱凱的,雖是沒見過面,但是文君沒少提過,在文君的嘴里,這個朱凱是個——臭不要臉死纏爛打沒出息的混蛋。 所以季若愚就接了話,“我在,怎么了?” 聽到季若愚的聲音,朱凱有些高興,趕緊說道,“你知不知道文君去哪里了?我聯系不上她了!” 第24章 文君冷語 這話讓季若愚也愣了,朱凱的確是有些急了,雖然以往文君總是對他的死纏爛打愛理不理的,但是每次哪怕接他電話沒好氣兒地罵他一頓再掛斷,也絕對不會不接他電話的。而剛才他打了一個電話被拒接之后,再打就杳無音訊了,這可讓朱凱急壞了。 要說朱凱這人,也沒什么太多缺點了,就是個貪玩兒,只是貪玩了這么多年,就獨獨對一件事情特別認真,那就是追喻文君,從高中追到大學,從大學追到現在,就沒見消停過,只是喻文君對他愛理不理,甚至連玩得最好的季若愚,她都沒讓朱凱見過,越是這樣反而越是讓他有了挑戰欲,心中簡直就是把喻文君當做女神一樣的存在了。 聯系不上女神了,那還得了! 季若愚聽著這家伙的聲音都有些顫音了,不由得弄得自己也跟著緊張了起來,文君不會出什么事兒了吧? “你什么時候開始聯系不上她的?差不多中午的時候她還給我打過電話呢?!奔救粲抻浀玫?,文君和她講電話講到一半就說有電話進來然后就掛了。 朱凱想了想文君拒接自己電話第一下,說了個時間給季若愚聽,若愚聽了想著就是自己和文君通話結束后的一個小時內的事兒。 聽著朱凱那頭急瘋了的語氣,季若愚想了想就安慰道,“你別擔心,我這就聯系她,可能她忙著什么事兒呢,等我聯系到她了讓她打個電話給你,好吧?” 季若愚聲音溫溫婉婉的,聽上去似乎是很有作用的,朱凱在那邊連聲應著,還一直同陸傾凡說道,“傾凡,什么時候請你和你老婆一同出來吃飯吧?!?/br> 陸傾凡只笑了笑答道,“再說吧,你這天天忙著追女人,誰知道你哪天能閑下來?!?/br> 朱凱想著這也是,喻文君可是他終生的事業啊。 掛了朱凱的電話之后,車廂里就安靜了下來,陸傾凡看了季若愚一眼,“你要給你朋友打個電話么?” 季若愚點了點頭,開始掏手機,“不打也不行啊,我也擔心文君,而且朱凱不是快急瘋了么?” 陸傾凡笑了笑,他是了解朱凱的,只要一碰上他那女神的事兒,他就跟瘋了似的,早已經司空見慣了,以前他還在美國的時候,甚至半夜被朱凱電話打醒,這家伙完全不考慮時差地打過來,就為了說他今天終于和喻文君一起吃飯了如何如何。 季若愚撥了喻文君的電話打過去,只響了兩聲,就被掛斷了,聽著那頭傳來正在通話的系統冰冷女聲,季若愚愣了愣。 文君從來不會掐她電話的,這是怎么了? 她又打了一個過去,這次響了好幾聲,喻文君終于是接了起來。 “文君,你在哪?你怎么了?為什么不接電話,朱凱都打到陸傾凡這里來了,要急瘋了都?!彪娫捯唤油救粲蘧蛯χ穷^說過去。 只是聽到了喻文君一聲輕輕的嘆息,然后就聽到了她冷冷的,甚至有些隱隱不耐煩的語氣,“能讓我安靜一會兒嗎?季若愚,難道你做人就不能夠想到應該給對方一些什么?一些尊重?一些安靜?一些體諒?或者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