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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家屬則稱未曾見過陳義成。 關棠騏、方梓璇與法醫一起勘驗過死者后,趕回地檢署,期間沈少揚打來手機,表示三張錄制的光碟內容是死者陳義成與另外六名男子及一名戴著頭罩的女子,在不同時間的性交過程。 回到辦公室,沈少揚已經讓人把光碟片送到關棠騏辦公桌了。 關棠騏拿起牛皮紙袋,對方梓璇說:「一起把片子看完?!?/br> 關棠騏一并帶了藍色資料夾,進播放室后,他放了光碟片。 影片是近距離拍攝,畫面非常清楚,第一張光碟片,戴頭罩的女子顯然十分痛苦,不停掙扎,無奈敵不過七名年輕男子的力氣,被綁在桌子上,任由七名男子輪暴,因為黑色頭罩的關系,女子的臉完全看不到,但聽得見她嘴巴似乎被摀住,不斷發出嗚咽哭泣聲。 第二片光碟,一樣是一名戴著黑色頭罩女子與七名男子的性交過程,但光碟片里的女子雖然同樣被綁在桌子上,卻絲毫沒有掙扎,其中一名男子蹲在她被綁縛而張開的腿間,為她koujiao…… 關棠騏突然開口,并指著螢幕,「你看她的腰往上挺,雙腳張得更開,很明顯……」他轉頭看方梓璇,本要繼續說,不料望見她雙頰紅得不可思議,一臉的尷尬,正不自在地盯著螢幕。 關棠騏停了一瞬,實在沒忍住逗弄她的念頭,話鋒一轉,「人有七情六欲很正常,你到底尷尬什么?別告訴我,你活了二十五個年頭,還是個處女……」 方梓璇幾乎立刻轉過頭來,用一雙水亮得迫人的大眼瞪他,「我是不是處女關你什么事!」 他打賭她是! 不知為何關棠騏覺得自己因那雙大眼心跳漏了一拍,那感覺很怪…… 「是沒什么關系?!顾f些什么,忽然意識到他們在密閉空間,孤男寡女的,他再怎么不把她當女人看,也必須有個界線,于是他很罕見地控制住了毒舌。 沉默不語片刻,他將視線轉回螢幕,立刻回到工作狀態,「上一張光碟,她明顯是被這七個男人輪暴,這一張,場景、姿勢與上一張相同,但她是自愿,甚至是享受的……為什么?」 最后的為什么,聲音很輕,比較像是自問。 方梓璇看著螢幕,喇叭不時傳來yin穢的語句。 「真yin蕩……欠cao是不是?說話啊……」一個男人在她下體koujiao,其他男人圍著她,粗暴撫摸、拍打她身體。 方梓璇蹙眉聽著,沉思許久。 看完第二片,關棠騏又放第三片,女子依然戴著黑色頭罩,但與女子性交的男子只有三人,是前兩張里七名男子的其中三個。 這次女子沒被綁在桌上,而是在床上與三名男子性交。 「這三個,一個是陳義成,另外兩人不知是誰,但……」關棠騏沒將話說完,他翻著藍色資料夾,「最早吸食海洛因過量身亡的許文正,死時二十四歲……」 關棠騏將第三片光碟拿出來,回放第一片,在錄到許文正時將畫面暫停,他拿著許文正二十四歲的照片,在螢幕前比對,說:「這時許文正年輕兩三歲左右……」 「她身材沒有后來兩片光碟豐滿,看起來像是十六七歲的少女?!狗借麒钢嬅胬锎黝^罩的女子說?!改阌X得光碟片里的女人是同一個嗎?」 關棠騏看她一眼,說:「是同一個?!?/br> 他快轉畫面,轉到男人們解了綁縛,將女子雙腳抬高那幕,短暫一瞬,畫面拍到女子右腳底中心處有個明顯黑痣,關棠騏按了暫停,說:「這里有個明顯的黑痣?!?/br> 他抽出光碟,重放第二片,同樣快轉到某個僅僅短短一瞬間的畫面,將之定格后,說:「一樣在腳心有黑痣。雖然在這張光碟,她變得比較豐腴,胸形發育得更豐滿,但肯定是同一個人?!?/br> 關棠騏又播放第三張,這張光碟很多回拍到女子腳底,很快就找到他要的畫面,「依然是同一個人?!?/br> 方梓璇沉默好久才說:「這幾樁殺人案,會不會是被害人對加害人的復仇?」 關棠騏深深看了方梓璇一眼,道:「很有可能?!?/br> 「兇手可能是光碟片里的女人,但光憑腳底黑痣、大約年齡,我們要怎么找?」 「先找出影片里另外兩個男人,只要找出他們,就能找出她?!?/br> 方梓璇點點頭,沒說話。關棠騏退出光碟,不大的播放室安靜下來。 她想了想,開口說:「如果我是那個女孩,我也會想親手殺了他們……」第一片光碟給她的沖擊太大。 關棠騏胸口一窒,在北檢四年多,數不清經手多少大大小小刑事案件,慘絕人寰的案子也看了不少,他其實早已磨平了情緒,可是剛才方梓璇那句「如果我是那個女孩」,不知怎么地撥亂他心緒。 他無法想像方梓璇是那個女孩,那句話非常刺耳…… 「再好的理由,都不該殺人?!龟P棠騏忽略心里怪異的感受,淡淡說。 「沒錯,但……」方梓璇嘆口氣,「我剛才想到一部片……」 「古董美國片?」關棠騏奉還她先前的嘲笑,「我看過,我的嗜好是看古董片?!?/br> 「光碟片里的女孩讓我想到將軍的女兒,可是我不懂,她想殺那七個人,為什么還要跟他們……」 「如果兇手確實是她,不難明白,她藉這個方式讓七個男人對她沒有防備,可以輕易下手……」 「可是……」方梓璇仍是覺得不可思議。 「性很微妙,人很可能憎恨對方,卻在跟對方性交時得到快感??赡芩X得既然已經被七個男人輪暴,做一次、兩次,甚至三次、四次,并沒多大差別,也許她被父權主義下的貞cao觀念束縛,認為自己已經臟了,做幾次都是臟了,她只要能報仇就好?!?/br> 「我覺得她很可憐,也許……兇手不是她?!?/br> 「當然,兇手可能不是她?!龟P棠騏第一次試圖安慰人,感覺很奇怪。 方梓璇吐了口氣,「兇手不是她可能性很低,對不對?」 「沒找到明確證據前,我們不能認定她就是兇手?!龟P棠騏只能這么說。 她覺得很難受,這時手機響了,她看來電顯示,是家里的電話,她按靜音沒接,問關棠騏說:「關檢,快過年了,那個……我今年家里有事,堂姊要結婚,表哥要訂婚,年假我想請到元宵過后?!?/br> 要是照關棠騏往常的個性,他最可能的回答是不準,不過一來過年他也有事要處理,二來這個案子帶給小菜鳥的沖擊大了些,離過年也沒幾天,監識報告、解剖報告大概要年后才能出來……關棠騏想了想,說:「這幾天把能結的案子結掉,我記得有六件不會起訴的案子,報告寫一寫,能完成就準你假?!?/br> 方梓璇沒想到這么容易,去年她只不過想多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