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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為對方的單線思維。 以前她只懂得以暴制暴,漸漸長大后才明白,要影響一個人的情緒,多的是方法,比如…… 突如其來的,她踮起腳,勾住厲晗璋脖子,吻住了厲晗璋的嘴唇。雙唇廝磨間,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和商芹曾看過一篇娛樂報道,里面講述了粉絲瘋狂辱罵自己偶像合作甚至有點曖昧的女明星。官微微非常之同情:“當明星真不容易啊,這女明星明明沒有做什么,被粉絲罵成這樣?!?/br> 當時曾經正敷著面膜,聞言冷笑:“哼,我要是那個女明星,就去把他們愛豆搞到手,再然后他們辱罵我一次我就和他們愛豆鼓掌一次,氣死那些粉絲?!?/br> 官微微被商芹的智慧所深深折服。 嘴里純男性的味道拉回了她的思緒。 她本想點到即止,親到了就往后退,厲晗璋卻扶住她的腰,她暗中掙扎使力,卻發現對方手臂如銅筑一般,自己怎么也掙脫不開。 他的唇舌機具侵略性,唇舌來往間,官微微呼吸越來越急促,到最后幾乎要喘不上氣來。 良久,唇終于分開,她挑釁地看著姜韻:“你剛剛不是問我想怎么樣嘛?我就這樣咯?!惫傥⑽⑻翎叺鼗?,也看到了姜韻眼中瞬間燃起的火苗。 姜韻變得更加瘋狂了。 最終厲晗璋叫來酒店的保安,一齊將姜韻送上的士,這場鬧劇才算完結。 接下來的一天,厲晗璋外出都沒有叫她。 官微微獨自在酒店里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東走西竄一步也不肯停歇。 以前這些事情她都喜歡跟商芹聊,商芹思維敏銳,邏輯縝密,總能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所在。 然而碰上了昨晚的事情,她卻變得膽怯,不敢跟商芹說了。 回想那時的場景,淡淡的煙味縈繞在唇齒間,他的唇很薄,帶著些涼…… 停!官微微快把你腦子里那些黃色廢料丟出去! 如果說之前兩人之間還只是若有似無地曖昧的話,昨天的自己等于是直接撕破了那層窗戶紙,讓一切放在陽光下。 不得不承認,昨晚她確實沖動了些。她剛剛從厲晗璋對她的糟糕印象中擺脫出來,這次被人一激,又開始做妖。 整整一天,官微微都在和自己的大腦做拉鋸戰,回憶不停的閃回昨晚的場景,意識則負責把脫韁的思維拉回來。 厲晗璋今天一天都沒有聯系她,會不會…… 她正坐立難安,厲晗璋發來信息:“準備下周財富論壇的演講稿,資料我已經發到你的郵箱?!敝蛔植惶嶙蛱焱砩习l生的事情。 “??!”官微微仰倒在床上,松了一口氣。 看來厲晗璋沒有因為她昨天的冒失厭棄于她,自己還不用那么快重新換工作。 她第一次演講稿,正在苦惱于該如何寫,對方又發來信息:“是不是在想怎么寫?可以找白且瑜要樣稿參考參考?!?/br> ???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打開手機,一邊啃著指甲一邊看厲晗璋發過來的文檔。厲晗璋仿佛裝了透視眼,對她說:“不要啃指甲了?!?/br> 她怎么看到他啃指甲了?這房間不就只有她一個人嗎? 官微微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要疑神疑鬼,何況是這種詭異的事件。 她在房間四處查看,從床底下到天花板再到浴室,觀察有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不要到處看了,沒有裝攝像頭?!?/br> 又猜中了…… 信息再次發來,看得官微微心中發涼,腦子里回想起以前的殺人拋尸案、沉塘案、分尸案等等恐怖情節。 她不敢再房門呆著,又害怕出去有更詭異的事情在等著他。想了許多,她還是決定直面現實,小心翼翼地問:“你是不是前世有什么愿望沒有完成,所以附在我們老板身上???別擔心,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說,我一定盡我所能幫你完成?!?/br> ☆、猜心 厲晗璋在咖啡館,看到官微微這條信息忍不住笑了。 “什么事笑的這么開心?”坐在他對面的厲筠問。在家中,這位堂兄不茍言笑,在兄弟姐妹中一直是十分威嚴的存在,很少能看到他這么會心的笑容。 “沒什么,朋友而已?!眳栮翔皢枺骸澳氵@次專程從美國趕過來,有什么事嗎?” “爺爺身體不舒服,想你回去一趟?!眳栿薮鸬?。 “他不是說讓我永遠不遠踏進家門一步嗎?我何必自討沒趣?!?/br> 厲筠對他們爺孫兩的關系感到無奈:“堂哥,你也知道爺爺說的是氣話。當時大伯的身體已經那樣了,家中公司沒人接管,你要是不接管公司,到時候群龍無首,他們辛辛苦苦打下的基業都要白費了?!?/br> 他嘆了口氣,說:“其實都怪我,我從小都不擅長管理企業,要不然你就可以繼續做你喜歡做的研究了?!?/br> 厲晗璋道:“這件事情很復雜,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說清楚的。你也不必胡思亂想,和你沒多大關系?!?/br> 他和爺爺的交惡,并不是因為他脅迫自己接管公司。作為家里的獨生子,對于子承父業早有覺悟。真正讓他在意的,是他得知當年爺爺嫌棄母親出身,乘著父親出差,將母親逼走,導致她顛沛流離,最后出車禍去世。 后來他帶姜韻回去見家長,沒想到爺爺故技重施,趁他不在,極盡所能地貶低姜韻,希望她能知難而退。 姜韻不像他母親,怎么肯忍氣吞聲,回去便鬧著要分手。此他不停地向她道歉挽回,但姜韻說覆水難收,自己不能忘記爺爺對她的中傷,最終兩人的感情以失敗告終。 等了一會,見厲晗璋沒有說話,厲筠說道:“爺爺現在年紀大了,總是把我認成你,前幾天還紅燒rou留著,等我去了才端出來,說是專門留給你的?!?/br> 厲晗璋望著窗外,小孩在無憂無慮地打鬧。 “我會挑個時間回去一趟的,平時我不在的時候,就要拜托你們照顧他了?!彼f。 厲筠顯然不能接受:“一家人不要說這么見外的話。身為晚輩,照顧爺爺是應該做的,不管你在不在都一樣?!?/br> 回到酒店,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他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動也不想動。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想來應該是停電了。 服務生在一間一間地向房客解釋,應該是施工挖斷了掉線,施工單位正在盡力搶救。 有客人抱怨:“怎么搞的?酒店居然還能斷電,想不想做生意了!” 服務生不停地解釋、道歉,客戶在罵罵咧咧說個不停。 過了一會,他敲到了官微微那間房:“你好,1508的