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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散,然后站起來吐了口氣,笑著對大伙說:“宮先生送大家的花,這段時間都辛苦了,每人都要拿哦,不然宮先生知道會不高興的?!?/br> 這話明顯是假的,但現在林小姐是宮先生面前的大紅人,他們誰敢造次?人家說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乎,下班的時候,路過的人就發現食悅公司陸陸續續出來的員工手里都拿著幾枝朱砂玫瑰,不由心想,難不成今天是情人節? 他們都下班了,林瑯卻在加班,其實她壓力很大,她現在做的這些事她自己都沒十足的把握,她必須選一個恰到好處的時間停止這場價格戰,否則一旦林瑞正插手,肯定會察覺到里面的貓膩兒,到時候她的計劃很可能會功虧一簣,那她讓宮辰賠錢的事情就坐實了。 這幾天她一直睡得不好,上班又費腦子,只能靠著咖啡提神。 拿出鏡子照照,黑眼圈很重,眼里都是紅血絲,這副樣子出去,恐怕會嚇到人,可她已經懶得再補妝了。 宮辰到的時候,林瑯就是這樣直接下樓的。 她阻止了對方下車幫她開門的欲望,直接自己拉開了車門跨上去,靠到椅背上就開始按額角。 宮辰不由問道:“頭疼?” 林瑯混亂地點了點頭,仰頭靠著車椅背就開始閉目養神,宮辰也沒再說話打攪她,關了車里的音樂,安靜地開車離開。 豪車就是好,里面沒了音樂,再沒人說話,那就安靜的落針可聞。 林瑯本來只是想歇一歇,因為頭實在疼得厲害,可不知不覺間,竟然就這么睡著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還在車里,車窗外的景色很熟悉,是疏影路,再順著胡同朝里面走一段路,就到四合院了。 林瑯立刻轉頭去看駕駛座,宮辰坐在那,正在擺弄手里的飯盒,察覺到她的視線就望了過去,見她醒了,直接將飯盒遞過去說:“我讓助理送來的,吃了再回去?!?/br> 林瑯接過飯盒,看了一眼里面的飯菜說:“不好意思,本來說好陪你吃飯的?!?/br> 宮辰看看表,挑眉說:“罷了,反正改天吃也一樣,其實你不用那么拼命,你知道我其實……” 他的話說到一半就被林瑯打斷了,她驚訝地看著車上的時間:“都十點多了?” 宮辰抿抿唇:“你以為呢?我陪你在這坐了三個小時,一口飯還沒吃?!?/br> 林瑯怔住,半晌才說:“抱歉?!彼龑埡写蜷_遞過去,“這個給你,我不餓,我減肥,你吃吧?!闭f完也不等他回答,立刻拿起背包書,“太晚了,我得回去了?!闭f完直接下了車。 宮辰看著手里的飯盒,嘴角抽了一下,跟著下了車追上她,冷著臉說:“還有一段路,我送你回去?!?/br> 林瑯立刻拒絕:“不用了,這段路我很熟悉,我自己回去就好?!?/br> 宮辰似笑非笑道:“你也不看現在幾點了,這黑燈瞎火的,路上遇見壞人怎么辦?” 林瑯沒說話,其實他的顧慮有必要,這段路路燈不怎么亮,又比較偏僻,萬一真的遇見壞人就得不償失了。 于是,林瑯默許了宮辰的陪伴,但等她快要到四合院時,卻發現謝瑾年站在門口,正朝她這邊望過來。他手里拿著手機,屏幕還亮著,見到她過來便立刻按了一下,林瑯這邊便顯示他有電話打過來,很快又掛斷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林瑯就有點心虛,可想起他之前的那些話,又覺得他根本不會在意,自己又何必自尋煩惱。 “你就送我到這吧?!绷脂樛O履_步,瞥了一眼謝瑾年,他已經轉身回去了,她站在原地,收回視線,誰也沒看,似自語般到,“接下來的路,我想自己走?!?/br> 宮辰微訝,他無法確定,她說的僅僅是接下里這段路,還是人生的后半段路。 第二十四章 林瑯走進四合院,高跟鞋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回身關上門,放上門栓,回頭時院子里已經沒有人在了。 她吐了口氣,望向謝瑾年的房間,屋里黑著,沒有燈光,他睡了么?怎么會那么快,他大概只是不想看見她,又或者,是擔心尷尬吧。 既然這樣,那她還是不要再貼上去了,兩個人都輕松。 林瑯放棄了去找他打招呼的想法,徑自回了房間,換下套裝后去洗了澡,洗完澡簡單地擦過護膚品,便躺在床上努力睡覺。 這幾天來一直是這樣,白天總是很快,晚上卻特別有精神,怎么都睡不著,她輾轉反側,翻來覆去,夜里兩點多的時候還是睡不著。 臨近八月,天氣愈發炎熱,她從小體寒,不怎么能用空調,這會兒開了決定涼,渾身不舒服,關了又特別熱,林瑯煩躁了半晌,終于還是從床爬了起來,拿著煙盒走出房間,來到院子里的花架先坐在,疊起雙腿,點了根煙,漫不經心地抽著。 夜深了,萬籟俱寂,很難想象白日里總會犯困的她這會卻神采奕奕,她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天氣倒是還不錯,還能看見星星,稀奇啊。 林瑯拿出手機,找了個角度對著天空拍了照片,收起手機時拇指不小心碰到屏幕,照片滑到了前面幾張,謝瑾年的身影定格在上面,古色古香的如意戲樓里,他化著精致的妝容,姿態優雅,唱腔玩轉低回,如今回想起來,唱詞似乎還在耳邊。 林瑯扯了扯嘴角,她最近真是太累了,壓力大到都開始產生幻覺了,她必須得改善自己的睡眠,否則再這樣下去,林瑞正還沒死呢,她就先沒命了。 掐了煙,林瑯抬腳來到大門口,拿開門栓,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四合院。 她走出黑漆漆的胡同,進了街角一間二十四小時的藥店,強調了很多次自己不會自殺,對方才賣給了她安定片。 拿著能讓自己入眠的藥,林瑯漫不經心地往回走,這個月份,即便是夜晚也熱得難受,路上還有些飛蚊,不多會她腿上就被咬了一個包,她停下腳步摩挲了一下,還是不準備撓了,回去抹點花露水,不然以后穿套裙時留下紅色的包會很難看。 她回到四合院,又將門關好,進屋睡覺,這一段路程她進行得小心又安靜,卻不知道,她的行為全都落在了這個夜晚同樣也還沒入睡的另一個人眼中。 這之后的幾天,林瑯晚上回來得都很晚,有時候甚至直接就在公司睡了,也不回來,即便回來了,早上又走得早,也不在家里吃飯,謝瑾年、莊奶奶和她就幾乎見不到面。 莊奶奶是有點心塞的,但值得她稍稍高興一點的,是謝瑾年現在會定期在如意戲樓登臺,也有了許多慕名而來的年輕戲迷,每次輪到他登臺,都會早早地守在那。 這些林瑯都不知道,食悅跟林氏集團的較量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其實食悅因為被林氏集團影響,本來的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